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呢?”
“这多菜不够你吃?爱吃吃,不吃滚!”
何大清干脆耍无赖,傻柱也没辙,郁闷的烧火做饭去了。何大清给李子民散了根烟。
“何师傅。”
“我想翻新房子,认识靠谱装修队吗?”
“这事要问刘海中,他徒弟多,路子广。”何大清没提易中海,知道易中海和李子民有怨。
“哟,喝酒呀,算我一个?”
说曹操,曹操到。
刘海中下班回家,瞧见一桌子好菜,馋了。他见何大清不吭声,提起酒瓶嘚瑟道:
“赶巧了,徒弟送了两瓶散篓子,一块喝杯?”
“来呗。”
何大清这才点头。
几人刚开吃,
聊到装修队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今天啥日子啊,吃太好了吧!”
阎埠贵闻着味来的。
隔壁老贾家炖鸡汤,甭想占便宜。老何家,倒是能够碰碰运气。阎埠贵拎了半瓶散篓子。
不算空手来。
“三大爷,这酒掺水了吧?”
李子民调侃道。
逗得刘海中,傻柱哈哈大笑。明显阎埠贵没少干缺德事。
“三大爷,我们可没说。”
刘海中乐的直拍桌子。
“你这招骗吃骗喝声名远扬,连新来的都骗不到。我们上了多少回当,懒得点破。”
阎埠贵算计不成,也不纠结,扭头就走。
却被何大清喊住。
“老阎,既然来了一块吃吧。”
何大清说着客套话。
李子民眯了眯眼。
江湖除了打打杀杀,还是打打杀杀。
打压一批,打压一批,打的不敢冒头,才是躺平之道。
打的禽兽不敢团结起来,才是王道。他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
“嘿,谢了啊。”
阎埠贵喜出望外,一屁股把傻柱挤开。傻柱气呼呼抢过酒瓶。
灌了一口。
“呸!”
傻柱一脸蛋疼,没好气道:
“三大爷,你到底掺了多少水?”
“三成。”
阎埠贵伸出三根手指头。
“胡扯,全是水!”
何大清,刘海中牙痒痒,恨不得一脚将阎埠贵踹出去。到底是高估了阎埠贵的做人底线。
拿凉白开糊弄人,破纪录了。
“哟,二锅头。”
阎埠贵冲着撒桌上的酒水,一顿舔。
“李子民,别嫌三大爷抠门。三大爷家里六口人,全指望我那点工资养活,不算计全家喝西北风去。”
“呵呵,不嫌弃。”
李子民心想。
同样是撒了酒,何大清,刘海中吸溜,阎埠贵非要舔。
有考虑桌子的感受吗?
难怪刘海中看见阎埠贵蹭酒,一脸嫌弃。
秀儿啊,就属你一枝独秀!
饭过五味,酒过三巡。
“老何,贾张氏都下得了嘴。我敬你是条汉子!”
刘海中嘎嘎嘎笑。
“老刘,我和贾张氏清白的,别瞎说。”
何大清心情烦躁。
这个刘海中喝多了马尿,屁话真多。没事,赶紧回去打孩子,净扯什么蛋。
“爸,你和贾张氏处过对象?”
傻柱挺好奇。
何大清扬起筷子,把傻柱吓跑。
“滚一边去!”
他寂寞了几年,确实想过和贾张氏搭伙过日子。但贾张氏贪得无厌,让他把祖宅过继给贾东旭。
傻子才接受!
老何家的祖产只能是老何家的人继承,谁敢传贾家。他咒老无所依,冻死桥洞,野狗啃尸。
李子民撇了撇嘴。
何大清老不正经。
为了女人抛儿弃女,年老体衰还好意思回来养老。他暂时跟何家搭伙,等娶到媳妇散伙。
都是买卖,不谈交情。
“雨水,吃鸡嘎。”
李子民夹了块鸡肉,搁何雨水碗里。
顺手掐了把何雨水圆嘟嘟的小脸蛋。
这会儿何大清没跑,把何雨水养得白白胖胖,活泼开朗,挺可爱。
“老话说得好,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有翻新房子闲钱,不如借给三大爷。”
阎埠贵笑眯眯道:
“借两年,每年5个点利息,怎样?”
李子民撇撇嘴。
“三大爷,你太会算计了吧。我存银行一年定期,有14个点利息,你挣我9个点?”
这两年存贷利率倒挂,利息贼高。等到五五年,才会降下来。李子民听售票员大妈唠嗑时,留了心。
才没上阎埠贵的当。
阎埠贵一笑了之。
尴尬?
不存在。
阎埠贵听到李子民装修房子,羡慕死了。他是学校分的房,只有居住权,不像李子民有产权。
人比人,气死人。
“三大爷,不劳你费心。”
李子民呵呵一笑。
“我入职轧钢厂,厂领导挺照顾我。让我从第三年学徒工干起,干一年转正式工。”
这事瞒不住,提前让阎埠贵难受。
阎埠贵嫉妒死了。
李子民少干两年学徒工,多挣好几百呢。
“爸,爷爷当年失踪,是不是光荣了?”傻柱提起陈年往事,说不定爷爷成了英烈,他跟着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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