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跟她做过相识?”
慕容承行见任晨好似认识欧阳金梦,心想这小子人脉挺广,连欧阳金梦这等绝代神女都结识过。
“慕容先生见过了,咦?你小子也在此…呵,倒也不奇怪你得了魁首,那些老家伙想必现下很宠你吧。”
此刻欧阳金梦这才看向身边二人,见是慕容承行,她高傲的性格依旧不减,看都不看,随手做了个礼敷衍着。
可在察觉还有个任晨后,她的神情立刻不屑了起来,瞥了一眼,眼中有藏不住的鄙夷。
“我为何不能在此?寇可往,我却不能往?”
任晨忍着怒火,开口讥讽道。
“呦,长本事了都敢和我这么说话了?你不怕我杀了你啊?”
欧阳金梦见此并不动怒,眼睛戏谑地看着任晨,丝毫没有顾及一旁的慕容承行,饶有兴致的开口威胁道。
任晨听后如临大敌,欧阳金梦笑眯眯地,但任晨已经感受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杀意了。
这让任晨有种很压抑的感觉,仿佛狸猫在杀老鼠之前的戏弄般,对方是在说想杀你就杀你,想放你就可以放你。
“哈哈!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你们都是天之院的学子,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旁慕容承行见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锋芒毕露吵了起来,很是不解。心想难道这任晨跟一直和自己侄儿作对的欧阳金梦有过节。
他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家的人还真是跟任晨有缘,连对手都是一样的。自己虽然是慕容竞天的叔父,但是慕容竞天和欧阳金梦的过节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欧阳姑娘,我这兄弟曾经有冲撞的地方?这上有秩序下有同院情分,你们…”
当下慕容承行当和事佬的站在任晨面前,他自然不想得罪欧阳金梦,但毕竟自己刚得了任晨恩惠,什么都不做面子上过不去。
他故意提到任晨的称呼为兄弟,也想着引起欧阳金梦忌惮,看自己面子知难而退。
“怎么?他冲撞我,你替他向我赔礼啊?我要你们慕容家的天地不老长春功,你敢给吗?”
欧阳金梦开口不屑地打断道,侧目而视,虽然慕容承行是名义上的师长,又是修行上的前辈,但却根本去不了欧阳金梦的眼里。
而任晨此刻也是第一次听到木法的全称,与雷法一般拥有自己功法特有的名字。
当下欧阳金梦视线依然在任晨身上没有挪开。享受着任晨身上传来想杀掉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无力感,这让她很是得意。
“你!”
“你什么你?!叫你声先生,你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吗?也敢在我面前充大头,你也配?”
慕容承行被欧阳金梦的一席话激的面红耳赤,本来想在任晨面前显显眼,可没想到欧阳金梦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好得出身世家,身份显贵,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气的他当下就想施展神通,拿下欧阳金梦。
可一想起她背后的势力,只怕得罪了她,自己在天洲恐怕真待不下去了,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吞下了这口恶气。
“哈哈,我只是个先生而已,哪里算得上什么人物啊。欧阳姑娘说笑了!”
看到慕容承行这副窝囊样子,任晨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心里不禁生出几分鄙夷。
不过自己也没打算依靠他,他深知欧阳金梦可没有姜腾那么冲动,她虽然敢出手,却绝对不敢明目张胆杀死自己。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舍身于姜腾,姜文昌哪会对我出手,我也没有今日,任晨在此谢过姐姐舍身捐躯之恩了,愿姐姐爱惜皮囊,任晨之明日全靠此啊!”
任晨脑子思绪飞转,已经撕破脸了,不必留情面,一时间逞起口舌之快,杜撰二人私通淫乱,以此刺激她那颗高傲的心性。
“小子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想你不过一条贱命,说好听点是学院的内院弟子,说不好听的便是学院的魁櫑器具、看家幼犬而已。遇到需要用你命摆平的麻烦,他们不会有一丝犹豫。虽然你卑微但本小姐还是愿意看在秘术神通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可以留你二人一命,出了天洲也保你无恙。否则姜文昌之事便是前车之鉴,考虑考虑?”
欧阳金梦八分威胁两分诱导,虽然知道任晨不太可能答应,但却还想试一试,毕竟以最小的恐吓代价能成功,自然是极好的。
“你若愿意给我生个孩子,不要说陆家神通,夫君也给你当得。”
任晨油盐不进,还不忘继续刺激欧阳金梦,接二连三轻薄的话语,终于刺激的欧阳金梦黛眉一皱,本该美艳的眸子里溢出了不该有的怒火。
突然两把雪亮的天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中间,急如星火飞杀而来,刀身布满道纹,蕴含着恐怖地杀意,仿佛下一刻要劈开这方小世界般。
任晨见此急忙后撤,手指掐诀,快速施展雷法化雷,再躲过后,两把刀刃径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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