“宝贝儿,你今天的演技果然优秀,把那些脑袋空空的看客们迷得颠三倒四。”
舒倾麻木的道出心中的话语。
“他不会来的。”
律格冷哼,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里,指节抚上干裂的唇瓣,怜惜的来回描绘那性感的唇形。
“宝贝儿,你又错了,他一定会来的。”
咬饵的鱼从不会记得鱼钩的锋利。
他无比的欣赏自己的杰作,迫不及待的来到平平无奇的水吧旁。
樱红的酒浆在透明的高脚杯中旋转沉淀,透着醇正的香味。
吧台下边有序罗列各色储备的高级酒饮,而不为人知的抽屉暗层则隐藏着几包费尽心思获来的白色...粉末。
这是禁忌的代表,也是身败名裂的开始。
报复的痛快就要触手可及。
律格将手中的红酒强势喂入舒倾紧闭的口中,缠绵湿磨,粗暴又蛮横。
辛辣的液体刺激肠胃使得本就大病未愈的人猛烈的咳嗽。
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着。
“记住你该做的事,别做没用的挣扎。”
坠入罗网的猎物只能任凭摆布。
角落里精神溃散的庚云强忍身上的如蜘蛛撕咬的瘾痛,跪在律格脚下,恳求他的赐予,嘴里不断求取。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再给我一口,求您再给我......唔!”
眼见着唇齿滴落的涎水就要弄脏他的衣裤,律格厌恶的将庚云一脚踹开。
“来人。”
呵斥的呼声下,门外走来两道壮汉。
“把他带走。”
“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留下来只会误了我的事。”
舒倾冷漠的看向被无情拖出房间的伴侣。
昏暗的牢笼终于重归寂静。
她绝望地阖上双眸,眼角悄无声息的滴落泪水。
造成如今这番破烂不堪的局面,都是自己的选择。
怨不了别人。
受摆布的傀儡终迎来被废弃的一天。
......
距离明天的到来还很长。
舒倾一整晚都没有睡。
在固定的牢笼里仿佛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窗外高耸的灌树已经飘落数不尽的残叶。
风声飒飒灌入,半掩的窗沿仿佛在玩闹,调皮的推开另一半松动的窗门。
——咯吱
金属转轴在临近清晨初晓发出刺耳的摩擦。
舒倾蹙眉,想要叫人关窗。
却见一只手臂悄摸扣住窗门将另外一扇紧闭的玻璃跟着推开,就这么连人带影敏捷的翻了进来。
偷摸的人连连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
舒倾震惊的哑口无言。
只见他沈星白揉了揉酸楚的胳膊,目的明确朝她走来。
“沈!你要......唔。”
沈星白手动给这位姐闭麦。
“有什么话留着出去以后再说。”
舒倾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碍事的手背。
“——嘶”
沈星白吃痛的缩回手,但碍于外面的看守不敢发出响动。
舒倾呼吸急促,惊恐的看向紧闭的房门,生怕下一秒有人冲进来。
“你要干什么。”她低声窃怒。
沈星白克制解释:“我知道那天打你的人是律格!现在我手里有控诉他的证据。”
舒倾的视线频频扫过水吧的位置。
似乎在本能忌惮着什么。
她不敢再相信任何人说的话。
牙齿惊恐打颤,嗓子发紧干涩,就连双腿也不自觉的发软起来。
沈星白循着她的视线看去,水吧上方的装饰花簇里在昏暗的室内不时闪烁微弱的红点,若是不注意,绝对察觉不出,里面藏着的微缩镜头!
沈星白后背感到阵阵发凉。
提前踩点,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舒倾指甲嵌入肉里,惶恐冲着沈星白喊道:“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出现!还不快滚!”
舒倾崩溃抱头缩在床头,开始胡言乱语。
“他要来了,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不,不可以。”
“滚开,快滚!”
“别打我,别,求求你,别打我.......”
......
逐渐癫狂的精神状态不是常人该有的。
沈星白不由心痛,眼前的舒倾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舒倾!你看着我!我是沈星白,不是律格,更不会伤害你。”
自虐的手臂被沈星白牢牢按住。
舒倾逐渐冷静,入眼的人,不是律格那恶毒的嘴脸,是沈星白!
他居然真的来了。
他为什么要来。
他来又有什么用!
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
“你来干什么!他要害你!不,是我,是我要害你!快走,滚,滚啊.....”舒倾双瞳泛起血丝,发泄的嘶吼着。
门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沈星白不由胆颤,神经紧绷。
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走!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舒倾忽被眼前蛮横的人托起手臂,硬生生将她从窗沿向外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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