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燕挺好奇女儿的成绩，她问安琪，“我女儿甜甜考试结果怎么样？”
安琪抽出手里的一张试卷递给她，“诺，你看看，这是我之前批阅出来的。”
一百分考了40分，张晓燕嘴角一抽，都是同一胎生的，差别咋那么大。
在同学们测验时张子豪也已经到了县里，天气寒冷来往路过的行人都穿上棉袄和外套。
张子豪拿着支票走进银行，银行存取钱的人极少，很快就轮到了他取钱。
张子豪把支票递给面前的工作人员，“同志，麻烦你给我兑换1万2千块。”
1万块在县城是笔巨款，听见张子豪说的引得银行里的人频繁回头。
拿着钱出了银行门口，张子豪质量把1万块递给村长，“钱在这里，你可以拿着这笔钱去购买砖和水泥。”
“要是不够你可以和我女儿说，她会转告我。”
向凯拿钱的手有些颤抖，他家积蓄加起来不过五百块。
看着旁边的几个农民工，人家干苦力也不容易。
张子豪除了把工钱给了还多给20块。
向凯的大儿子咽咽口水，“爸，这钱都是我们的吗？张子豪真大方，1万说给就给。”
怕引来居心不良的人惦记，向凯一巴掌拍儿子头上，“哪有钱？我手里就10块钱也值得你惦记，你个不成器的臭小子。”
“别傻愣着，赶紧跟我去买油盐酱醋去，今天出门你妈给了我10块钱，这钱要省着点不能乱花。”
向凯心里暗骂这傻儿子，真是个猪脑袋。
一套衣服4块钱，他还能墨迹讲价半天3块5，掏钱时扣扣索索。
后面的小尾巴离开向凯松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
“你嘴巴给我闭紧点，这钱是拨来给村里建学校的，要是不小心丢失，把我们全家卖了都赔不起。”
俩人晃悠晃悠到了四处都是拖拉机的地方，只见拖拉机里装有煤炭或煤球，旁边也有装满红石砖的车。
不远处有个骑着自行车的男子在问煤炭的价钱。
“老哥，你这煤炭怎么卖的？这鬼天气真烦人，雪说下就下，冻得要死。”
男子边说话边把手放在嘴边哈气，好冷啊！
男子对面有个四十七八的黑炭男子穿着大棉袄，头上还戴了顶帽子，煤炭老板一听就知道他有生意上门。
他指着车里的煤开口，“我家这煤耐烧，买回去你绝不吃亏。”
“我也不坑你，平时一吨煤16块，现在冬天拉煤不容易，你想要的话一吨17块，我也就赚个辛苦钱。”
男子虽然是个工厂员工，他也要不了一吨煤，一吨煤有四千斤，压根就没地方放。
他从口袋里拿出5块出来，“老哥，你先给我装5块钱的我回家烧烧看有没有难闻的气味，要是煤可以我在过来买。”
卖煤炭的是个人精，一听这话就知道面前的是个穷人。
5块钱也是钱，那就散卖呗！反正他也没指望在小县城能一次卖出一吨煤。
煤炭老板拿着5块钱朝不远处的火堆走去，只见火堆旁摆有张桌子和3个凳子，大家围在一起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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