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圣渊能否隔绝天地禁忌，不过就算不行，我也会迎难而上！”
惜子云言语中有些锋锐，仿佛一柄寒光烁烁的利剑。
“有把握么？”
凰璃美眸中有些担忧，看着惜子云。
万龙万象的禁忌她自然也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惜子云居然能达到这一步。
不过如果这是至高鸿蒙的话，也就正常了。
“放心吧师尊，至高鸿蒙无惧一切。”惜子云笑道，显得很是风轻云淡。
当然，惜子云也没把握，毕竟他没经历过。
可本着报喜不报忧，惜子云也不想让凰璃担忧。
凰璃点点头，不过下一刻......
啪！
“小混蛋，给我老实点，禁忌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身死道消！”
凰璃拍了一下惜子云的脑袋，言语上虽然呵斥，但却带着浓浓的关忧。
“放心吧，师尊......”
惜子云和凰璃说说笑笑，聊了好一阵。
最后，凰璃还嘱咐了一句:“你在圣渊一定要多加小心，圣渊不比从前，这些年来，不知为何，圣渊的封印越来越薄弱。”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不知道封印还能持续多久。”
闻言，惜子云脸色有些凝重。
圣渊封印若打开，意味着什么？
荒芜的力量将会波及玄天界，不仅如此，连诸天万界都会收到冲击。
这是非常恐怖的，伏尸何止亿万，不，见尸身都将不存。
惜子云睁开双眼，眼中浮现一抹谨慎，师尊刚刚所说的话令他不敢大意。
不过现在的他还没资格操心这些，只有将实力提升，才能支撑起一切。
想到这，惜子云看向血仙，道:“血仙，你可知自古以来可有人经历过万龙万象禁忌？”
血仙沉思着，她知道惜子云恐怕真的会触碰这等禁忌，沉默片刻，声音有些凝重:“如果按正常来讲，无人真正经历过！”
“正常来讲？”
惜子云捕捉到了关键。
血仙点点头，道:“万龙万象实则是一种境界，准确来说，是龙象境第十重！”
“龙象十重？”惜子云不解。
每个境界都只有第九重，九为极数，因此第九重就是极限了。
“没错，凡人四境，龙象是最后一关，而龙象十重便是凡人的极限，这样的人可逆境伐圣！”
血仙为惜子云讲述着。
“因此，凡人想要达到这一步，便触碰了禁忌，上天不容。”
“然而世间沧海变换，总有惊艳之辈会达到这一步。”
说到这，惜子云问道:“结果呢？”
血仙摇了摇头:“世人还是低估了禁忌的力量，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被禁忌抹杀。”
惜子云追问道:“难道就没有人扛过禁忌？”
“有！”
血仙点头，又道:“传闻，世间诞生的第一位仙便是万龙万象！”
第一位仙！
惜子云微惊，之前系统给他的仙道杀意就来自第一位仙！
“第一位仙以其逆天之能硬生生扛过了禁忌的力量。”
“不仅如此，他还为后世英杰找到了一条万龙万象之路！”
旁边沉默了良久的天心岚突然开口了:“如历代天尊一般，入圣自斩？”
血仙点点头。
惜子云听的云里雾里的。
“所谓入圣自斩，便是达到九千九百九十九龙象之力后，破入圣境，凝炼完美的圣躯，圣魂，圣道法则。”
“然后......”
“自斩一刀，跌落境界，如此一来，就算境界低落，依旧有圣道底蕴，再重修至万龙万象，强行破禁忌！”
惜子云脸色有些怪异。
还能这样？
这不是卡bug？
“别以为人人都能像这样。”血仙幽幽说道，“多少人都不自量力尝试过，但都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自斩一刀不仅斩的是境界，更是斩道斩魂斩根基，如果没有绝世天赋，无人敢尝试。”
“一些天赋逆天之辈也尝试过，其中绝大部分人最终因为自斩而失去了大道，神魂有缺，根基溃烂，最后泯然众人。”
血仙说的没错，自斩一刀可是斩根基了啊，除非自斩后还能稳住根基，再次领悟大道，才能朝着万龙万象迈步。
多少人自斩之后，发现到头来居然突破不了万龙万象，闹了不少笑话。
也有人自斩后重修，凭借己身踏入了万龙万象这一境界，结果依旧没能扛住禁忌而身死道消。
并不是说有了圣道底蕴就一定扛得住，只是有了圣道底蕴，多了一线希望而已。
可想而知，龙象十重这一境界有多难，不仅要在大道自斩，根基受损的情况下达到，还要扛住禁忌。
“难怪历代天尊能镇压一世！”惜子云感慨着。
“当然，如果你若能像第一位仙那般不曾自斩，你将在龙象境无缺。”血仙说道。
她给了惜子云一个选择，至于如何选，就看他自己。
自斩一刀总会有那么一丝缺陷的，惜子云想要追求完美，那便只能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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