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你爷爷的燃烧弹吧!”
话音未落,只见二十个熊熊燃烧的玻璃瓶宛如流星一般划破夜空,朝着储油罐疾驰而去。
随着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映红了半边天。
滚滚浓烟弥漫开来,遮天蔽日。
火光中,古之月敏捷地钻进车皮的夹缝之中,小心翼翼地将雷管塞进弹药箱的缝隙里。
然后,他扭头对着不远处的葛大壮喊道:
“葛大壮!赶紧给这些铁王八准备几道硬菜!”
“来喽!”
葛大壮高声应和着,双手紧握一把锋利的铁锹,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劈向身旁的木箱。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木箱应声破裂,里面摆放整齐的鬼子 TNT 炸药顿时暴露无遗,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油光。
葛大壮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龟儿子们!
瞧瞧咱给你们准备的这份大礼,可比年夜饭还要丰盛得多呢!”
九江方向的铁轨突然震动,三辆装甲列车喷着黑烟逼近。
杨团长的大刀映着火光:
"撤!往西边林子里钻!"
古之月却摸向河滩,苏北腔混着血腥味:
"等等!"
月光下,十多公里外,十二门105毫米榴弹炮正在不停的开炮,膏药旗在炮管上猎猎作响。
"106师团的看家货..."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正在轰平马回岭阵地!"
段连长的大刀突然指向西南:
"龟儿子!渡河点!"
对岸哨塔空无一人,铁蒺藜被坦克履带碾成铁饼。
两千残兵涉水渡河,血水染红沙河。
葛大壮突然脚底打滑,河南腔变了调:
"班头!水底..."
古之月一把拽住,刺刀挑出半截残肢——预五师的绑腿还缠在胫骨上。
对岸突然亮起车灯,观测气球缓缓升空。
十二门重炮齐鸣的刹那,古之月将葛大壮按进弹坑。
炮弹掠过芦苇荡,马回岭方向炸起冲天火光。
"龟儿子..."段连长的山东腔混着耳鸣,"这炮阵不端掉..."
"端!"
古之月攥紧铁皮青蛙,蛙嘴里的雷管引信嗤嗤冒烟,"等徐天亮伤愈归队,给他备份大礼!"
黑夜中传来装甲车的轰鸣,新兵们正在淤泥里捆扎炸药。杨团长的大刀劈开薄雾:
"保安团的!给老子砍条血路!"
刀刃所指处,正是鬼子106师团的105榴弹炮阵地...
火光在站台上肆虐,滚滚浓烟冲天而起,黑却又透着坚毅的脸庞。
火车站内,日军的惨叫声、枪炮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此时,古之月正带领着战士们在站内与日军进行着最后的厮杀。
“都给老子狠狠地打!
别让小鬼子跑了一个!”古之月操着一口浓重的苏北话,大声吼道。
他手中的驳壳枪不断喷吐着火舌,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个日军倒下。
身旁的葛大壮一边开枪,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班头,咱这把可把小鬼子打得屁滚尿流咯!
就凭他们那点能耐,还想拦住咱们?”
葛大壮的声音在枪炮声中格外响亮,带着几分诙谐。
古之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烦,没好气儿地说道:
“你可别在这儿瞎咧咧,还是赶紧先集中精力把眼前这些可恶的小鬼子给解决掉吧!”
话音未落,只见段连长风风火火地从旁边飞奔而来,口中还操着那浓厚的山东方言高声呼喊着:
“老古啊,西边的那些个小鬼子眼看就快要支撑不住喽!
咱是不是也得提前做好撤退的打算啦?”
古之月赶忙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略作思考后便果断地点了点头应道:
“成,那你赶快去通知我的那帮兄弟们,让大家都做好撤退的准备!
记住,一切都要按照我们原先制定好的计划行事,朝西边的山里撤!动作麻溜点儿!”
然而,正当他们开始着手准备撤离之际,古之月突然间察觉到在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支规模不小的日军队伍,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火车站这边急速赶来。
他心头猛地一紧,瞬间意识到这必定是日军派来增援的队伍已经抵达了。
“哎呀妈呀,不好啦!
是小鬼子的援兵赶过来啦!大家伙儿都加把劲儿,速度再快点儿,千万别被这帮家伙给堵截住喽!”
古之月心急如焚地扯起嗓子大声叫嚷起来。
听到命令后的战士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以最快的速度撤离出了火车站,并很快就融入进了那漆黑一片的夜色当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古之月则亲自率领着四班的战士留在队伍后方充当后卫,他们既要负责掩护大部队安全有序地撤退,同时还要一刻不停地朝着沙河上游的方向奋勇前行。
当他们来到沙河上游时,发现这里的日军已经全部撤离,前往火车站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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