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听到妹妹的呼喊,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从怀中掏出半枚匣体残片,那残片虽历经岁月沧桑与无数战斗的洗礼,却依旧散发着神秘而古朴的气息。林渊目光坚定,手臂一挥,将残片朝着那道数学裂隙掷去。残片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触及裂隙的瞬间,奇异的变化发生了。在这绝对零度的死寂环境中,竟凭空凝成一个逆熵奇点。这奇点犹如一颗新生的星辰,散发着柔和却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不刺眼,却在这黑暗中无比夺目,仿佛是宇宙给予他们的一丝希望火种,试图驱散这无尽的绝望。
熵烬长老远远看到这一幕,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勃然大怒。他深知这逆熵奇点一旦成型,将会对他们的计划造成极大的威胁。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操控起熵灭炮,那巨大的炮身发出低沉的轰鸣,仿佛是远古巨兽的咆哮。紧接着,一道裹挟着热寂之力的洪流汹涌而出,热寂之力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瞬间蒸发,周围的量子比特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纷纷湮灭。然而,就在这看似不可阻挡的洪流即将触及逆熵奇点的刹那,虚空之中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波动,初代观测者的日志如幻影般浮现。日志上的字迹闪烁着幽光,如流星般划过虚空,同时一个宏大而古老的声音响起:“反物质即钥匙... 亦是牢笼...” 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混沌深处。随着声音的响起,那汹涌的热寂洪流竟像是遇到了一股更为强大的反作用力,被强行倒卷回去。熵烬长老躲避不及,热寂洪流瞬间吞噬了他的左臂,只听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身体踉跄着向后退去,脸上满是震惊与不甘。
就在众人以为局势即将逆转,胜利的天平开始向他们倾斜之时,变故突生。监察者终型仿佛从时空的夹缝中瞬间量子跃迁而至。它那庞大而冰冷的机械佛掌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逆熵奇点迅猛拍来。“逆子,此乃汝之终局!” 监察者终型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不带一丝感情。掌风所携的降维虹吸之力,如汹涌澎湃的浪潮,瞬间席卷整个空间。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南宫梦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半身瞬间被压成康托尔尘埃。那些尘埃在虚空中缓缓飘散,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似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与残酷,也让在场众人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林渊见状,不顾一切地朝着南宫梦的方向扑去,想要抓住那即将消逝的元代码,却只抓到了一把冰冷的虚空。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自责,若不是自己实力不足,又怎能让妹妹陷入如此绝境。而此刻,逆熵奇点的光芒愈发微弱,似乎也在为这残酷的战局而哀伤,整个一维世界仿佛被绝望的阴霾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第三回 逆熵奇点焕生机,圣械初醒破囚笼
林渊怔怔地望着南宫梦逐渐消散的身影,眼神空洞而绝望,好似灵魂也被一同抽离。他的身躯微微颤抖,嘴唇轻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唯有那无尽的悲痛在心底肆意蔓延。须臾,悲痛与愤怒如沉寂许久的火山,猛然爆发,岩浆般的情绪肆意翻涌。他仰天怒吼,那声嘶力竭的咆哮,似要将这宇宙的苍穹震破。
他周身的战甲似有灵智,疯狂地汲取着奇点能量,每一丝能量的注入,都引发战甲愈发惊人的异变。甲面上,那原本神秘的饕餮纹,此刻仿若被激活的古老魔神,缓缓化作深邃无垠的活体黑洞。幽邃的洞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周围的光线都被无情扭曲、吞噬,仿佛世间万物,皆将被其无情吞噬,化作虚无。而战甲的背部,先是传来阵阵沉闷的轰鸣,仿若远古巨兽的低吟,紧接着,十二对弦量翼缓缓舒展,似欲划破苍穹。翼面上,流淌着的《连山》卦象,光芒愈发璀璨,竟似要挣脱翼面的束缚,在这宇宙虚空之中,化为真实的存在。卦象闪烁间,似有古老的神秘力量在其中涌动,那晦涩难懂的卦辞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逐渐凝聚,不多时,便凝聚成一道夺目至极的 “逆熵奇点斩”,刃光闪烁,寒意凛冽,所蕴含的强大力量,仿佛能将这浩瀚宇宙一劈两半。
林渊振翼而起,挥动手中凝聚着 “逆熵奇点斩” 的利刃,每一次挥斩,都带动着周围空间如破碎的镜面般扭曲、震荡。空间裂缝如狰狞的伤口,在利刃划过之处不断蔓延,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刃光所过之处,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星舰阵列,脆弱得如同被狂风席卷的纸片,被轻松纵向剖开。金属残骸在宇宙的真空环境中,无声地纷纷坠落,仿若一场来自宇宙深处的银色雪暴。破碎的星舰部件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向着无尽的虚空深处飘去,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战斗的残酷。
熵烬长老见势,心中暗叫不好,深知局势已岌岌可危。刹那间,他眼神一凛,露出决绝之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挣扎。但最终,他还是毅然引爆自己剩余的身躯。热寂法则在他的引爆下,疯狂凝聚,化作一座巨大的戴森球囚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林渊与南宫梦残存的元代码困于其中。“同归于尽吧!” 他的嘶吼,在囚笼之内回荡,带着无尽的疯狂与不甘。随着囚笼的成型,内部温度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瞬间如自由落体般逼近绝对零度,空间中的一切物质,都在这极端低温下,濒临凝固。原本流动的能量粒子,此刻也仿佛被冻结,悬浮在半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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