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见状,爽朗大笑,对着易凡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我教你!此功法只有正气凛然之人,方能施展出最强大的威力,它是佛家至刚至善的功法之一。心怀鬼胎之人,即便强求,也学不来分毫。”
易凡听了,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思忖片刻后说道:“那我要是娶了老婆,不就没办法修炼这功法了吗?”老人笑着解释:“不会的。只是日后你若用这功法行恶事,定会被巨龙反噬。你可想好了,确定要学吗?”易凡坚定地点点头,笑道:“我自是不会做恶事的,有劳您费心教导。”
老人笑意盈盈,朗声道:“我本想着吃罢饭便启程离去,这下看来,还得耽搁上几日咯哈哈。明日清晨,咱们大殿见!”说罢,众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老人,浩浩荡荡地返回宫殿。一路上,老人兴致颇高,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游历经历与感悟,那股子劲头,仿若在传播博大精深的佛学。众人听得入神,个个目不转睛,沉浸其中。老人见状,愈发开心,就这样,一直畅聊到深夜,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才缓缓散去。老人便被安排在皇宫中住下。
易凡带着鹿儿回到自家庄园,一路上,易凡因酒意上头,脚步有些踉跄,整个人困意十足。一进房间,二人便相拥而卧,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且美好,没有丝毫杂质与邪念,在静谧的夜色中,安然睡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易凡悠悠转醒,却惊讶地发现玉瑾竟也在屋内,正睡得香甜。易凡忍不住出声问道:“瑾儿,你啥时候来的?”玉瑾闻声,缓缓睁开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我听见你们回来,便偷偷溜进来一起睡啦,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吧?”易凡听了,脸上一阵尴尬,苦笑着说:“我能做什么呀?你认识我都十几年了,可曾听说过我对哪个小姑娘不好?”
玉瑾轻哼一声,佯装嗔怪道:“我可知道你在青楼里过过夜,还和依依一起睡觉,甚至和师姐也同处一被窝呢。”易凡一听,连忙摆手解释:“你这个傻丫头!我那都是万不得已,做做样子罢了。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知道小柔是谁的孩子吗?”说罢,易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玉瑾摇了摇头,满脸疑惑。易凡抬眸,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远,缓缓说道:“师父年轻时,曾倾心于一个姑娘。奈何世事无常,因种种缘由,二人最终分道扬镳。此后,师父苦等那女子将近十年,可她却始终未归。心灰意冷之下,师父便前往龙虎山,做了一名道士。时光匆匆,一晃便是几十年。后来,有人带着一个女孩子找到师父,说是那女子托付给他的,恳请他务必将孩子抚养成人。谁料,师父竟遭奸人所害。为了护小柔周全,不让歹人伤害到她,我只能和师姐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来到此处定居。这些年,我们含辛茹苦,把小柔养大。那时我还不到二十岁,如今,小柔都已经十几岁了,师姐也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呐。”
玉瑾听了易凡的话,不禁感慨万千,由衷地赞叹道:“师姐可真是太伟大了呀!”易凡一听,立马嘿嘿一笑,佯装委屈道:“我就不伟大了吗?”玉瑾看着他那副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着回应:“所以我才喜欢你了啊!”
几人正热热闹闹地聊着天呢,突然,玉婷脸上挂着那种似笑非笑、透着几分促狭的神情,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脸贱贱地走了进来。她一进屋,便冲着易凡笑嘻嘻地说道:“夫君,你现在可成了整个皇城的笑话了哈哈!”
易凡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赶忙问道:“我最近没做过什么出糗的事儿啊?”玉婷笑得更欢了,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她们都知道你是个小处男了哈哈哈!”那笑声在屋子里回荡,让易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时之间,又羞又窘,不知该如何是好。
玉婷笑得前俯后仰,而后拍着胸脯,满是亲昵地说道:“放心吧小宝贝,姐姐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哈哈。”易凡佯装恼怒,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道:“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休了你!”玉婷哪会被这吓住,反而笑意更浓,挑衅般说道:“我不和你一起洞房花烛,我是绝对不会走的哈哈。”
易凡被她这无赖模样弄得没了脾气,一时间恼羞成怒,一个箭步扑了过去,猛地抱住玉婷,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玉婷故作娇嗔,“哎哟”一声,笑着叫嚷:“小处男生气了!哈哈” 易凡也忍不住被她逗乐,一边笑一边无奈说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玉婷重重地点头,附和道:“对啊,我开心得很呢。夫君洞房花烛,我可铁定排第一名哟。”易凡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滚!”玉婷也不生气,脆生生应道:“好嘞。”说完,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玉婷走后,易凡看向鹿儿,带着几分期待问道:“鹿儿,还和我一起去玩吗?”鹿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打趣道:“我可不去了,怕到时候太尴尬了哈哈。”易凡轻轻哼了一声,佯装不满,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故意做出一副潇洒的样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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