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第二十四回 大寒·
【大寒·寒至极点】
一、寒极生热:谷中格拒显
小寒后十五日,斗柄指丑位,大寒至。百草谷的冰层下传来沸腾的轰鸣,太极潭的坚冰表面凝结着赤红色霜花,冰下却涌动着暗黄色的"龙雷之火",冷热相搏间爆发出阵阵闷响。潭底的太古药卵剧烈震动,卵上的"大寒锁链"裂成寒热两半,阳链喷射出赤金火焰,阴链渗出青黑寒冰,在空中凝成"格拒"二字魔影。
掌火仙童紫雪子抱着开裂的"清热釜"跑来,釜中本该清凉的雪水已沸腾如粥:"春使大人!东边药田的石膏矿渗出岩浆,西边的黄连苗竟开出冰花...用'寒热镜'观测,谷中阳气暴起如火山,阴气凝涩如冻土!"
川大黄踏过冰火交织的土地,左足踩在赤金火焰上,右足陷入青黑寒冰,顿感半身如焚,半身如坠冰窟。他伸手触碰石膏矿,岩浆遇冷凝结成"真寒假热"的字样;再摸黄连冰花,花瓣中渗出的汁液在掌心化作"热深厥深"的纹路——此乃"寒极生热,阴阳格拒"之象。
"《伤寒论》云'大寒至,阴阳格拒,真寒假热'。"他取出"格拒诊断尺",尺身刻有"面赤如妆、厥逆脉微"的字样,"今岁厥阴司天,风气闭藏,致寒邪深伏,虚阳浮越。看这纹路..."川大黄指尖凝聚中土之气,纹路中显现出"上热下寒,水火不济"的图案,"肾为水火之宅,今水火相战,必致格拒。"
二、黄连厥逆:真寒假热证
话音未落,黄连精灵小连被担架抬来,她面色潮红如醉,唇焦齿燥,却四肢厥冷至肘膝,呼吸微弱,舌淡紫而润,口中呢喃:"热...冷..."其寸口脉浮大无根,尺脉消失——此乃"真寒假热,虚阳外越"的危重症候。
川大黄立即取出"通脉四逆汤"药末,附子、干姜、甘草等药材自动聚成救逆虚影:"附子破阴回阳(肾),干姜温中散寒(脾),甘草调和诸药(土),此乃'回阳救逆,通达内外'之要方。"他同时取酒制大黄炭少许,研末敷于"涌泉穴","引浮越之阳归宅,此为'甚者从之'。"
药末化作赤黄二气钻入小连体内,附子的辛热如火山喷发,直补肾阳;干姜的苦温似地火蔓延,温通脾阳;甘草的甘平犹厚土覆火,稳固中焦。川大黄以指尖点按她"神阙穴关元穴",激发任脉经气,回阳救逆。
片刻后,小连面上潮红渐退,四肢渐暖,脉息渐起:"春使大人...我方才似有两团火在体内相撞,如今为何反而觉得清凉?"
川大黄解释道:"此乃'以热治寒,寒去热退'之效。浮越之阳归位,真寒得温则散,假热自消。"他取出"白通汤"药末,葱白、附子、干姜相合,"葱白通阳破阴(表),附子、干姜温阳救逆(里),此乃'通阳复脉'之理。"
三、寒热君临:阴阳格拒象
此时,太极潭的冰火相搏突然化作巨怪。他上半身赤发赤面,下半身青面獠牙,手中握着用乌头与石膏制成的"寒热火矛",矛身刻着"寒极生热,热极生寒"的逆反咒文——正是玄冥使者座下"寒热君",借大寒"寒极生热"之势,化作"冰火巨人"之身。
"木运当令?我看是水火永劫!"寒热君挥动寒热火矛,矛尖点地顿生"冰火阵",阵中交替出现烈焰与寒冰的幻象,"今借大寒'阴阳格拒'之势,让你见识何为'水不涵火,火不暖水'!"
冰火阵与幻象相合,化作"阴阳格拒结界",结界中漂浮着"上热下寒、气逆不降"的病症符号。川大黄顿感胸中烦热欲呕,腹中冷痛如绞——此乃"虚阳浮越于上,真寒凝结于下"之象。他急运"麻黄升麻汤"之意,取麻黄、升麻等"发越郁阳"之品为"阳",知母、石膏等"清热生津"之品为"阴",二组药材在身前化作"阴阳和解图"。
但见药田中的川大黄植株自动 split,上部枝叶化作麻黄虚影(解表),下部根系化作石膏虚影(清热)。两股药气汇聚成"和解箭",箭身刻着"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的《内经》条文。
寒热君见势,挥动火矛招来"阴阳四象":太阳热(表热)、少阴寒(里寒)、厥阴热(虚热)、太阴寒(实寒)。四象之气腾空而起,竟组成"四象乱局",将和解箭压制得黯淡无光。
四、黄龙救逆:寒热反佐术
川大黄深知此时需"寒热反佐,导龙入海",他咬破舌尖在掌心画"黄龙救逆符"——通脉四逆汤(回阳)与麻杏石甘汤(清热)的虚影同时显现。符成瞬间,太极潭底升起四股药气:赤色(火)、白色(金)、青色(木)、黑色(水),合而为一化作"四象麒麟"。
"阴阳格拒者,需反佐以通之。"川大黄驱动麒麟,麒麟踏碎冰火阵,口中喷出"附子焰石膏雨",所到之处,烈焰化作清阳,寒冰凝成浊阴。寒热君的火矛触到救逆之气,竟如冰炭相击般爆鸣,露出矛中藏着的"玄冥"残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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