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白璃雪犹豫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
“那个丹药和金兽柃……”
“师妹想说什么？”
“我的‘毒’，你都知道了？”
白璃雪以防万一，还是用毒来称呼自己体内的魔气。
“嗯，知晓。”
“那…师姐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白璃雪有些不敢看萧泠鸢。
白璃雪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妖。
不仅是她，别人也是如此认为。
但白璃雪从来都不知道，她自己并不是妖。
其他人也不知道。
目前也只有狐霜月和黎君逸知晓了吧？
“不知道。”
萧泠鸢实话实说，白璃雪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师妹可以和我说说吗？师姐想要更了解你。”
白璃雪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可是……”
“无事，不管怎样，你是永远是我的师妹，师姐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我……”
“不用担心，师姐会一直在你身边。”
萧泠鸢温柔的看着她。
这次她没有犹豫，没有迟疑，坚定的选择了白璃雪。
“那如果师妹是妖呢？”
“那也没有关系。”
“但师姐的家人……”
“那又与师妹有何关系？”
萧泠鸢温柔的抚摸着白璃雪的头。
“妖也好，魔也罢，那些都与饕魂宗脱不了干系。”
“我说不出‘我不讨厌妖魔’这种话，但我更没法说出‘我讨厌你’这句话。”
“而且师妹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吧？”
白璃雪渐渐红了眼眶，偏过头去，不想让萧泠鸢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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