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入洞房。
秦予墨和叶卿辞十指相扣,乘着电梯来到别墅顶楼的卧室。
卧室宽敞奢华,四面落地窗明净通透,目光所及之处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地板上铺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卧室正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床上铺着灼艳的红绸被褥,几片娇艳的玫瑰花瓣零零散散点缀其中。
秦予墨牵着叶卿辞走进卧室。
把叶卿辞按在床上坐好。
秦予墨俯身亲了亲叶卿辞薄红的唇:“老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楼下接待宾客就行。”
叶卿辞:“好。”
说完,叶卿辞又主动回吻了秦予墨一下。
叶卿辞眉眼带笑,“那接下来的事就拜托老公了。”
叶卿辞这身婚服华丽繁琐,穿起来麻烦,脱起来更麻烦。
参加婚礼的宾客还不少。
“应该的,”秦予墨老稀罕叶卿辞依赖他的样子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嗯?”
“嗯,我知道了。”
秦予墨去别墅大厅接待宾客,叶卿辞待在顶楼卧室休息。
别墅有智能调温系统。
叶卿辞穿婚服待在卧室里温度刚刚好。
叶卿辞起身,绕着卧室逛了一圈。
最后来到松软的沙发坐下,拿出电脑平板开始办公。
叶卿辞后背倚着沙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圆框眼镜,银灰色笔记本电脑放在可折叠小桌上,白皙漂亮的手指敲着键盘,声音清脆。
秦予墨人在楼下,心却在叶卿辞这里。
他让佣人把叶卿辞喜欢的食物通通送了一份,生怕叶卿辞饿着。
叶卿辞吃着草莓奶油蛋糕,时不时喝口红茶,看看电脑屏幕上的资料。
“叩叩……”
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叶卿辞放下手里的红茶,“请进。”
紧闭的房门推开又合上。
叶卿辞抬眼看向来人,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微微愣神。
来人长了一张极为出众的脸。
眉眼精致如画,气质温润如玉,额间那点红痣让他的容貌多了几分艳色。
长发及腰,发尾微微带着卷。
他身着淡蓝色云缎锦袍,腰间配着一枚悬着流苏的白玉,风姿卓越。
叶卿辞看着那人冲他露出他熟悉的那抹笑:“甜辞,想师父了没?”
叶卿辞豁然起身,朝他大步走去,浅茶色的瞳仁直直盯着他:“师父?”
语气中透着些许不敢置信。
来人正是阔别多年的祭司,叶卿辞的师父。
祭司快步走到叶卿辞面前,张开双臂环住面前这个他最疼爱的学生:“甜辞,师父说过要看着你结婚成家。”
叶卿辞鼻间满是祭司身上独有的味道,中草药淡淡的清苦。
叶卿辞茶眸里的光明明暗暗,声音微哑:“师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当初真的吓死我了。”
祭司感受到叶卿辞的情绪,眼底划过歉疚,“甜辞,这些年辛苦你了,是师父对不起你。”
“才没有,当初不是就说好了吗?等我成年,我就帮你掌管北狱,你安享晚年。”
叶卿辞从祭司怀里离开,看着祭司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嗯……我家甜辞长大了,又好看又聪明,我眼光真好,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弟。”
祭司看向叶卿辞的眼里满是欣赏,像是在看他这一生最完美的杰作。
“知道就好,”叶卿辞轻哼一声,“来,坐着聊,别站着了。”
叶卿辞拉着祭司在沙发上坐下。
祭司拿出锦囊递给叶卿辞:“新婚快乐,这是给你准备的礼物。”
叶卿辞接过,打开一看。
锦囊里是一对用上等白玉制成的双鱼玉佩吊坠。
通体洁白,纹理细腻,玉佩下面悬着精致独特的红金色长款流苏。
祭司笑道:“你和你家那位一人一个。”
“好,那我收下了。”
叶卿辞将玉佩吊坠妥帖收好。
“师父,这三年你去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不过是了结陈年旧怨,顺便弄了个小势力解解闷。”
叶卿辞倒了杯红茶给祭司:“不想说就不说,我又没打算逼你。”
祭司喝了口红茶,垂眸看着杯中的红茶:“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那些陈年烂谷子的破事没必要说出来惹你不快。”
祭司长睫垂着,眸底神色不明,连眉间那点红痣都暗淡了几分。
叶卿辞眸中快速闪过几道情绪。
叶卿辞将话题转移:“师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回北狱吗?”
“暂且不回,”祭司摇摇头,嘴角重新露出笑,“年纪大了,想去逛逛。”
“好,想去就去。”叶卿辞咽下嘴里的糕点,“但还是老规矩,你每去一个地方,就要给我寄一份礼物加一封手写信。”
这样起码能知道祭司大概去了哪里。
祭司不喜欢有旁人跟着他,还喜欢独自去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探险。
要不是祭司实力摆在那里,叶卿辞还真不放心。
听到手写信,祭司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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