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岐黄传薪火,经方立圭臬
神农别过秦岭后,麻黄的故事并未随着他的足迹消散,反而如星火燎原,在华夏大地上燃起了更璀璨的光芒。黑石部落的后裔,遵照神农“采茎留根”的训诫,将麻黄圃从风蚀崖扩展到整个秦岭北麓,每到霜降时节,漫山遍野的麻黄茎秆在寒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吟诵神农留下的《赭石药经》。
这日,部落里来了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自称“岐伯”,腰间别着个青铜药葫芦,上面刻着“天地人和”四字。他在麻黄圃前驻足三日,见部落人采麻黄时必留三尺根,用麻黄时必辨体质虚实,不禁抚掌赞叹:“神农的规矩,北陆的风骨,都在这一株草里了。”
岐伯教部落人“麻黄配伍之法”:“单刀直入是莽夫,草木相济方为智。麻黄配桂枝,如虎添翼,发汗之力倍增;配杏仁,如舟行江河,平喘之效更捷;配石膏,如冰炭相济,可清寒郁化热之症。”他还掏出一本《黄帝内经》竹简,上面记载着:“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此天地之道也。麻黄性温,得石膏则刚柔并济,可治‘寒包火’之咳喘。”
部落人将这些经验刻在新的兽皮卷上,与神农的《赭石药经》并列供奉在麻黄祠。黑石的后裔“石磐”,更是将麻黄的故事编成《麻黄歌》,教孩童传唱:“神农赭鞭识麻黄,节如竹骨性辛凉;配伍桂枝驱寒痹,佐以杏仁平喘良;后世若得此中诀,医道方能日月长。”
岐伯离开时,将青铜药葫芦赠给石磐:“此葫芦能测药性,若麻黄配伍得当,葫芦自会发出清鸣。”后来,这葫芦成了北陆医者的“传家宝”,每当调配麻黄方剂时,葫芦便会嗡鸣,声如龙吟。
第六章:仲景创奇方,麻黄定乾坤
三百年后,中原大地战火纷飞,疫病横行。南阳郡有位医者,名唤张仲景,他见百姓多患“伤寒”,无汗发热、咳喘不止,便想起《神农本草经》中“麻黄主中风伤寒,发表出汗”的记载。
张仲景深入秦岭,向石磐的后人“石荆”请教麻黄的用法。石荆带他到风蚀崖,指着麻黄说:“此草性烈如虎,需用‘去节’之法,削其锋芒;配伍桂枝,如虎添翼,可破寒邪;配伍杏仁,如虎归山,可降肺气。”
张仲景回到南阳,在茅屋中反复试验。他发现,麻黄与桂枝、杏仁、甘草配伍,能精准破解“风寒闭表”之症。他在《伤寒论》中写下:“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并详细记录煎服之法:“先煮麻黄,去上沫,纳诸药,煮取二升半,温服八合,覆取微似汗。”
消息传开,百姓称麻黄汤为“仲景神方”。有个猎户患“寒痹”,关节疼痛如锥刺,张仲景在麻黄汤中加了附子,猎户服药后,汗出痛止,竟能重新拉弓射箭。还有个产妇产后受风,无汗恶寒,张仲景用麻黄汤加当归,产妇服药后,不仅风寒尽散,乳汁也通畅了。
张仲景的弟子“卫汛”,将麻黄汤的应用扩展到“水肿”病。他用麻黄配生姜皮、白术,治好了一位“风水浮肿”的农夫,农夫服药后,尿量增多,水肿渐消。卫汛感叹:“麻黄利水,非独发汗,更能通调水道,此乃神农未及之言也。”
《伤寒论》传入北陆时,石荆的孙子“石雷”,在麻黄祠前将书简供于神农像前,焚香三炷:“神农尝草,仲景立方,天地草木之灵,终成救人之道。”
第七章:药王弘新义,蜜炙启新途
时光流转,至唐代,药王孙思邈北游至秦岭。他见北陆医者用麻黄多为“生用”,虽发汗力强,却易伤正气,便在麻黄圃旁搭起茅屋,研究“蜜炙麻黄”之法。
孙思邈取炼蜜与麻黄同炒,发现蜜炙后的麻黄,辛散之性减弱,润肺之力增强。他在《千金要方》中记载:“蜜炙麻黄,味甘而润,可缓急平喘,尤宜于体虚咳喘者。”他还创出“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用麻黄配石膏,治疗“肺热咳喘”,疗效如神。
有个患“热哮”的孩童,咳喘不止,面红目赤,孙思邈用蜜炙麻黄配石膏、杏仁、甘草,一剂药下去,孩童喘止热退,家长感激涕零:“药王神方,真乃救星!”
孙思邈还将麻黄的应用扩展到“中风”病。他在《千金方》中记载“小续命汤”,用麻黄配桂枝、防风、附子,治疗“中风半身不遂”。有位老妇人中风后口眼歪斜,四肢麻木,孙思邈用小续命汤加减,老妇人服药月余,竟能拄杖而行。
离开秦岭时,孙思邈在麻黄祠题诗一首:“神农遗草散寒邪,仲景立方定乾坤;蜜炙麻黄添新义,药王再续本草魂。”此诗被刻在祠内石碑上,成为后世医者的座右铭。
第八章:本草入经典,麻黄耀千秋
明代,李时珍编撰《本草纲目》,特辟“麻黄”专条,详细记载其性味、归经、功效及配伍。他在书中写道:“麻黄乃肺经专药,故治肺病多用之。张仲景治伤寒无汗用麻黄,有汗用桂枝,此千古不易之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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