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寒过度虚弱,南宫笙应该称得上是亏气亏血,甚至亏觉。
可他们都执拗的厉害,哪个也甩不脱。
昏迷中的顾思若不知是用了多少血,总之他腕上的伤口被缠了一道又一道的纱布,至今还没转醒的迹象。
血符不仅费精心,更费神识。
他的念力没巩固过,能挺到天亮,已属奇迹范畴了。
松赞老爹与南宫笙心下的慌张感更甚,他们都能感受到江小鱼逐渐衰弱的魂火。
想来那丫头是受了什么重伤,或者遇到了大麻烦,总之她不好。
“你,”南宫笙还是第一次主动跟欧寒讲话,他别扭道:“你还能行吗?”
他说话的声音很小,不想让前面的卫帆听到。
“还能坚持。”答的满口轻松,只要不让他直面面对那群蛊鬼人就行。
“前面的路怕是不好走。”南宫笙心事重重,“你多加小心。”
欧寒报以感激一笑,诚挚道:“好,谢了。你也是。”
“嗯。”他不善言语,但对舍身救已的人皆会生出几许敬畏。
松赞老爹停下脚步后看着地上凌乱的足迹,不禁皱眉自言道:“不就两个娃娃嘛?”
可此处怎会有这么一大片深浅不一、大小不一致的印痕?
“小子,你能看出来什么?”说着便顺着南宫笙的身边蹲了下去,“可有异样?”
他们几个跟在后边本就没被落下太远,看松赞老爹停下后,一鼓作气加快速度撵了上来。
当然,他口中的异样,对方能听懂。
“这其中没有那二位的足迹。”之所以能如此笃定,“因为,这不是人的足迹。”
“什…什么?”欧寒听后,倒退三步才勉强站稳,他磕磕巴巴的询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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