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来了个疯子一样的家伙,张嘴就要买毒『药』用来『自杀』。
这种怪事,楚云端还是从未遇到的,他不免心中感叹,这世上真是什么样的奇葩之人都樱
一旁的慕萧萧,也是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看这家伙,八成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只是,楚云端看着这样颓废的人,总归不太喜欢,所以也懒得和对方多言,没好气地道:“砒霜要吗?”
“砒霜?吃了能死吗?多少钱?”
“吃试试不就知道了,你都打算死了,还在乎效果怎样?不要钱,免费送你。”
完,楚云端随便从『药』架子上抹了一瓶治疗跌打损赡膏『药』丢了过去。
这膏『药』乃是涂抹外伤用的,并不是拿来吃的,但吃了总不至于死。
就算这人求死,楚云端也不可能让他死在这里。
那疯男子接过膏『药』,果真没有多想,扒开瓶子就朝着嘴里糊了过去。
此时,楚云端却是脸『色』一变,右手陡然将『药』瓶拍掉。
啪!
『药』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邹平?”
楚云端犹豫地出两个字。
疯男子听到邹平两字,也是怔了一下,接着才抬眼看去。
他那双死灰一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张,接着猛然转头,快步离开。
楚云端哪能让他走掉?
刚才邹平为了服『药』,掀开『乱』糟糟的头发,才『露』出正脸。不然,楚云端都没注意,也想不到此人竟是死党邹平!
邹平被楚云端毫不客气地拉了过来,然后粗鲁地丢在椅子上。
“萧萧,关门。”楚云独。
眼下邹平变成这个样子,医馆还是别开了为好。
邹平被楚云端死死按在椅子上,使劲挣扎,却完全动弹不了。
耗尽了力气之后,他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邹平,你怎么了?”慕萧萧试探『性』地问道。
邹平双腿朝着地上使劲蹬了几下,哀嚎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拉我?呵呵……我就活该这么倒霉吗,想买瓶毒『药』喝喝,都遇到熟人。”
“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样子,还要喝毒『药』『自杀』?可不可笑!”楚云端冷声呵斥,“清醒点!”
邹平反而疯笑起来:“冷静?我很冷静,都死光了死光了,我当然也要死……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啊!!”
到了这个份上,楚云端早就看出来了,邹平怕是遭到了大的挫折。
这家伙的『性』格还算开朗,若非大的挫折,不至于这般寻死觅活。
“有什么事,能先出来再去死吗?免得我和萧萧好奇。”楚云端没好气地道。
邹平哭嚎了好一会儿,再看着楚云端,不禁清醒了一些。
“楚云端,楚老二,兄弟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死都不顺?我爹死了,兰也死了,家也没了,我还怎么活下去?!”
一连串的哭诉,令楚云赌心情愈发沉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兰,不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吗?”
楚云端还记得前些遇到邹平带着个端庄的女子,自称是媳『妇』,也就是兰。当时两人还你侬我侬的,邹平更是一脸幸福。
可现在,兰死了?邹平的老爹也死了?
“邹平,你先冷静点,有什么事情,我和云端可以帮帮你啊。”慕萧萧也是安慰道。
“啊!啊!”
邹平仰头大叫,脖子上青筋暴起,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一声大叫过后,他才垂下头来,安静了许多。
接着,他一脸呆滞地着:“云端,我爹被人打死了,兰『自杀』了。”
“谁干的?”楚云赌声音里带着寒意。
“谁干的?呵呵,惹不起,惹不起啊,连你楚家庄都惹不起啊……”邹平疯疯癫癫地道。
楚云端拍了拍邹平的肩膀,语气毋庸置疑:“。你敢,我就敢让他死。”
邹平抬眼盯着楚云端,终于,忍不住道出实情:“是王飞,还有沈华……”
不论如何,起码把心中的痛苦出来,或许能好受一些。
至于报仇,邹平自以为没有任何希望。
“王飞?沈华?害你家破人亡?”楚云端有些意外。
这两人在香城虽然地位不低,但也不至于敢随意害人『性』命。
邹平接着苦笑:“那两个千杀的禽兽,仗着背后有余清风撑腰,更带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冯大人,把兰、把兰……”
到后面,邹平两眼通红,哽咽不能言,只能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脑袋。
“别了,我知道了。”楚云端打断了他。
从邹平不完整的言语中,楚云端可以想得到,兰必然是被王飞和沈华糟蹋了。
这两个纨绔子弟的臭名,在香城算是有名的。寻常百姓家里的女儿,都避而远之。
兰出身一般,邹平虽然家境不错,但也不算多出众。
若是兰引起沈华和邹平的垂涎,也是难逃一劫。
“你确定是沈华和王飞,还有冯大人三个?又他们怎么会勾搭在一起。”楚云端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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