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忍术残留的焦糊气息。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带走我的忍术,还回来,给我还回来!”
大蛇丸的蛇瞳猩红如血,脖颈不自然地扭曲着,他踉跄着冲上前,袖口下露出的双臂已像是被烈火灼烧,完全动弹不得。
猿飞日斩嘴角溢出鲜血,气若游丝却依然带着温和笑意:
“这是……最后的……惩罚……很遗憾不能带你一起走,不过我的弟子啊,我们一定会在那个世界相遇的。”
话音未落,死神虚影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窝闪过幽光,仿佛在提醒契约已至。
老人的生机如沙漏中的细沙般飞速流逝,灵魂正被死神缓缓抽离。
恍惚间,猿飞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幼时的大蛇丸,纲手还有自来也捧着认真练习,琵琶湖在庭院里晾晒新摘的樱花,木叶丸举着玩具枪喊他“爷爷”。
原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记忆竟如此清晰。他看着还在癫狂怒骂的大蛇丸,心中泛起难以言说的酸涩——到底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终究放不下这份师徒情?
“爷爷!”恍惚中传来木叶丸的哭喊,猿飞日斩的视线渐渐模糊。
朦胧间,一抹熟悉的身影穿过硝烟走来,琵琶湖还是记忆里年轻温婉的模样,她张开双臂,笑容如春日暖阳:
“日斩,你怎么都这么老了啊。”
猿飞嘴角扬起最后的弧度,任由死神将他的灵魂缓缓吞噬。这位守护木叶数十载的老人,终于长眠于此。
“猿飞!”通灵契约即将消散的瞬间,猿魔浑身浴血地挣扎着爬到主人身边。
它颤抖着前爪拔出插在地面的草薙剑,浑浊的兽瞳中闪烁着泪光,
“至少让我帮你拔出这把剑……你走得堂堂正正,是最伟大的火影。”
随着通灵术的光芒消散,猿魔带着剑消失在夕阳里。
千手扉间踏着满地狼藉走来,看着昔日弟子的遗体,冰冷的面容罕见地泛起一丝波澜。
他伸手轻轻阖上猿飞日斩的双眼,低声道:“安息吧,猴子。你把木叶守得很好。”
硝烟在废墟上空凝结成灰紫色的云,扉间指尖还残留着封印术的余温,冰凉的触感却不及怀中泉奈颤抖的身躯。
他看着那双宇智波独有的红眸中翻涌的水光,记忆里鲜少见泉奈如此失态。
"你为什么这么伤心?"扉间的拇指轻轻擦过泉奈眼泪,脸上沾着的血渍被拭成淡粉色,添上一抹艳色。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在极力克制颤抖,锁骨处传来的湿意却洇透了衣襟。
佐助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代爷爷温厚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畔:“佐助,送你一篮子小番茄,好不好啊。”
虽然刚开始总是被拒绝,但老人总是笑着摸他的头,强行的塞到自己手里。
可当宇智波一族灭门惨案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的眼神又瞬间变得冰冷。
月光下鼬苍白的脸,满地族人的鲜血,还有木叶高层那讳莫如深的态度……
三代虽以长辈身份给予关怀,却始终对宇智波的覆灭保持沉默,他的袖手旁观让那个人有机可乘,他也是帮凶!
佐助攥紧拳头:“对不起,三代爷爷。”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声吞没,“我无法原谅,也无法拯救。”
颤抖的手指本能地伸向那具躯体,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如遭雷击般猛然缩回。
佐助不敢想象鸣人知道真相时候的眼睛,他会怪自己见死不救吗?
“老祖宗,我该怎么办?”佐助的声音沙哑得。他闭上眼睛,将意识沉入黑暗,任由泉奈的意识接管身体。
当再次睁开眼时,泉奈望着那具遗体,想起扉间临终时的模样,眼眶不由得微微发酸。
而在意识深处,佐助蜷缩成一团,用黑暗将自己彻底包裹,逃避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我只是有些想到你死的时候了。"泉奈眼神一变,他仰起脸,睫毛上还凝着泪珠,嘴角却扯出勉强的笑容,
"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孤立无援?"
扉间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时他确实没有恐惧,只有如释重负的解脱。
背负着兄长遗愿的岁月太过沉重,当他终于能奔赴黄泉与族人团聚时,竟觉得比任何一场胜利都轻松。
"其实我那个时候只有解脱。"他将下巴抵在泉奈发顶,声音低沉得像古老的石碑,
"兄长去世之后,我就像没有线的傀儡。临死前唯一的念头,就是终于能见到你和大哥....."
他忽然顿住,感觉到怀中的人剧烈颤抖起来。
泉奈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原来在血脉深处,宇智波永远逃不过失去至爱的宿命。
与此同时,木叶的密林中,鸣人、小樱和鹿丸正跟着帕克紧追不舍。
我爱罗虚弱地靠在勘九郎背上,体内的守鹤却意外安静。勘九郎咬着牙加速奔跑,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放我下来。”我爱罗沙哑开口,但没想到一向害怕他的勘九郎却没答应,只是咬牙的加快速度。
喜欢火影:佐助,这个发展不太对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火影:佐助,这个发展不太对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