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谷县的热闹市井中,孙二娘的包子铺依旧是食客往来不断。蒸笼里升腾出的热气,裹挟着肉香,弥漫在街巷之中。孙二娘今日心情不错,一边手脚麻利地招呼着客人,一边高声与熟客们打趣。
“张大伯,您今儿来得可真早,还是老样子,一笼鲜肉包子?”孙二娘笑着问道。
那张大伯捋了捋胡须,点头笑道:“可不是,就好你家这口包子,一天不吃就想得慌。”
就在这时,武松大步走进了包子铺。他身形魁梧,面容冷峻中带着几分英气,一进门,便引得众人侧目。
“二哥,你可算来了,快来坐。”孙二娘连忙迎上去,招呼武松坐下,又端来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和一壶酒。
武松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开口道:“嫂嫂,近日我听闻些风声,怕是有麻烦要来了。”
孙二娘柳眉一皱,好奇道:“什么风声?莫不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事儿?”
武松面色凝重,缓缓说道:“我在江湖上的仇家,听闻我在这阳谷县落脚,怕是起了复仇之心。其中有个叫蒋门神的旧部,名叫张富,此人阴险狡诈,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四处联络人手,意图找我报仇。”
孙二娘听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他敢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我这包子铺可不是吃素的,这么多年,还没怕过谁。”
武松摆了摆手,说道:“嫂嫂,不可轻敌。这张富可不是善茬,他既然敢谋划复仇,必定做了周全准备。咱们得从长计议,以免中了他的圈套。”
两人正说着,包子铺外走进来一个身形消瘦、眼神阴鸷的男子。他名叫刘二,是这阳谷县的一个地痞,平日里游手好闲,专爱打听些小道消息,然后四处贩卖,换些酒钱。
刘二满脸堆笑地凑到孙二娘跟前,说道:“二娘,听说你这儿有好酒好菜,小弟我可是慕名而来啊。”
孙二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刘二,你又想打什么主意?有话就直说,别在这儿跟我绕弯子。”
刘二嘿嘿一笑,压低声音说:“二娘,我可是听到了一个大消息,特地来告诉您,不过……”他说着,眼睛瞟了瞟桌上的酒壶。
孙二娘会意,给他倒了一碗酒,说道:“行了,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刘二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道:“我听说,有一伙人正打算对付武都头呢。他们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集结,好像是要商量什么计策。”
武松闻言,目光一凛,问道:“你可知道这伙人领头的是谁?有多少人?”
刘二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他们行事很是隐秘,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么点儿消息。”
武松站起身来,对孙二娘说:“嫂嫂,我去城外那破庙探个究竟。”
孙二娘连忙阻拦道:“二哥,这太危险了,万一他们设下埋伏怎么办?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武松拍了拍孙二娘的肩膀,说道:“嫂嫂放心,我自有分寸。你留在包子铺,照看好生意,要是我天黑还没回来,再想办法。”
说完,武松转身大步走出了包子铺。他沿着出城的小路,快速前行。一路上,他机警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迹象。
来到破庙外,武松并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潜伏在附近,仔细倾听着庙内的动静。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那武松武艺高强,我们不能硬拼,得想个周全的计策。”
另一个声音接话道:“张大哥说得对,咱们可以先派人引开他的注意力,然后再从背后偷袭。”
武松心中暗忖,看来这就是张富一伙人了。他悄悄地绕到庙后,准备找个机会进去探个清楚。就在这时,庙内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不好,有人来了!”一个人大喊道。
武松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可能被发现了。他不再隐藏,直接从庙后翻墙而入,手持哨棒,大声喝道:“张富,你等鼠辈,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庙内众人见武松突然出现,顿时乱作一团。张富脸色苍白,但很快镇定下来,恶狠狠地说:“武松,你今日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再去找你。兄弟们,一起上,杀了他!”
众人手持兵器,一拥而上。武松毫无惧色,挥动哨棒,左挡右攻,一时间,破庙内兵器碰撞声、喊叫声不绝于耳。
武松武艺高强,三两下便打倒了几个喽啰。张富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不是武松的对手,于是悄悄地向庙门口退去,打算趁机溜走。
武松眼角余光瞥见张富的举动,大喝一声:“哪里走!”他纵身一跃,跳到张富面前,一棒朝着他的脑袋砸去。张富连忙举刀抵挡,却被武松这一棒的力道震得手臂发麻,手中的刀差点掉落。
就在武松与张富僵持不下时,庙外突然又冲进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孙二娘,她手持两把柳叶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二哥,我来助你!”孙二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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