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真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副课长！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你的请假条。”月城柳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昨天，‘胃痛’，但有人看到你当天下午在咖啡厅和一位穿对空医疗部制度的女性相谈甚欢。”
悠真的脸涨得通红：“那是...那是...”
“悠真——”苍角突然从零食堆里探出头，眼睛亮晶晶的，“你喜欢护士姐姐吗？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苍角的朋友？她在中心医院实习！”
“别别别！”悠真连连摆手，差点把椅子掀翻，“小苍角你饶了我吧！”
办公室那头突然传来一阵轻笑。故彻不知说了什么，星见雅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那个动作轻柔得不像星见雅平日作风，更像是一种亲昵的嗔怪。
“我瞎了。”悠真夸张地捂住眼睛，“这闪光弹太刺眼了。”
月城柳淡定地翻开文件：“适应吧。根据我的观察，这种情况会越来越频繁。”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故彻自然地伸手帮星见雅把一缕碎发拨开。星见雅没有像以前那样躲开，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继续低头看文件。
“我赌五百丁尼，他们年底前结婚。”悠真突然说。
苍角举手：“我也要赌！明年春天！老大喜欢樱花！”
月城柳推了推眼镜：“赌局成立。我坐庄，抽成10%。”
“喂！副课长你这是滥用职权！”
正当几人小声争论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文员探头进来：“星见课长，部长请您去一趟会议室。”
星见雅点点头站起身，故彻也跟着起来：“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星见雅轻轻按了下他的肩膀，“你和柳把上午的报告整理完。”
她转身走向门口，步伐依旧干脆利落，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微妙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紧绷，多了几分从容。
门关上后，办公室陷入短暂的安静。
“说真的，”悠真突然正经起来，“你们有没有觉得课长变了很多？”
苍角点点头：“以前老大有时候走路都带杀气，现在...”她努力思考着形容词，“现在像...像...”
“像被顺了毛的猫。”月城柳一针见血。
故彻笑出声：“这个比喻很准确。”
“故彻，”悠真滑着椅子凑过来，一脸八卦，“老实交代，你是怎么把'对空部最凶残的课长'驯服成这样的？”
“驯服？”故彻挑眉，“你这话要是让雅听见...”
悠真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我错了！请务必不要告诉课长！”
月城柳突然合上文件夹：“与其八卦，不如想想下周的季度考核。据我所知，这次会有实战对抗环节。”
悠真哀嚎一声瘫在桌上：“不要啊！上次对抗我被课长打得好惨...”
“这次不一样。”月城柳意味深长地看了故彻一眼，“我猜课长会有新的‘重点关照对象’。”
故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等等，你的意思是...”
“故彻哥！”苍角突然精神起来，眼睛闪闪发亮，“你要和老大对打吗？我可以卖前排观战票吗？”
悠真立刻举手：“我买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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