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赵大山等的起,王九儿等的起,在梧桐山里当野人的腾西朗也肯定扛得住,但是日本满洲军总司令大山岩扛不住了。
1月13日晚上8时,特区广播电台《新闻联播》报道,禁卫军第1、2、3、7师,于13日下午,攻占大石桥,并继续向大连方向攻击前进。
又是个坏消息,大山岩气得吐血,晕厥。大石桥同样是日军重要的后勤节点之一,守备联队居然连电报都没来得及发出来,是禁卫军太强,还是守备联队太弱?
大山岩十万个不理解,禁卫军为何这么强?难道是戈辉有什么魔力吗?
日本满洲军第五军全军压上,疯狂进攻了一天一夜,中央突进、两翼包抄、分兵突袭,招数用尽,禁卫军第8、9两个师的阻击阵地纹丝未动。
压垮大山岩的最后一根稻草——1月14日上午,禁卫军轻取本溪。
这是禁卫军第4、5、6师的杰作,长途奔袭,一锤定音,堵上了日军后撤鸭绿江的路线。
1月14日上午11时,本溪日军最后一次发电奉天:本溪失守。
大山岩再次吐血三口,但这次没有被气晕,坚强的扛住了。
“八嘎、八嘎……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废物啊!。”大山岩在指挥部里嘶吼。血红的眼睛盯着指挥部里的所有人,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沉稳持重,张驰有度,指挥若定的光辉形象。
“司令官息怒,事已至此,解决问题才是关键。”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轻声道:“现如今,东、南、西,三个方向,都出现了支那军,北边又是俄军,我军现在必须在一个方向上,尽快形成突破。”
儿玉源太郎不需要说的太详细,简单勾勒一下眼前的形势,就足够让大山岩明白,现在最应该做什么。
大山岩,迅速的冷静下来,虽然被陆军部高层们戏称“迟钝的大山”,但自己并不是真的迟钝。
久经沙场,军界浮沉几十载,如今跻身大将行列,他绝不是迟钝的人,是真正的人精。
“继续进攻,不停歇的进攻。”大山岩恶狠狠地说道:“我们情况不好,对面的支那军,更是强弩之末。从正面突破,不是更能激励全军将士吗?”
“可是……”儿玉源太郎刚一开口,就被大山岩伸手制止了。
“没有可是,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我军人多,一直在轮番进攻,对面的支那军可不行。我军伤亡巨大,对面的支那军伤亡肯定也不会小。我们累,他们更累。坚持一下,他们的极限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拼的就是耐力,拼的就是谁更坚韧,谁就能笑到最后。”大山岩分析道。
“嗨——依”儿玉源太郎很想劝说大山岩撤军,趁满洲军实力尚在,战力尚存,及时撤军,保存实力,但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大山岩说的也没错,只需要坚持下去,赌上一切,或许就拨云见日,柳暗花明了。
“还有,要求北岛贤尽快实施‘神风计划’,不能等到1月24日了,戈辉必须死,必须尽快死,最好现在死,我只给他三天时间。”大山岩咬着牙吼道,是的,是吼,最近他经常大声地嘶吼。
“嗨依,这就给北岛君发电。”儿玉源太郎立即答应道。
“三天?三天?”北岛贤接到儿玉源太郎的电文,差点没疯掉,在办公室里大声咆啸:“三天?怎么可能?简直异想天开。我又不是戈辉的副官,怎么确定戈辉的行踪?儿玉是猪脑子吗?”
看来北岛是真的怒了,中谷进之介张了几次嘴,都没能说出口。他怎么也没想到,北岛贤会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来,还好儿玉源太郎不在这里。
“戈辉的行踪不定,又有众多护卫保护,刺杀肯定没机会。唯一可行的就是赌一把,赌这三天里,有一天,戈辉留在总督衙门,不出门。然后,夜里迫击炮轰杀。”副机关长中谷进之介想了一下说道。
见北岛贤还在牛喘着粗气,于是继续安慰北岛贤:“我们至少有50%的可能性,要么在,要么不在,我们只要加强对总督衙门的监视,如果运气好,偏偏戈辉没出门,我们就有机会……”
中谷进之介用双手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口中配合着发声:“轰——轰——轰,炸死戈辉,3750发高爆弹,足够让戈辉尸骨无存。”
北岛贤长长一叹,十万个不甘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赌一局吧!给朝阳的富安健洋发电,准备提前执行‘神风计划’,让小川谅也加强对总督衙门的监视,一旦戈辉夜里留宿总督衙门,就立即执行‘神风计划’,轰杀戈辉。”
接到中谷进之介的电文,富安健洋一脸纠结,他把电文递给了小川谅也:“看看吧!上头向北岛机关长施压了,我们只有三天时间。”
“呐泥?(什么?),三天?不可能!”小川谅也惊叫道。
“西资卡,西资卡(冷静,冷静)。”富安健洋连忙制止小川谅也:“这里不是帝国的领事馆,不能大声喊,被邻居听到了,我们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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