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轻声细语,言辞间尽显尊贵。金木闻言,即刻伸出长臂,轻轻一带,便将徐南岱温柔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靠在金木支撑起来的那条腿上,一手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搭上她的寸口脉。
渐渐地徐南岱感觉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游走,正在一步步探索她的身体。
两人目光交汇,金木眼中闪烁着深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
突然,他唇角上扬,轻轻地在徐南岱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惹得她微微一愣。
徐南岱:……
金木温柔地说道:“姑娘的伤势需得精心调养,按照我的医嘱,服用些汤药即可。”
玉娘似乎早已习惯了金木与这些女子的亲密互动,她起身走向门口,回眸间向两人吩咐道:“人我交给你了,务必给我调理得妥妥当当,早些把老娘搭进去的银子赚回来。”
玉娘离开后,室内陷入了一片宁静。
徐南岱试图挣脱这暧昧的姿势,却发现自己力不从心,几次尝试起身都被金木轻轻地拉回。
几番挣扎后,徐南岱已是一身薄汗,却依旧未能脱离他的怀抱。
她暗暗咬牙,心想待她恢复,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本能的斜睨一眼,金木立即捕捉到徐南岱的真实情绪。
嗤笑一声,继而开口:“不装乖了?”
徐南岱又在金木身上闻到了另外一种脂粉味,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厌恶,她将脸转向一侧。
看出了徐南岱的嫌弃,金木也不气恼,只是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在这里,光有脾气是不够的,得靠本事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挑徐南岱的肩带,那锦带缓缓滑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眼看就要露出山峦,徐南岱却不以为意。
她料定他不敢真的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全新未拆封才是真的值钱。
金木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低头凑近徐南岱的脸庞,唇边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徐南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别忘了这青楼里的大夫,可是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修复秘境花园的。”
徐南岱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知道对外她只能“出售”一次,但对他来说,制造个假象并不难。
金木见状,呵呵笑了两声,随即潇洒起身:“我喜欢养肥了再宰,现在不急……”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屋内。
不久后,一位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徐南岱想起了金木那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皱起眉头,心中有些犹豫。
“花钱把你买来,可不是用来试毒的。”
金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一手搭在门槛上,懒洋洋地说道。
“你现在的身子,还不值得我浪费一副毒药。”
徐南岱也一心只想要诈一诈他,她抬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顿时感觉到喉咙一阵清凉,这药并不难喝。
金木亲自监督她喝下药后,又奖励了她两颗糖果,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
然而,转身之后,他的脸色却变得阴沉起来:“把人带到琼楼。”
“是。”下属应声答道。
于是,上一秒钟还如公主般有人伺候的徐南岱,下一秒便被人披上衣衫赶到别处。
所谓的琼楼,从外观上看楼高三层窗牖虚开,侍女们惯会察言观色,刚刚还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这会子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徐南岱被其中一人,从后面推搡迈入楼内。
“磨蹭个什么?不说现在还没上牌子,就是上了牌子,也分他个三六九等。想要人伺候,先爬上那高尖儿上再说。”
徐南岱瞧见她那副嘴脸,噗嗤一声笑了。这姑娘就跟加入缅北的犯罪分子一样,嬉笑怒骂都是预备好的方案。倒是让她演了个尽兴,还能自我发挥。
“你笑什么?”
看见徐南岱摆出一副我都看得穿的表情,眼神有些慌乱,可强烈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咬牙坚持。
几人将徐南岱带到一层的一间大通铺,那婢女随手一指,徐南岱便看到硕大一个炕柜。
“铺盖都在里面,公子叫你暂且睡在这里,将来能升到几层,全凭自己的本事。”
辗转半月已过,徐南岱突然想起了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然,她在此间吃了睡睡了吃,好生休养。金木的方子果然见效,不仅恢复的又快又好,某些地方还能二次发育。像是不遗余力,要将她养到过年准备宰了吃肉。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便是这里要搞雌竟。
女孩们的心路历程大多是从“抵死不从”到“极度内卷”。
与那些美化青楼女子身份的普通青楼不同,这里的目标只有一个——爬到顶端,等待功成名就、大富大贵之时,为自己寻个富贵人家退役。
女人们拥有为了情爱,功成身退的美名。男人们则享受着,让花魁从良的救赎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