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远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无力倒下的王历。
看着那片诡异的空白地带。
再看看那个依旧静立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做的惨白身影。
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如同最沉重的山峦，狠狠地压在了他的心头。
差距…太大了！
这根本不是战斗！
这是单方面的…戏耍！
是猫捉老鼠般的…玩弄！
……
断裂高楼顶端。
乔坤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愈发冰冷。
“哦？居然穿过去了？”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王历狼狈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玩味。
“有点意思…”
“这道开胃菜，比我想象的还要有韧性一点。”
“用纯粹的能量形态对冲寂灭能量…真是个疯狂又愚蠢的选择。”
“不过，能活下来，也算你的本事。”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那“苍白主宰”身上。
“热身结束了。”
“接下来，该让我看看，你这道主菜…真正的‘味道’了吧？”
乔坤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战场中心。
“苍白主宰”那没有任何五官的骨面，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虽然王历穿过了它的攻击，但这种蝼蚁般的挣扎，显然没有引起它任何的情绪波动。
它缓缓地…再次抬起了一只惨白骨爪。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
不再是随意的扇动。
六根狰狞骨指之上，开始弥漫出更加浓郁、更加令人心悸的…
灰白色死寂光芒！
真正的杀招，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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