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黛玉声音哽咽,"他们早就发现了阴谋,却..."她的话被前方传来的打斗声打断。宝玉提剑冲上前,正见顺天府尹带着一群死士,押着乾隆往密道深处走去。乾隆的明黄缎袍沾满血迹,手中却死死攥着块刻着九龙纹的玉佩。
"大胆逆贼!"宝玉挥剑砍向死士,麒麟剑上的漕帮铁锚纹泛起红光。顺天府尹狞笑着举起手中的玉玺拓片:"宝二爷,你以为这是真的?"他将拓片摔在地上,碎片间露出底下的残菊纹,"真正的龙章,此刻已经..."
话未说完,黛玉的银针射向他手腕。验丝镜扫过拓片碎片,发现每片边缘都绣着极小的字,连起来竟是"三月十五,荣国府藏宝阁"。她突然想起周瑞家的身上搜出的密信,落款处的残菊,与拓片上的纹章完全一致。
"你们早就计划好了,"黛玉声音冰冷,"用假的拓片引我们来明远楼,真正的目标是荣国府的藏宝阁!"她的金锁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密道墙壁——上面用靛青画着漕帮的求救信号,还有李师傅的笔迹:"护龙章,守民心"。
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清鸣,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与墙壁上的标记重合。他冲向顺天府尹,剑锋划破对方的官服,露出里面绣着的金菊纹——正是倭国金菊商团的徽记。更可怕的是,顺天府尹胸口刺着的火凤翅膀上,用盐粒绣着"薛蟠陈廷敬"的名字,与白鹭洲发现的证据完全吻合。
"你们以为,"乾隆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威严,"朕会看不出这是假的拓片?"他举起手中的玉佩,九龙纹在验丝镜下泛起金光,"真正的玉玺,朕早就..."他的话被密道尽头传来的爆炸声打断,火焰顺着密道蔓延而来。
"快走!"黛玉拉起乾隆,"贡缎里的引火金丝已经点燃,密道要塌了!"她的验丝镜扫过四周,发现每块砖石上都刻着极小的残菊纹——这些本该用来守护明远楼的建筑,此刻却成了杀人的陷阱。
第六折 荣府藏宝揭真相
众人从密道逃到荣国府时,藏宝阁方向正火光冲天。黛玉和宝玉冲进火场,验丝镜扫过焦黑的梁柱,发现金丝组成的云纹里,藏着"龙章在此"的字样。当他们掀开塌落的房梁,终于看见那个檀木匣——里面放着的,竟是半块刻着九龙纹的玉璧。
"这是..."宝玉拿起玉璧,发现背面用极小的字刻着"乾隆二十五年,御制",字迹与停云馆的玉玺拓片如出一辙。黛玉的验丝镜扫过玉璧边缘,竟在金丝缝隙里发现半片梨木纹版,上面刻着"残菊现,龙章出",正是李师傅的笔迹。
"原来李师傅早就知道,"黛玉声音颤抖,"他用命护住的不只是春闱真题,还有这个!"她想起李师傅女儿说的"父亲总在夜里改纹版,说要让寒门士子的字比金线还亮",此刻终于明白,那些金线里藏着的,是比春闱更重要的秘密。
乾隆接过玉璧,手指划过九龙纹:"当年朕命人打造此璧,本是为制衡..."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却不想,成了某些人谋逆的工具。"他突然看向黛玉,"长公主,你手中的纹版..."
黛玉展开从密道里带出的残片,拼出完整的图案:九龙戏珠图,龙珠处绣着饱满的红豆——漕帮"官清民安"的标记。更令人震惊的是,纹版背面用靛青写着:"盐引案、春闱弊、玉玺谋,皆因一人起",字迹歪斜,像是临终前的绝笔。
宝玉的麒麟剑突然发出清鸣,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与纹版上的标记重合。"薛蟠!"他猛地想起白鹭洲发现的证据,"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金菊商团、倭国硫磺、盐引私运..."他的目光扫过黛玉手中的纹版,"还有这藏在贡缎里的真相!"
黛玉的金锁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纹版上的字迹。她的验丝镜扫过四周,发现荣禧堂的梁柱上,金丝组成的云纹里,竟藏着"薛蟠通倭"的字样——这些本该用来装饰的贡缎,此刻成了指证逆贼的铁证。
"传朕旨意,"乾隆声音冰冷,"封锁金陵城,缉拿薛蟠及其党羽!"他握紧玉璧,九龙纹在火光中明明灭灭,"敢觊觎龙章者,虽远必诛!"
第七折 红豆灯照未央天
三月十六清晨,金陵城的硝烟渐渐散去。黛玉站在明远楼废墟前,验丝镜扫过焦黑的贡缎,金丝组成的云纹里,"官清民安"四字依然清晰可见。那些本该用来纵火的金丝,此刻在晨光中泛着温暖的光泽,仿佛千万织工的魂魄在诉说不屈的信念。运河上,漕帮兄弟正打捞着烧焦的盐船残骸,船板缝隙里嵌着的红豆香囊,随着水波轻轻摇晃。
宝玉握着麒麟剑走来,剑鞘上的漕帮铁锚纹还沾着血渍。他展开从薛蟠宅邸搜出的密账,每页都用靛青写着"金菊商团往来明细",其中赫然记录着"以贡缎为引,借圣驾南巡行谋逆之事"。账册末页贴着张泛黄的纸笺,是二十年前薛蟠之父与倭国使者的密约,墨迹里混着的沉水香,与顺天府尹案牍上的气味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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