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先生”办公室传话过来,哪怕是一页纸也不允许带走,所以三支特种部队,把这事看得死死的,恨不得连个苍蝇飞出来,都要看看是公还是母。
驻扎在新民厅一带的禁卫军第11、12、13师,早在月初就前出到奉天近郊,收到俄军溃退的消息,第一时间冲向奉天,他们必须在日军之前占领奉天。
驻扎在阿什牛录镇的的禁卫军第14、15、16师,也在月初时前出到奉天近郊,收到俄军溃退的消息,第一时间冲向日军左翼,师属3.5寸口径轻型榴弹炮团直接开火,将高爆弹砸向日军左翼锋线。
驻扎在台安的禁卫军第8、9、10师,直接杀向辽阳的日军。
驻扎在盘锦的禁卫军第4、5、6师,目标本溪,挡住日军退向鸭绿江的道路。
驻扎大大凌河基地的禁卫军第1、2、3师,早在月初之前就已经移师盘锦,今天和驻扎在辽河入海口的禁卫军第7师,一起直插大石桥,然后一起向大连攻击前进。
负责守卫锦州港区的海军陆战队1师,目标奉天。
在1906年1月11日这一天,禁卫军调动了二十一个师,对日俄全面开战。
日军左翼锋线突然遭到密集炮击,火力强度前所未有。禁卫军三个师属轻型榴弹炮团的密集火力,让左翼日军的进攻戛然而止,不止不行,弹幕区域,十死无生。
“呐泥?”日军一线指挥官们十万个不理解,奉天近在咫尺,胜利就在眼前,可是……哪里来的炮击?日军一线指挥官们嘶吼着:“迅速确认。”
这样的情况仅仅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禁卫军的炮火开始向前延伸,也代表着踩着炸点而来的“敌军”即将到达战场。
确实如此,身着迷彩作战服,平端着FA-1903步枪,弓着腰,小碎步快速冲锋的禁卫军士兵,已经出现在左翼日军的视线里了。
“支那军?”日军一线指挥官们全体震惊:“喃嗲?(为什么)”这是一个意料之外,始料未及,细一琢磨又是情理之中的结果,日军内部也做过合理的预判,应对预案也有,但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不理解?不重要!炽热的子弹很快就会让日军理解,并迅速接受现实,进而觉悟自己应该怎么做。
在日军的视线里,禁卫军的步枪几乎同时闪现了火光,不停的闪现火光。
“射击、射击、射击……”日军一线指挥官们不停的嘶吼,几乎想把自己的声带连在士兵的耳朵上:“哈亚库(快点),射击——”
端着金钩步枪(三十年式步枪)的日军,拉动一下枪栓,扣动一次扳机,尽可能快的重复着这个动作,然而,对面进攻的是半自动的FA-1903,只需要拉动一下枪栓,就可以抠动十二次扳机,射出十二发子弹。
然后是FA-80步兵炮和最新装备的ND-80迫击炮(80毫米口径迫击炮,制造商是东北防务兵器公司),直接砸在日军的临时阵地上。
奉天就在眼前,胜利就在眼前,日军坚决不退,后边的日军源源不断地冲上来。
奉天,对日军来说,必须拿下,那里有帝国必须得到的东西——至少500吨的黄金。
奉天,对禁卫军来说,同样是必须拿下,那里有禁卫军必须得到的东西——至少500吨的黄金。
双方都想要,都想独占,没得商量,也不商量,矛盾不可调和,只有决一死战。
日本满洲军第1、2、3、4、5军,目前还有近30万人,事实上只有29万四千多一点点。
禁卫军第11、12、13、14、15、16师,共9万余人。
面对这样的兵力对比,大山岩和黑木为桢认为,结果不会有悬念,百战之师的日军,能碾压一切对手。
“那……”一位司令部的参谋,小心地提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去年十月中下旬,台安和盘锦的短暂交火,又怎么解释呢?”
“那……只是个意外。”黑木为桢直接回答,低沉的声音更像是在怒吼,是在斥责这个参谋,不该提出这样的问题。
有了这样的定论,其他的参谋们再也没有提出新的意见。事实上,到了这个时候,任何意见都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能做的选择也只剩下一个,那就是继续进攻,全力进攻,不停的进攻,要么死,要么绝对求生。”满洲军总司令大山岩沉声道:“为了帝国,为了天皇陛下,我们别无选择,到了我们尽忠的时候了。”
“哈依”司令部里所有人同时起身,恭敬地弯腰回应。
李文举、卢洪升、刘风年,三位少将师长,柯进忠、韦成、赵子龙,三位大校师长,面对三倍于己的日军,以及正在撤军的超过四倍于已的俄军,六个人的面色是凝重的。虽然俄军忙于后撤,很可能不与禁卫军交火,但是战争期间,偶然性太多,越怕什么,越会发生什么,不得不防。还有必须直接硬钢日军三倍于己的百战之师,而自己,都是组建时间并不长的新军,这场仗,不好打,又不能不打,而且必须打赢,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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