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易中海显得颓废不堪,面容没有了往日的从容淡定。他想了很多,与何雨柱斗屡战屡败,贾东旭烂泥扶不上墙,后继无人的担忧也时常萦绕在心头。
烦心事交织在一起,双重打击下,向来沉稳的易中海开始乱了阵脚。
一天傍晚,他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下班路上,无意间听到两个年轻人谈论一位隐居在城郊的“大师”。据说这位“大师”精通奇门遁甲,能洞察天机,化解一切灾祸。
起初,易中海并未在意,但随着心中的烦闷越来越深,他鬼使神差地记下了那位“大师”的地址。
“会不会对镇压何雨柱有效呢?邪乎事儿太多了”,本就走投无路的易中海,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周末,易中海瞒着大院里的人,早早出发,独自踏上了寻找“大师”的路途。经过一番辗转,他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深处。
一间昏暗的屋子便是“大师”的居所,门口挂着一些神秘兮兮的符咒,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烛味道。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门环。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着灰色补丁道袍、手持拂尘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此人正是传说中的“大师”
“无量天尊,僧道不同家,大师请回吧”,法师以为易中海是来抢饭碗的。
“大师,我不是出家人,光头是被陷害,头发悄无声息就被剃了去,所以来找大师解惑”,易中海急忙解释。
“大师”心落回了肚里,“施主,请!”
易中海被领进屋内,只见屋内布置古朴典雅,墙上也挂满了各种字画和符咒。
“大师”端坐在太师椅上,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易中海。易中海赶忙将自己的离奇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言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大师”听完,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着步。
突然,他停下脚步,从桌上拿起一个罗盘,在易中海身前身后比划了一番,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他面色凝重地说道:“你本命中多坎坷,后又冲撞了邪祟,惹上了大麻烦。若不及时化解,老来孤苦多遭罪,邪气入体太久,事业也将毁于一旦。”
易中海听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他完全相信了。连忙道:“大师,求您一定要帮帮我,我该怎么做?”
“大师”重新坐回椅子,伸出干枯的手指:“此事并非难事,只需做一场大型的消灾祈福法事,再配上我亲手绘制的灵符,七七四十九天不间断供奉,便可保你全家平安,诸事顺遂。”
“不过,做法事需要耗费大量的气运和功力,你需准备五百元礼金。”
易中海心中有些犹豫,五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那几乎是他大半年的积蓄。但一想到目前的困境,咬咬牙,还是掏出了钱。
“大师”收了钱,便开始在屋内摆起法坛,又是烧香又是诵经,折腾了好一阵子,最后递给易中海几张符,叮嘱他一定要按照要求摆放和供奉。
易中海如获至宝,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他按照“大师”的吩咐,将符纸贴在各个房间,还专门在家里设了个小供台,每天虔诚地祭拜,祈求神灵庇佑。
贾东旭的事之后院里一直很安静,就连易中海都下班躲屋里不露面,但香烛的味道还是引起了何雨柱的怀疑,老毕登在做什么妖,他打算一探究竟。
晚上,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吃的饭,还有棒梗。
秦淮茹不在的日子里棒梗每天准时上门,虽然没什么重要消息,但何雨柱不差钱,就当慢慢培养孩子了。
两大一小吃完饭各回各家,何雨柱上了个厕所准备休息,回来路过东厢房时隐约听到易中海喃喃自语的声音。
“时间暂停”
屋内灯还亮着,易中海正对着一个简易搭建的神龛虔诚祭拜。神龛上摆放着几张鬼画符,前面燃着几炷香,香烟袅袅升腾,在昏暗中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氛围。易中海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双眼紧闭,双手合十,口中还念念有词。
好家伙,这可与他一贯正直明理的形象大相径庭啊。
何雨柱简单给易中海理了个发就回屋了,其他的都没动。
“棒梗,今天有事交给你做”,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对棒梗发号施令,“这是提前给你的奖励。”
何雨柱把两个鸡蛋和一块儿面包给了棒梗。
“你今天去街道举报一大爷,我们行侠仗义之人都不信鬼神,他在屋子里搞迷信活动。”
“这事全靠你自己,和我没关系,这也是我对你的锻炼。”
“柱子你放心,本大侠自己就能搞定”,棒梗嚼着面包就跑了。
刚洗漱完毕,王主任就登门了,也没说什么事就带着众人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易中海开门看到王主任,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王主任有事吗?”易中海挡在门口,生怕王主任看到屋里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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