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洗三宴,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最后大家都知道是一场兄弟之间争斗的闹剧。
不过,李金桂这里,却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那个院子,在畅春园的附近,和圆明园也是两里地的距离。
是十阿哥被封为郡王的时候,皇上赏赐下来的。
敦郡王可是在那里下了大本钱了。
一朝建成,一天没住,就成了别人的了。
他知道这是老爷子对他们的行为不满所做的惩罚。
可那又怎样。
九阿哥也是欲哭无泪。
那个酒楼和茶楼,可是他们聚会并收集信息的场所。
老爷子什么意思?
倒是雍亲王,虽然有点生气,可是最后,孩子还是自己的,又有了酒楼和茶楼,他心情总算是好了起来。
而这个酒楼和茶楼,雍正也是个小心眼抠搜的,既没有就在两个小阿哥名下,也没有把利润给两个小阿哥一个铜板,完全就是他自己占有了。
不过,这个酒楼和茶楼到了雍正手里后,不止为他赚得盆满钵满,也成了雍正的消息集散地。
所以,雍正他才是大赢家。
回到圆明园,雍正对李金桂说:“你怎么打算的?”
李金桂:“王爷,妾还是就在这圆明园住着吧,或者在皇上赏给两个小阿哥的那个园子住也行。”
雍正想了想,说:“你先住着吧,等满月了,回王府办满月宴。
后面再过来也是一样的。”
嗯,这样倒是正合自己心意。
于是,俩人就说好了。
李金桂开始安生地坐月子。
消息传回了雍亲王府,传到了乌拉那拉宜修和年世兰的耳朵里。
两个人大怒。
宜修:“这个贱人!居然生下了两个小阿哥不说,还成了侧福晋,哼。千防万防,居然就让她生下来了。”
剪秋:“福晋,等她满月回来,还不是您说了算。到时候孩子长不大,也是很正常的。”
“唉,你不懂。
这两个阿哥在皇上那里挂了号了,说不好,他们身边都是皇上安排的人。
我不敢轻举妄动了。
如果有个意外,我就只有病逝了。
唉,可惜了,当初怎么就、、、忽略了。”
宜修痛心疾首,突然,她又笑了:“哼,有人比我们更生气。那可是带封号的侧福晋啊,是皇上亲口封的侧福晋,吉,多好的寓意。
吉侧福晋,看她年世兰还得意张扬不?
张扬跋扈了那么久,一个封号都没混上。”
剪秋:“呵呵,估计,现在她那屋子里,满地都是碎片吧。”
俩人没说错,年世兰到现在还没砸完。
又砸了几个花瓶后,年世兰才语气阴森地说:“一个贱婢,敢跟我平起平坐,她有那个资格吗?”
颂芝揣度着 年世兰砸完了,就走上去对着年世兰说::“福晋,这是都是碰巧了,您可别因为这是和王爷怄气。
当初就是王爷被算计了的,那个李金桂据说非常丑。
王爷也是不待见呢。
就算是阿哥又如何?被算计来的孩子。
还有,就是封号,那种情况下,皇上也不好什么补偿都没有。
给了个封号又如何?没权没势的。
您啊,即得宠,又有家世,还掌着王府的管家权,和她比都掉价。”
年世兰一想,也是那么回事。
于是,她也不再嫉妒了。
大家上前,把屋子里收打扫好了后,又从库房搬出了同样的摆件摆上。
宜修和年世兰这里都把自己哄劝好了,后院的其他人可过不了劲。
又多出个侧福晋压在她们头上,她们是无宠无子无权。
日子难熬啊。
很快,两个阿哥就满月了。
李金桂抱着两个孩子,带着庞大的队伍,回了雍亲王府。
毕竟,一个阿哥就要有二十几人侍候,两个就是四十多个,加上自己这个侧福晋的十几个,显见得可以称得上是浩浩荡荡了。
到了雍亲王府。
先去了主院,李金桂给福晋乌拉那拉宜修敬茶。
等这个程序完成后,宜修立刻就说:“吉侧福晋,你和府里的众位姐妹见见面,认识认识吧。都是自家姐妹,不要见面了都互相不认识。”
这是,全府里除了齐悦宾的所有女人都在这里。
大家虽然低落不服,虽然羡慕嫉妒恨,可是,无奈之中,看看这个带封号的侧福晋和权倾雍亲王后院的年侧福晋对决,还是很让人期待的。
所谓认识,就是地位的向高位的行礼问好。
李金桂站了起来,回头看着两排座位。
然后转过头直接问宜修:“福晋,请问,没有本侧福晋的座位吗?”
“哦,剪秋,怎么回事?”
“回福晋,椅子数量是够用的。
只是、、、”
于是,大家就看见了,在两排椅子的最后面,空出来一把椅子。
明白了,这应该是最前面空出来,然后大家依次往后挪。
可现在,最前面的是年世兰,她还继续坐在下面的左侧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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