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学的注意力迅速转到了洛东身上,将他团团围住。
时昔终于找到空隙,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训练室里面都是血腥味儿,一哥是不是经历了一场超级艰难的训练?”那位同学又问他,“那位总教官连和自己一样的脸都能下的去手打啊?”
他刚说完,迅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不是!一哥!我没有说你俩像的意思!!”
洛东直接抓住了他的嘴巴:“脑子不会用就捐出去呗。”
“唔唔!!”说不了话的男生恐惧的点头。
“一哥您真厉害,和那位总教官打的那么激烈,就一点儿小伤口。”又有一位男生开口,“我们在外面都能感觉到战况的焦灼。”
“……”洛东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总教官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在这儿排着是要等着他指导?”
此话一出,围着的学生脸色都不是太好。
谁都知道洛西下手没轻重,骨折都算轻的,谁敢自讨苦吃??
过两天还得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战训练,谁敢在这之前受伤?
于是他们迅速转身,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他看起来就那么不像和洛西打过一场吗。”洛东嘀咕了几句。
虽然洛西没怎么主动攻击,但时昔也结结实实挨了不少拳头。
但时昔就和没事人一样,仿佛被打的不是他一样。
洛东自认为挨那么一拳都得缓一会儿。
时昔不仅没哼唧,还没皱眉,洛东严重怀疑时昔没有痛觉。
“胃好像有点更疼了。”时昔晃晃悠悠的走在去电梯的路上,摸着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刚刚被洛西打到的原因吧。’
“不知道哎。”时昔感觉胃不是太好,更多原因是因为他们没吃饭。
坐着电梯下七楼时,时昔只看到了谢慈的妻子,没看到谢慈。
“……你找谢慈吗?”那位女士就在七楼尽头坐诊,时昔一出电梯就看到了她,“九楼有一位男同学不规范使用武器,把手割断了,他去做急诊了,大概得一个小时才回来。”
看着靠着墙还在摇晃的时昔,她略有些担心:“你看起来不太好。”
时昔捂着胃部,给自己做了一个空气板凳,就那么坐在了那儿:“好吧,也就一个小时。”
“……需要我为你看诊吗?”稍微犹豫过后,她询问着时昔,“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唔。”时昔就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胃部。
“介意我为你把脉吗?”
时昔就把胳膊冲她伸了过去。
她用指腹搭在时昔的手腕上,足足把了三分钟的脉,眉头越皱越深:“我的医术不比谢慈,请把另一条胳膊递给我。”
时昔立刻抬起另一条胳膊递给她,他终于能把那条胳膊放下去了。
过了好久,她的眉头松了下去。
“……你的身体情况谢慈和我说了一些,肠胃确实不是太好,我这儿有些胃药和葡萄糖,你先吃一些,会好很多。”
时昔赶紧点头。
“我姓高,高竹,谢慈这几天会很忙,来找我也行,我一直都在这儿。”高竹拉开抽屉,翻找着药片,“学校里治疗专业的同学比较多,大多用不上我。”
“虽然我不会治疗异能,但至少还会点儿医术,多少能帮点儿忙。”高竹把几颗白色药片和水递给时昔,“……谢慈说你是个有意思的孩子。”
时昔把药塞进嘴里,拧开水喝了一口。
高竹掰开一支葡萄糖安瓿,递给时昔:“小心点儿喝,小心被划伤。”
时昔仰头把葡萄糖倒进嘴里,还吧咂了几下。
“不是太甜,但也还行。”
‘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喝了一支葡萄糖,时昔总算好了很多,冲着高竹屈了屈拇指谢了她。
高竹稍稍有些惊讶,她悄悄的打量着时昔。
“感觉活过来了,但肚子还在疼。”时昔晃着光了的葡萄糖安瓿瓶,“还能再喝一个吗?”
“你还想喝?”高竹回了神,“这个不能多喝,再坚持一下就吃饭了。”
时昔有些可惜,把水倒进安瓿瓶里涮了涮,又把水倒进了嘴里:“吃饭的那点儿糖分完全不够哎。”
“你想在这里坐着休息一会儿吗?”高竹坐在小桌子面前问他。
时昔想了一下,愉快的点头,他当然愿意休息。
“无聊的话看看这儿的书吧?”高竹把桌子上三本极厚的书捧起来,“穴位细解,中医基础,基础常见病……你想看哪一本?”
时昔看着堪比砖头的三本书,一点儿犹豫没有,赶紧摇头:“好厚的书!!!”
‘这看完得什么时候?’
高竹看着狂摇头的时昔,就把书放下了。
“那本小小的书是什么?”时昔视线往桌子上移,瞅到了一本小书,“儿童心理学?”
“……这是谢慈很珍惜的书。”高竹看着满眼好奇的时昔,把书拿了起来,“看的时候要小心些哦。”
时昔点头,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翻开了那本儿童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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