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那黑煞鬼见到黑白无常如同老鼠见了猫,立马束手就擒,不带一点反抗的,这便是黑白无常勾魂使者的绝对实力。
书接上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黑白无常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扭头,朝着林羽墨的方向瞅了过来。
林羽墨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给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手忙脚乱地放下了头发,把那只阴阳眼又给遮了起来,就好像生怕被黑白无常怪罪似的。
同时,林羽墨还小心翼翼地凑到姜玉郎身边,压低声音,紧张地提醒道:“姜哥,好像是惊动了七爷八爷。他们……他们发现我能看到他们了,这可如何是好?”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七爷八爷,其实就是黑白无常的另一个称呼,八爷就是那黑无常范无咎,七爷则是白无常谢必安,这两位在阴间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名声在外。
这黑白无常隶属酆都阴帅之位,那可都是领过兵的主儿,地位可不低,平日里在阴间那也是威风凛凛的。
那黑无常范无咎,没办法说出让人能听懂的人话,一张嘴,别人听到的就是叽里咕噜的声音,根本分辨不出他在说啥,天底下也就只有他的兄弟白无常谢必安能听懂,给他做翻译。
再看他们手里,都各自握着一黑一白哭丧棒,而他们高高的帽子上,各有四个字,白无常帽子上写着‘一见生财’,黑无常帽子上则是‘天下太平’,这几个字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那白无常谢必安,吐着长长的红舌头,那舌头都垂到脖子以下了,他扭头对着黑无常说道:“兄弟,咱们现身吧,我感觉那玉佩应该就在这俩后生身上了。不过呢,我看那有阴阳眼的不太像,他旁边的这个,倒挺有可能的。”
说着,黑白无常的身体同时一个旋转,就像两道黑白旋风似的,速度极快,这正是他们的身处阳间的现身术。之前也就对那闫逸尘施展过一次。
这下可好,姜玉郎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传说中的七爷八爷,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亲眼见到这两位阴间的大人物。
那白无常谢必安看着姜玉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皱着眉头问道:“不过,怎么换人了?”那语气里透着疑惑,好像姜玉郎出现在这儿,打破了他们原本的某种预想。
姜玉郎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这酆都阴帅的气场可不是盖的,那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纵使是一百个阴阳煞的煞气加起来,都抵不上这黑白无常身上自带的,这就是官家阴差的威力,让人光是站在那儿,就觉得压力倍增。
姜玉郎稳了稳心神,赶忙恭敬地回道:“回二位大人,贫道姜玉郎,不知道二位大人此言何意?还请明示一二。”
那白无常听了,也不答话,手里的哭丧棒轻轻一挥,顿时,一股阴气飘散开来,就像一阵冰冷的风似的,朝着姜玉郎吹了过去。
这一吹,姜玉郎腰间的玉佩就显露了出来,在夜色里还隐隐泛着微光。
那黑无常范无咎一看这玉佩,顿时激动起来了,挥舞着黑色的哭丧棒,作势就要朝着姜玉郎的脑壳敲下去,那模样看着挺吓人的,好像姜玉郎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似的。
这时候的姜玉郎,虽说已经得了三长老过半的功力了,可跟这阴间当差的阴帅比起来,那还是差了一大截,根本就不是对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白无常倒是显得冷静又有智慧,他赶忙伸手拦住了黑无常,扭头对姜玉郎说道:“我兄弟问你,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那闫逸尘哪去了?”
姜玉郎那可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心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他想起之前闫逸尘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什么可遇不可求的遭遇之类的,原来这酆都大查阴阳逆乱的事儿,是从这黑白无常口中得知,想必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约定,是以闫逸尘的贴身玉佩为引。
怪不得当时闫逸尘交出玉佩之后,就躲到自己的五金铺子里去了,看来这闫逸尘六成的功力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还得背负着这惊天的使命呢。
这么一想,姜玉郎心里都觉得自己有点亏了,暗暗懊悔道,怪不得闫逸尘当时想把全部功力都传给自己,自己还心软了,只拿了他六成,早知道,就该拿他的九成的,现在可好,惹上这麻烦事儿了。
就在姜玉郎心里想着这些事儿的时候,那白无常见他半天没回话,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这小道,怎不回本阴帅的话,是不是讨打?”
姜玉郎脑子一转,立马就想到了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眼睛一亮,立刻从林羽墨手里夺过几张金纸,手脚麻利地快速叠了几个金元宝,然后环顾四周,看到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便走过去,费了好大劲儿把那块大石头搬到了黑白无常跟前,接着把叠好的金元宝放在石头上,用火折子一点,那金元宝就开始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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