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淡定地离开，留下林昭原地爆炸。
【宿主！】系统激动地放礼花，【根据微表情分析，他耳朵红了！！！】
楼下突然传来胖子的破锣嗓子："哎哟这垃圾桶怎么有血绷带？小哥你又受伤了？"
黑瞎子的笑声隐约传来："你懂什么，人家那是...？"
蜂蜜水在杯子里晃荡，林昭盯着自己的倒影——头发乱糟糟的，嘴唇因为昨晚的酒精还有些发干，最要命的是，她身上还穿着张起灵的T恤。
【宿主，根据系统记录，昨晚你的醉酒行为包括但不限于——】
‘你敢说出来我就把你卸载了！’
林昭猛灌一口蜂蜜水，试图压下脸上的热度。厨房外传来胖子和黑瞎子的笑声，间或夹杂着吴邪无奈的劝阻。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推开门——
“哟！林丫头醒啦？”胖子正坐在餐桌旁啃包子，一见她就挤眉弄眼，“昨晚睡得咋样？”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听说有人半夜‘照顾’小哥的伤？”
林昭差点被口水呛到，耳根烧得发烫。吴邪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张起灵坐在餐桌尽头，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林昭敏锐地注意到——他的领口比平时扣得高了一颗，刚好遮住锁骨。
【宿主！他遮住了！他心虚了！】系统兴奋地尖叫。
‘……’
林昭低着头坐到离张起灵最远的位置，结果刚坐下，面前就被推来一碗热腾腾的粥。
“吃。”张起灵简短地说，目光甚至没从咖啡杯上移开。
胖子夸张地捂住胸口：“哎哟，这待遇！天真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发烧，小哥就给了我一片退烧药，还是过期的！”
吴邪扶额：“死胖子，你那次就是吃撑了。”
黑瞎子突然凑近林昭，压低声音：“小丫头，你知道哑巴张昨晚在浴室冲了多久冷水澡吗？”
“噗——！”林昭一口粥喷出来。
张起灵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刀，黑瞎子立刻举手投降：“我闭嘴，我闭嘴。”
气氛微妙地安静下来，只有胖子咀嚼包子的声音格外清晰。林昭盯着粥碗，恨不得把脸埋进去。
突然，张起灵站起身，拿起外套：“走了。”
“啊？”林昭抬头，“去哪？”
“吴山居。”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身上，“换衣服。”
林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他的T恤，瞬间从脖子红到耳尖。她蹭地站起来，结果膝盖撞到桌角，疼得“嘶”了一声。
张起灵几乎是瞬间出现在她身旁，单手扶住她的腰：“小心。”
他的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林昭一颤。
【宿主！系统检测到张起灵心率上升！】
‘……你能不能检测点有用的？’
黑瞎子吹了个口哨，胖子假装看风景，吴邪战术性咳嗽：“那个……小哥，你们先去，我和胖子收拾完就来。”
张起灵“嗯”了一声，松开手，转身往外走。林昭赶紧跟上，结果在玄关处又被他拦住。
“鞋。”他指了指她光着的脚。
林昭这才发现自己慌得连拖鞋都没穿。她弯腰去拿，结果张起灵已经先一步蹲下，把拖鞋摆在她脚边。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胖子张大嘴：“我滴乖乖……”
黑瞎子摸着下巴：“哑巴张，你这服务意识突飞猛进啊？”
张起灵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再多说一句就死。
林昭红着脸穿好鞋，跟着他出门。阳光正好，张起灵走在她身侧，影子斜斜地映在地上，和她的重叠在一起。
【宿主，虽然系统还是废物系统……】系统突然轻声说，【但系统觉得，他真的很在乎你。】
林昭摸了摸颈间的钥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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