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月5日，杭州西子湖畔的茶室里，杨致远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紫砂茶杯。这位雅虎创始人刚刚结束与马云的会谈，现在正等待着一个他既好奇又警惕的人物——卓西度。
"杨先生久等了。"卓西度大步走入茶室，身后跟着两名抱着厚重笔记本电脑的助理。他穿着深灰色中山装，在一屋子西装革履中显得格外醒目。
杨致远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这位中国科技巨头如此年轻——卓西度刚满35岁，眼神却有着远超年龄的锐利。
"卓先生比我想象的更...接地气。"杨致远看着对方脚上那双明显走过不少路的皮鞋。
"技术本就应该脚踏实地。"卓西度示意助理打开电脑，"听说雅虎搜索最近遇到了一些瓶颈？"
杨致远眉头微蹙。这个月雅虎搜索的准确率确实下降了1.2个百分点，虽然对外严格保密，但显然没能瞒过这位中国同行。
电脑屏幕亮起，显示出一组对比数据。左边是雅虎搜索当前架构，右边则是一个名为"太初-搜索1.0"的系统模型。
"我们用了三个月训练这个深度学习模型。"卓西度点击播放键，"同样的十万个测试查询，雅虎平均响应时间2.3秒，准确率81%；我们的系统1.1秒，准确率94%。"
杨致远手中的茶杯停在半空。视频中，两个系统并排处理各种复杂查询——从"芝加哥最好的披萨店"到"量子纠缠的实际应用"，右边的系统不仅更快，给出的结果明显更精准。
"这不可能..."杨致远放下茶杯，"除非你们破解了PageRank算法。"
"我们不需要破解任何人的算法。"卓西度微笑，"机器自己学会了如何更好地理解人类意图。"
茶室里陷入沉默。窗外的西湖水波荡漾，游船上的笑声隐约可闻。马云适时地打破僵局："杨先生，老卓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合作..."
三天后，卓西度与杨致远共同宣布雅虎中国与卓氏智能达成战略合作。新闻发布会上，当记者问及技术细节时，杨致远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东方思维能解决西方技术解决不了的问题。"
但卓西度的美国之行才刚刚开始。
1月12日，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科学系的一间简陋实验室里，两个蓬头垢面的博士生正在调试一台服务器。拉里·佩奇擦了擦额头的汗，对搭档谢尔盖·布林抱怨道："再找不到投资，我们连电费都要付不起了。"
就在这时，实验室门被推开。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子站在逆光中，身后跟着三名助手。
"PageRank算法很有创意。"来人用流利的英语说道，"但你们忽略了一个关键点——链接权重应该随时间衰减。"
佩奇和布林惊讶地对视一眼。这个细微的数学洞察，正是他们最近在论文中刻意模糊处理的技术难点。
"您是...？"
"卓西度。我想投资你们的'BackRub'项目，500万美元换25%股份。"
布林手中的螺丝刀掉在地上。这个报价是他们预期值的十倍。
一周后，当硅谷媒体还在猜测这个神秘中国富豪的来历时，卓西度已经坐在了帕洛阿尔托的办公室里，面前摊开着三份合同：与雅虎的技术合作协议、对谷歌的投资协议，以及...一份美国商务部发出的调查问询函。
"ASML的事情发酵了。"随行的集团法务总监陈世建面色凝重，"他们指控我们违规转移了极紫外光刻技术。"
卓西度轻轻叩击桌面。窗外，加州阳光灿烂，棕榈树在微风中摇曳。他的思绪却飞回了上海家中的两个孩子——刚满半岁的卓茜茜和四岁的卓然。这次出差前，卓然用积木搭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爸爸的办公室"，苏晚晴说孩子每天都要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回复商务部：所有技术转移都符合荷兰出口管制法规。"卓西度最终开口，"同时，通知ASML团队加快第二代EUV研发，我要在六个月内看到原型机。"
当天晚上，在斯坦福校友俱乐部的一场私人晚宴上，卓西度遇到了刚辞去英特尔副总裁职务的帕特·基辛格。三杯红酒过后，基辛格被说服出任卓氏半导体美国公司CEO，年薪200万美元加股权。
"您用什么打动了他？"回酒店的车里，助理好奇地问。
"我告诉他，英特尔至少会错过移动互联网和AI两个大浪潮。"卓西度望着窗外闪过的硅谷灯火，"而历史只会记住开创者，不会记住跟风者。"
2月回到北京后，卓西度立即召集了"太初"项目组的紧急会议。实验室中央，一个改进版的机器人正在与国家围棋队冠军对弈。当黑子第159手落下，职业棋手面色苍白地投子认输。
"它昨天才开始学习围棋规则。"林寒低声说，"通过自我对弈十万局后，它发展出了一些...人类从未见过的定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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