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靠在他肩头，忽然问道：“那个叶清霜，天赋很好？”
秦远点头：“根骨绝佳，若是修炼太素心经，成就不会低于苏映雪。”
“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艾米丽轻笑，“是不是又动了什么心思？”
秦远捏了捏她的指尖：“吃醋了？”
艾米丽摇头，碧蓝的眸子在月光下宛如宝石：“我只是好奇，你究竟能‘指点’多少女弟子。”
秦远低笑，正要回答，房门忽然被轻轻叩响。
“师叔？”叶清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忐忑，“掌门让我来请您去书房……有事相商。”
秦远与艾米丽对视一眼，后者微微一笑，推了推他的肩膀：“去吧，别让你的苏掌门等急了。”
书房内，苏映雪正伏案书写，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坐。”
秦远走到她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古籍：“在研究太素心经？”
苏映雪笔尖一顿，抬眸看他：“你究竟想做什么？”
“帮你。”秦远语气平静，“清微派没落太久了，是时候重现辉煌了。”
苏映雪放下笔，冷声道：“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这不是施舍。”秦远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指尖轻轻摩挲，“这是交换。”
“交换什么？”
秦远勾起唇角，忽然倾身向前，几乎贴上她的唇：“你。”
苏映雪呼吸一滞，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退到窗边，胸口微微起伏：“你……无耻！”
秦远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声道：“苏映雪，你明明动心了，何必自欺欺人？”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苏映雪别过脸，长睫轻颤，半晌才低声道：“……弟子们会看到。”
秦远轻笑，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那明天开始，我正式传授她们太素心经。”
苏映雪没有回答，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
翌日清晨，清微派的练武场上。
十名女弟子整齐列队，目光好奇地打量着站在前方的秦远。叶清霜站在最前排，眼睛亮闪闪的，满是期待。
“从今天起，我会指导你们修炼太素心经。”秦远负手而立，语气沉稳，“这门功法可以补全清微派剑法的缺陷，让你们的实力提升数倍。”
一名女弟子怯生生地举手：“师叔，太素心经……难学吗？”
秦远看向她，微微一笑：“不难，但需要一点‘特殊指导’。”
他的目光扫过众女，最后落在叶清霜身上。少女感受到他的视线，脸颊微红，却挺直了腰背，目光坚定。
苏映雪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清微派的崛起，或许就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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