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的余晖给四合院镀上一层暖光,可这暖光,在秦淮茹眼里,就是莫大的讽刺。
她拖着像灌了铅似的双腿下班回来,脑袋里,缝纫机被没收的场景,不断循环播放。这事儿,就像根毒刺,深深扎进她心窝,疼得她喘不过气。走着走着,秦淮茹突然停住脚步,眼神瞬间变得怨毒。除了何雨柱,还能有谁下此狠手?不就因为昨天举报了他,他居然这般报复,害得自家鸡飞狗跳!
想到这儿,秦淮茹眼睛通红,胸脯剧烈起伏。她连家门都没回,将菜篮子狠狠往地上一摔,菜叶撒了一地。随后,像头愤怒的母狮,直奔何雨柱家。
“砰砰砰!” 秦淮茹站在何家门口,双手紧握拳头,使出浑身力气砸门,每一下,都带着无尽怒火,那架势,恨不得把门砸个稀巴烂。
“来了!催什么催!哪个吃了火药,这么大火气!” 何雨柱正坐在屋里,陪着怀孕的娄晓娥唠家常,这急促又粗暴的敲门声,像炸雷一样,瞬间打破了屋里的温馨。他眉头拧成个疙瘩,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起身去开门。
四合院沉浸在晚饭的烟火气里,锅碗瓢盆碰撞声、邻里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突然,一阵 “咚咚咚” 的砸门声,好似惊雷,瞬间打破了这片祥和。
“这是谁啊?砸门跟拆房子似的!”
“听这动静,怕是出大事了!”
众人放下手中碗筷,趿拉着拖鞋,披着外套,从各个屋子蜂拥而出。眨眼间,何雨柱家门前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伸长脖子,脸上写满好奇。
“嘎吱 ——” 何雨柱刚把门打开一条缝,秦淮茹就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呼” 地一下冲了进来,双手叉腰,脸憋得紫红,脖子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要吃人一般。“何雨柱!你凭啥举报我们家?贾家跟你无冤无仇,你竟下得去这种狠手!”
何雨柱嘴角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心里早就盼着秦淮茹上门。面上,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脑袋一歪,双手摊开:“秦淮茹,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吃饱了撑的,举报你们家?是昨天吃错药,还是今天撞邪了,跑我这儿撒野!”
“撒野?” 秦淮茹气得浑身直哆嗦,往前跨一大步,鼻尖差点怼到何雨柱脸上,声嘶力竭地吼道,“昨天我刚举报你投机倒把,今天我家缝纫机就被没收了,不是你报复,还能有谁?何雨柱,没想到你心眼比针鼻儿还小!”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嘲讽,故意一拍脑门,阴阳怪气地说:“噢!我想起来了!昨天你跑去派出所,诬告我投机倒把。秦淮茹,你那点心思,就跟秃子头上的虱子 —— 明摆着!你天天瞅着晓娥怀孕后,我们一家好吃好喝伺候着,心里嫉妒得冒火。自己得不到,就想毁掉,心肠咋这么歹毒!没错,就是我举报的!老话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敢算计我,就别怕我反击!”
说完,何雨柱瞧都不瞧秦淮茹一眼,转身就要进屋。
“何雨柱,你个小人!” 秦淮茹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骂道,“有本事别跑!只会在背后使坏,算什么男人!”
听到吵闹声,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柔声细语地说:“秦姐,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何必闹成这样呢。”
“哼!” 秦淮茹瞥了娄晓娥一眼,满脸不屑,“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要不是你,何雨柱能跟我过不去?”
何雨柱一听,火 “噌” 地一下冒了起来,猛地转过身,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秦淮茹,你可别太过分!晓娥怀着孕,没招你没惹你。你自己心眼坏,嫉妒心强,还好意思怪别人!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你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我绝不轻饶!”
围观人群里,有人摇头叹气。
“哎,看来真是秦淮茹先挑的事。”
“可不是嘛,何雨柱向来直爽,要不是被惹急了,不会这么干。”
秦淮茹见人越聚越多,觉得找到了撑腰的,扯开嗓子喊道:“大伙评评理!就因为我举报了何雨柱,他就报复我家,把我家缝纫机给举报没了!”
何雨柱打开门,站在门口,目光如炬,扫视众人,冷声道:“秦淮茹,你还好意思说!你为啥举报我?还不是因为嫉妒晓娥怀孕后过得舒坦!你举报我时,可曾想过后果?”
众人听了,开始交头接耳。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秦淮茹向来爱嫉妒。”
“何雨柱反击,也情有可原。”
秦淮茹听到这些议论,脸一阵白一阵红。这时,她瞥见三大爷也在人群里,眼睛一亮,冲过去拉住三大爷的胳膊,使劲摇晃:“三大爷,您最有文化,您给评评理!”
三大爷背着手,慢悠悠走出来,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道:“这何雨柱说得对啊,‘杀人者,人恒杀之’,出自经典。意思是,先对别人使坏的人,迟早会遭到同样反击。秦淮茹,你先举报何雨柱,他反击,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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