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以一种奇特的频率动作着。只见他双手快速地舞动,食指和中指并拢,如灵动的毒蛇一般,不间断地朝着萧严的腰部戳去。那动作快如闪电,让人几乎看不清轨迹。
每一次指尖触及萧严的腰部,萧严都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渗透进来,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刺。这让萧严心中一惊,攻势不由得缓了几分,他实在不明白神威这看似怪异的举动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而神威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坚毅的神情。他深知自己不能退缩,每一次手指戳向萧严腰部,都是他反击的机会,只要能找到对方的破绽,或许就能扭转局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威双手乏力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并拢双指戳向萧严腰部都变得愈发艰难。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依旧咬牙坚持着。经过无数次的攻击,终于,在萧严的腰部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染红了萧严的衣物。
然而,神威自身所受的伤势也越来越重。萧严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神威身上多处皮开肉绽,肋骨似乎也断了几根,每呼吸一次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就在萧严准备发动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击时,神威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他不顾自身安危,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以自己一条手骨折断为惨痛代价,伸出那只伤痕累累的手,狠狠拽住了萧严的椎体。
刹那间,萧严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锁住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从椎体处传来。他想要挣脱,却发现根本无法动弹。而随着神威紧紧抓住他的椎体,萧严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仰仗的能力正在迅速消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离。
“不!这不可能!”萧严惊恐地咆哮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占据绝对优势的自己,竟然会被神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克制住能力。
此时的神威,身体摇摇欲坠,断臂处鲜血如注,整个人虚弱到了极点。但他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尽管这笑容因为伤痛而显得无比扭曲。他用微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现在……看你还怎么嚣张……”
江澜这边正陷入苦战,对手迅猛的冲刺攻击直接将他打进了藏酒阁中。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酒坛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楚定见状,不禁心疼地大喊道:“不退,你这是在做什么?那里面可是有从前朝就开始存放的酒,都快400多年了!”那些酒珍贵无比,每一瓶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是整个家族乃至这片江湖的无价之宝。
江澜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身上沾满了酒水,狼狈不堪。他喘着粗气,冲着楚定喊道:“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家伙难缠得很,只能先借助这里的地势周旋!”说罢,他环顾四周,试图从这一片狼藉的藏酒阁中找到应对之策。
此时,敌人也缓缓踏入藏酒阁,一脸戏谑地看着江澜,“躲到这里又能怎样?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江澜握紧拳头,目光在周围的碎酒坛和堆积如山的酒缸间游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绝地反击。
江澜怒喝着冲向不退,脚步带起地面的血水,溅起朵朵腥红的水花。他手中“贪婪”剑挽出凌厉剑花,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不退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避开了江澜这饱含愤怒的一击,同时挥出一掌,黑色内力裹挟着劲风,直逼江澜胸口。
江澜横剑抵挡,“贪婪”剑上的光芒与黑色内力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强光过后,江澜闷哼一声,被震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没有丝毫停顿,立刻稳住身形,再次攻了上去。
此时,周围剩余的黑衣人也再度围了上来,他们如同恶狼一般,找准时机便出手攻击江澜。江澜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既要应对不退强大的内力攻击,又要防备黑衣人的偷袭。
在激烈的战斗中,江澜逐渐发现了不退双掌发出黑色内力的规律。每次发力前,他的手臂肌肉都会微微隆起,虽然极其细微,但在生死相搏的战场上,这一丝破绽都足以成为转机。
江澜故意卖了个破绽,装作不敌后退。不退果然中计,以为江澜体力不支,加大攻势,双掌快速拍出,黑色内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江澜看准了不退手臂肌肉隆起的瞬间,身形如电般一闪,避开正面的内力冲击,同时“贪婪”剑如白蛇吐信,精准地刺向不退的手臂。
“嘶啦”一声,剑刃划破了不退的衣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黑色的血液汩汩流出。不退吃痛,攻势为之一滞。江澜趁机乘胜追击,剑招连绵不断,不给不退喘息的机会。
那些黑衣人见势不妙,加快了围攻的节奏。江澜一边与不退激战,一边还要分心应付四面八方袭来的攻击。他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湿透了衣衫,但眼神却越发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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