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嬴政突然又想起了秦二世,生气的他立马把宫里所以公子都叫到跟前,连婴儿都不放过。
零零散散差不多有二十个公子,最大的和扶苏一样,最小的也就刚满一岁。
生活在宫里,五六岁的公子就能通人事了,再大一点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所以在他们知道秦二世不是扶苏这个大兄时,有人震惊,有人欢喜,也有人忧愁。
在他们想那个人秦二世会是谁时,却得到了父的传唤,和扶苏年纪相仿的公子最是紧张害怕,因为目前来看,他们最有可能是秦二世。
嬴政细细打量着站成两排的公子们,他无法分辨未来会是谁那么愚蠢,竟然败掉了大秦。
忽然,婴儿啼哭的声音吸引了嬴政的注意,抱着孩子的乳母想捂住孩子的嘴又不敢,想下跪抱着公子也不合礼,便只能尴尬的站着。
嬴政走过去把孩子抱进了怀里,然后对乳母说:“不用害怕,寡人不会责罚你。”
乳母愣了一瞬,而后跪下道谢:“多谢大王。”
嬴政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漫不经心道:“以后没有下跪这个规矩了。”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轩然大波。
宫殿里的婢女和守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们大王是抽风了?还是被谁附身了?
公子们才是不敢相信独断专行的父居然能说出这句话。
不过他们也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深意,这意味着他们不再是高人一等的,于是不安的情绪在他们的心中蔓延。
但迫于嬴政的威压,他们不敢表露半分。
“是,大王。”乳母没由来的大胆起来,直接站起来了。
这让嬴政高看了她一眼,这时候,他发觉自己的衣摆被拉扯。
“亲父,可以让胡亥看看幼弟吗?”胡亥轻轻晃了晃嬴政的衣摆,眼睛亮亮的。
胡亥的诞生并没有让嬴政有多欢喜,毕竟他已经有了很多孩子,孩子一多,嬴政再不会体会到第一次身为父亲的喜悦。
这是嬴政第二次见到胡亥,见他目光澄净,不免心里一软。
胡亥如愿以偿触摸到了幼弟,幼弟小小的,以至于胡亥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看见胡亥细微的举动,嬴政相信他长大后会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没过多久,嬴政就让公子们回去了,随即他又传唤大臣。
这次嬴政想废除奴隶制度,他知道这个提议一定会遭到反对,可那又如何。
不仅如此,他还要整改律法。
从前嬴政疑心太重是因为对人的不信任,在多次受到另一个自己的影响,嬴政想改变自己,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他想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
【在客厅慢悠悠把饭吃完的三人正在打包垃圾,刚弄好就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三人立马对视一眼,看来嬴叔叔是搞定了。
于是他们连忙走过去,跟在嬴政后面的嬴扶苏低着头羞愤地不敢看他们。
“叔叔还有事,就不多留了,还麻烦你们多多照顾苏苏。”
刘据说:“没有,叔叔您太客气,我们会照顾好苏苏的。”
嬴政一走,原本拘谨的三人立马恢复原形,他们凑到嬴扶苏的身边,给予关心。
感受到伙伴们的担忧,嬴扶苏郁闷的心情也淡了许多。
“扶苏,过来吃点饭吧。”朱标招呼着,属于嬴扶苏的那一份饭从买回来就放在保温箱里,哪怕过了一个小时也不会凉。
嬴扶苏细若蚊吟地道了谢,他安静的坐在餐桌上吃着饭,眼眶还泛着红,看着实在楚楚可怜。
两人坐在对面,一人坐在嬴扶苏身边,三人也不说话,光是看着嬴扶苏脆弱的模样,他们心里就不是滋味。
尽管是低头吃饭,可嬴扶苏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凝视,于是他说:“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怪瘆人的。”
心疼的三人:……还能说趣,没事了。
忽然李承乾站了起来,嬴扶苏一把拉住了他的小臂,“你要走?”
尽管李承乾一头雾水,但他还是解释道:“我是去拿冰块给你消肿。”
场面瞬间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嬴扶苏松开手,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埋头干饭。
充耳不闻对面刘据的笑声,而对面的刘据把嘴凑到朱标的耳边,轻声细语道:“扶苏怎么看起来有的黏人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耳道立马多了一丝痒意,朱标不自觉地把脑袋偏了偏,想逃离那股不属于他的气息,却不曾想因为刘据离的太近,以至于耳廓擦到了柔软的唇。
刘据根本没在意,他只觉得朱标干嘛乱动,他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刘据生气了,他坐直身体,气鼓鼓地说:“小猪,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很可惜,朱标还真没听到,不过见到刘据离开,他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刚刚在走神,能不能麻烦据儿再说一遍。”朱标真诚道歉。
嬴扶苏:……当着我的面说我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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