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业部领导要来厂里视察工作,厂里上上下下都紧张起来。何雨柱也接到了任务,务必做好领导的饭食工作,不能出一丝差错。
听到消息,何雨柱心里打起了主意,决定再捉弄刘海中一次。
每次有领导来厂,许大茂就会出现在食堂,仿佛形成了惯例。
“许大茂,交给你个任务,做的好今天给你留点菜”。何雨柱忽悠许大茂。
“什么活?别坑我啊”,许大茂垂涎何雨柱的饭菜。
“简单,你盯着点领导的动向,下车间到了锻工区告诉我,我感觉二大爷今天又要倒霉。”
“真的?咱一言为定”,许大茂听到事关二大爷出糗,顿时来了精神。
“等我消息,记得留饭菜,多放肉。”许大茂挥了挥手走了。
人与人的关系并非一成不变。
以往,在大院里,何雨柱和许大茂就像一对天生的冤家。许大茂那张嘴总是不饶人,逮着机会就对何雨柱冷嘲热讽;而何雨柱脾气火爆,一点就着,两人三天两头就得干上一架,吵嘴更是家常便饭。
从穿越来,何雨柱反而觉得许大茂这人挺有意思,嘲讽人的表情和语气总让人忍俊不禁,一个可爱的补刀手。这或许就是常说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食堂忙碌了起来,卫生要格外的关注并维持,何雨柱安排众人边边角角都不要放过,自己带着马华备菜去了,对于一些简单的小炒马华已能上手,何雨柱可以适时的放手偷懒。
“傻柱,领导马上就要到锻工区了,听说二大爷打算好好表现。”许大茂扒着门框喘着气。
“好勒,知道了,我忙完手里的就去看热闹,你先过去”。
看着许大茂跑进车间,
“时间暂停”
何雨柱进入车间后,二大爷正弯腰对着领导,一手指着零件,估摸着还没来得及高谈阔论。
“嘿嘿,今天就让你好好表现表现”,
何雨柱松了松二大爷裤腰带,原本系得紧紧的裤腰带一下子变得松垮,裤子微微下滑,露出了一小截白花花的肚皮,模样十分滑稽。
裤衩子颜色发灰,一看就是穿了很久。何雨柱憋着笑,小心翼翼地拿出剪刀,“咔嚓”一声,干脆利落地把裤衩子剪断了。
二大爷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尴尬”浑然不知。
剪完裤衩子,何雨柱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把袜子从刘海中脚上脱下来,然后用剪刀剪开,直接套在了刘海中的胳膊上,当作套袖;又把套袖裹在了脚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时间像是被重新按下了播放键,
二大爷突然感觉下身有点不对劲,他下意识地一提溜裤子,结果悲剧发生了,裤衩子直接被揪了出来,惯性使然直接呼到了对面领导的脸上。
“额…”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许大茂强忍着泪水,两手死死的掐着大腿,这个时候谁都不能做出头鸟。
“啊~领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二大爷满脸惊恐,急忙拿回撕成片的裤衩子,团拨团拨塞回到口袋里。
“呸呸呸~”,工业部领导晦气的唾了唾,一股子老年味儿,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刘海中,你在干什么?”齐厂长怒了。
“齐厂长,你们的工人很艰苦啊,要适当提高劳保福利了”,大领导盯着“袜子套袖”说到。
“快带领导清洗一下”,齐厂长也尴尬,急忙吩咐李主任,这事没法解释,只能理解为二笔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领导走后,齐厂长狠狠瞪着刘海中,“你想干什么?你要反天啊?生怕工业部不给我们轧钢厂穿小鞋?你要觉得本事大了就走人,我这儿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刘海中像一只鹌鹑缩着脖子,他也很苦恼,“厂长,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松紧带老化了”。
“那这袜子做套袖又怎么解释?”
“我…”,刘海中委屈极了,他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看了眼脚上的套袖,难道是早起穿反了?真邪门儿啊,不会惹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写2000字的检查,明天广播室做检讨。”齐厂长走了,他得去安抚领导。这刘海中拉裤兜子就有所耳闻,今天又揪裤衩子,这下风头估计要盖过他这个厂长了。
“哇哈哈哈哈~憋死爷了,”车间里没了领导,许大茂终于忍不住了。
许大茂的笑像是一个宣泄口,众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笑声太过刺耳,黑压压铺天盖地扑来。二大爷眼前一恍惚,嘎~晕了过去。
“快救人,刘海中晕过去了”,
“刘海中过去了”,
“刘海中去了”,
“刘海中嘎了”,
人群呼喊,许大茂手疾眼快,拼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掐向二大爷人中。
“嘶~~疼!”刘海中悠悠转醒,鼻子下流着血。
“二大爷,您要谢谢我,要不是我你家就该摆酒席了。”许大茂不忘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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