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折 荣府深宅藏诡影
戌初刻的荣国府灯火通明,黛玉在怡红院的西厢房里展开从白鹭洲搜出的图纸。验丝镜扫过九龙戏珠图,龙珠处的金丝突然发烫,在墙面上投出荣国府的轮廓。宝玉凑近细看,发现戏珠龙爪的位置,竟对应着荣禧堂的藏宝阁。
"难道说..."宝玉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的目标不只是明远楼,还有荣国府的..."他的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两人赶到前院,正见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慌慌张张从角门跑出,袖中掉出半幅残菊纹缎子。
黛玉捡起缎子,验丝镜下,金丝组成的竟是荣国府的地形图,藏宝阁处用金线绣着"龙章"二字。她突然想起停云馆暗格里的玉玺拓片,边角同样绣着残菊,而李师傅用命护住的纹版上,"龙章"二字对应的,正是乾隆南巡时要佩戴的九龙玉玺。
"周瑞家的,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宝玉拦住她的去路,麒麟剑出鞘半寸。周瑞家的脸色煞白,强作镇定道:"宝二爷这是说的哪里话,老奴不过是..."她的目光扫过黛玉手中的缎子,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抢夺。
紫鹃眼疾手快,银针封住她的穴道。从她袖中搜出的密信上,用靛青写着"三月十五丑时,里应外合,取龙章于藏宝阁",落款处画着半朵残菊。更令人心惊的是,信笺边缘的齿痕,与顺天府尹仪仗靴上的暗纹完全吻合。
黛玉的金锁突然剧烈发烫,她捂住胸口,脑海中闪过李师傅临终前的画面。验丝镜扫过周瑞家的衣领,发现里面藏着枚金菊纹玉牌,正是倭国金菊商团的信物。"原来荣国府里早有内奸,"黛玉声音冰冷,"他们要借白鹭洲的大火,让圣上无暇他顾,再趁机..."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泛起红光。他想起白日在白鹭洲发现的火凤死士,胸口刺青用的盐粒,与周瑞家的鞋底残留的一模一样。"走,去藏宝阁!"他拉起黛玉,"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人赶到藏宝阁时,暗格已经开启。里面的檀木匣空空如也,只余半片梨木纹版,上面刻着"龙章已出,明远楼见",字迹歪斜,像是匆忙间所刻。黛玉的验丝镜扫过地面,发现几滴水渍,在月光下泛着靛青——正是运河沉箱里的染料。
"他们提前动手了,"黛玉声音发颤,"明远楼...圣上..."她的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白鹭洲的盐船,起火了。
第四折 明远楼前烽火燃
三月十五丑时,明远楼的飞檐在火光中摇曳。黛玉和宝玉策马狂奔,远远望见运河上的盐船连成一片火海,东南风裹挟着热浪,将火焰直推向明远楼的方向。乾隆的龙舟停在江心,甲板上人影慌乱,而顺天府尹的官船,正缓缓靠近龙舟。
"快!"宝玉挥动麒麟剑,劈开拦路的倭国浪人。那些浪人胸口都刺着未完成的火凤,手中的锁镰缠着蛇形锁链,与两淮盐运使司遇袭时的兵器如出一辙。黛玉甩出银针,验丝镜扫过浪人的衣襟,发现里面藏着的火折,绸布上绣着的残菊纹,在镜光下竟显出血色。
周舵主带着漕帮兄弟从水路赶来,铁锚砸向顺天府尹的官船。船板破碎处,露出底下码放整齐的盐引,每张都绣着残菊,与运河沉箱里的证据完全吻合。"大人!"一名盐丁跳出来,"陈廷敬那狗官说,只要圣驾..."他的话被锁镰割断喉咙,鲜血溅在绣着九龙纹的贡缎上。
黛玉冲进明远楼,验丝镜扫过四周的贡缎。金丝组成的云纹里,果然藏着引火线路,每道拐点都对应着松木梁柱。更可怕的是,她在戏台上的《蚕织图》帛画后,发现了半块玉玺拓片——九龙纹边缘渗着靛青,与顺天府尹密信上的染料相同。
"圣上呢?"宝玉挥剑逼退两名死士,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泛起红光。一名受伤的侍卫挣扎着爬过来:"方才...方才有人假传圣旨...说要移驾..."他的手指向藏宝阁的方向,便气绝身亡。
黛玉的金锁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响,她捂住耳朵,脑海中闪过李师傅女儿的话:"父亲说,贡缎上的每根金线,都该绣着百姓的安稳。"验丝镜扫过地面,发现几串血迹,顺着血迹追去,竟在密道入口处,看见乾隆的明黄缎袍一角。
"他们要劫持圣上,"黛玉声音冰冷,"用假的玉玺拓片,伪造圣旨!"她展开从白鹭洲搜出的图纸,上面"明远楼"红圈旁,用极小的字写着"圣上观考处",而此刻,那里正浓烟滚滚。
宝玉握紧麒麟剑,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与图纸上的标记重合。"走,"他拉起黛玉,"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逞!"两人冲进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每隔三步就刻着红豆——正是李师傅徒弟们留下的求救信号。
第五折 密道深处险象生
密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黛玉的验丝镜照亮前方,发现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他们都是荣国府的小厮,胸口刺着未完成的红豆——正是李师傅教给女儿的针法。更令人心惊的是,每具尸体手中都攥着半片纹版,拼起来竟是荣国府到明远楼的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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