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拿起长刀，在空中挥舞。
剑光与刀影在地上交织，甚是好看。
苏明玉下意识跟着比划，重刀突然变得轻盈如羽。
那些曾让她手腕酸痛的招式，此刻行云流水般自然。
"女子版的关键不在力道。"慕容恪的剑尖轻点她手肘，"而在借势。"
他忽然带着她旋身，刀锋擦着飘落的树叶划过。
苏明玉看着漫天飞舞的树叶，仿佛看到了当年父亲和母亲同在这树下舞刀。
慕容恪收势时，重刀稳稳插进土地。
苏明玉望着刀身上映出的自己，恍惚间似乎看见个梳着双髻的小女孩，正被高大的父亲握着小手学刀。
"其实……"慕容恪突然有些犹豫的打断了她的思绪，"其实我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你。
我最后一次见你，是在我9岁那年，我在宫里憋闷，偷偷溜出皇宫。
我正准备去找你兄长喝酒，谁知我在你家墙头上，看到了你在厨房偷吃。"
苏明玉猛地抬头。
"那时你也才5岁。"他笑着比划，"你身子弱，药老不让你多吃。
每回你一吃多积食就要病好久。
偏偏你又是个贪吃的小东西……"
"我看到你时，你父亲恰好抓你抓了个现行，整个苏府都是你的哭喊声。”
慕容恪说着便笑了，“我当时便想，谁将来娶了这丫头，岂不是家里日日河东狮吼，吵得人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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