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中央,一颗绿宝石悬浮,拳头大小,晶体剔透,内部似有暗绿火焰跳动,如陨石的残魂在低鸣,散发着一股灵性的压迫感。
林瑶低声道:“绿宝石!水魂!”她翻开《水魂密咒》,速记道:“‘魂归水逝,舞封天命’,水魂戏姬是守护者,宝石是西夏天命的托付。”
她的手电光扫向祭坛,捕捉到水雾中一道半透明的倩影——水魂戏姬,身披薄纱,舞姿轻盈如水,纱裙边缘泛着绿光,低唱道:“水掩残魂归……”
声音悲怆而悠长,如贺兰山密宗诵经的余韵,带着西夏挽歌的沉痛,似在诉说千年的守望与灭亡。她低语道:“这舞姿,像在护宝石,像在哭西夏的血,像在送我们走。”
她踏前一步,水雾扑面,刺得皮肤生疼,湿气渗进衣袖,黏在皮肤上,低声道:“文翊哥,得过雾!乌兰,你的血脉能引魂,试试!”她的语气急促,手指攥紧笔记本,指节泛白,目光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执着,低语道:“这水魂,像活的,像在等我们,像在问我们敢不敢接这天命。”
抗争壁画光芒大盛,化作一幅幻象,投射在深寺的穹顶与石壁间——额济纳河畔,僧兵列阵,矛尖映着血光,金朝铁骑如黑潮涌来,战马嘶鸣,刀锋划破夜空。
血水染红河面,狼影咆哮,僧兵持矛刺向敌阵,血肉横飞,金朝将领挥刀砍倒战旗,火光吞噬黑水城,残垣在烈焰中崩塌。
星辰坠落,似天命的终结,一名僧兵倒在血泊中,手中紧握残旗,低语道:“抗争……灭亡……”声音悲怆而断续,如贺兰山的风声,刺入三人的脑海,像在质问他们的信念,像在诉说抗争的无望。
董文翊低喝道:“幻象!别信!”他猛地踏前,刀锋划开水雾,清魂玉佩光芒大盛,青色风刃从刀身喷出,低喝:“巽风龙息!”风刃撕裂雾气,发出一声轰鸣,水雾被撕开一道裂缝,露出祭坛的轮廓。
他的手臂因连番挥刀而颤抖,汗水滴落,滴在石板上,转瞬被湿气吞没,低声道:“这寺,像在试我们,像要我们扛这血!”
他猛地转身,身体挡住一块塌落的石块,石屑划过他的手臂,渗出细密的血珠,低语道:“这血战,像黑水城的魂,像要我们拿下宝石!”他的目光冷冽,透着一股隐痛,低喝道:“林瑶,找路!乌兰,压魂!我挡!”
林瑶咬紧牙关,手电光扫向祭坛,低语道:“这雾,是屏障,像要血才能过!”她深吸一口气,水雾刺痛喉咙,呛得她咳嗽两声,低声道:“壁画是金朝灭西夏,绿宝石是水魂,得过戏姬!”
她翻开《水魂密咒》,速记道:“‘舞封天命’,戏姬的舞姿是阵法,血脉可破!”她的目光投向乌兰,低声道:“乌兰,你的血脉能引魂!我掩,你上!”
她迅速从帆布包掏出一块防水布,挡住扑面的水雾,低语道:“这血,太沉了,像在问我抗争值不值,像在拉我沉。”她的语气急促,汗水混着湿气滑落,目光中透着一丝挣扎,低语道:“得快,财团的震声近了!”
乌兰低喝道:“天狼引魂!”她猛地将狼骨插入石台,骨身没入半寸,石台震颤,星纹泛起暗红光芒,低诵咒语:“天狼怒,水散魂归,风神护我!”
狼魂虚影从她身前浮现,半人高,灰白毛色,双目赤红,咆哮着扑向水魂戏姬。虚影的爪风撕裂水雾,发出一声震耳的轰鸣,戏姬的舞姿一滞,低唱声稍缓,纱裙上的绿光闪烁不定。
乌兰咬紧牙关,狼爪印记光芒大盛,灼痛蔓延全身,像血在沸腾,像天狼的怒火在体内燃烧,低声道:“这魂的气,像在烧我,像在喊我,像要我扛!”
她猛地划破指尖,一滴鲜血滴入水雾,血珠在空中悬浮片刻,随即渗进绿宝石。宝石光芒骤盛,内部的暗绿火焰跳动加剧,发出一声低鸣,如陨石坠地的余响。
水魂戏姬的身影一颤,低唱道:“金朝……”声音微弱而悲怆,似在诉说西夏的灭亡,似在托付最后的希望。
她的身影化作一缕水雾,散入空气,留下几滴晶莹的水珠,滴在石台上,荡起涟漪。
绿宝石缓缓降落,稳稳落在乌兰掌心,温热如血,灵性如魂,低语声在耳边回荡:“金朝……北迁……”
乌兰低语道:“拿到了……天狼的气,在宝石里,像在哭,像在等我。”她的肩头血迹渗出,染红衣袖,掌心的绿宝石泛着微光,低声道:“西夏的血,在北边,像在烧,像在喊我去火里。”
她的呼吸急促,目光投向宝石,脑海中幻象再现——火光冲天,狼影咆哮,金朝铁骑践踏,僧兵倒下,似哈拉和林的烈焰在召唤。
她低语道:“我得扛住宿命,不能沉。”她的语气透着一股决心,手指攥紧宝石,指节泛白,目光如炬,却藏着一丝颤抖。
林瑶低声道:“绿宝石!水魂!”她翻开笔记本,速记道:“金朝灭西夏,水魂托付天命,哈拉和林是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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