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易中海趁一大妈上厕所的工夫去查看藏钱的烂棉鞋,他打算上午请半天假把钱存入银行。虽然少了随时能看到摸到的踏实感,但家里不安全,这钱也不好让一大妈知晓。
可当他看到空空如也的鞋洞时,易中海只感觉天旋地转。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呆滞了好一会儿,他又疯狂的在床底翻找,可钱踪迹全无。
“老易,你在干嘛?”一大妈回来了,看见易中海羊角风一样的举动,不禁发问。
“没…没什么,我就是打算换双鞋子穿”,易中海起身,神色闪躲的出了屋。
一大妈也没在意,反正易中海抽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事情不能张扬,易中海直接想到了何雨柱,只有他有那种神鬼莫测的能力。除了何雨柱,他也不打算放弃任何蛛丝马迹。
他试图暗中调查,留意着四合院里每个人的举动,观察着周围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但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没有任何迹象指向偷钱之人。
这让他更加焦虑无助,内心的煎熬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不知不觉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折磨之中。他不仅失去了物质上的希望,更陷入了精神的牢笼,无法挣脱。
而这个秘密,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独自默默承受着这份痛苦与无奈。
“师父,去上班了”,贾东旭喊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目光呆滞,桌上的糊糊纹丝未动。
“我身体不舒服了,今天不去了,你帮我请个假吧”,易中海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哪有心情上班,他都想上吊了。
“好吧,您多保重”,贾东旭独自离开了。
“老易,哪里不舒服了,要不去看看医生吧”,一大妈劝易中海,她想让医生查查易中海脑子到底有没有病。
“唉~待会儿我自己去吧”,易中海有气无力的说着,没有一点回光返照的预兆。
易中海最终还是把糊糊喝了,咬着牙喝下去的。
人们都上班走完,易中海从匣子里拿了五块钱也离开了大院,只不过背影心酸,脊背弯曲,双腿灌了铅一般沉重。
买了一把花生和一瓶白酒,易中海独自一人找了个旮旯麻醉起来。此刻,白酒是他最好的慰藉,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除了迷信之说,他始终琢磨不透这种种蹊跷,好像有一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任何谋划都暴露无遗,每一次结果都是鸡飞蛋打。
瓶子里的酒渐渐见底,易中海意识愈发模糊,但他依然不停喝着。终于,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再也支撑不住,呕出一口老血,身体缓缓倒下。
易中海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着药瓶,一大妈静静地坐在床边,王主任也守在跟前。
见易中海醒了,一大妈急忙去喊医生了。
医生检询问易中海,易中海精神恍惚着一声不吭。
“病人没什么大碍,就是酒喝多了造成胃部出血,挂三天水就好了。另外,根据病人的精神状态来看,这是郁结于心,需要家属一定要好好开导一下。住院三天就喝些清淡的流食,以后切不能过度饮酒了”,医生叮嘱完走了。
“老易啊,你今天是怎么了?要不是好心人发现告诉我,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家人说叨说叨,何必要如此糟蹋自己身子。要是遇到难事了,你也可以找街道啊,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平日里你走路带风、说话掷地有声的架势哪里去了?不能再这么萎靡不振了。”
王主任虽然对易中海的印象逐渐变差,但此刻看到他颓废的模样也心生怜悯。看易中海还是不吭声,就安慰了几句一大妈,缓缓叹了口气离开了。
一大妈也不问易中海,两人就那么安静的待着。
下午挂完水,一大妈回去了,她得准备件换洗衣服,顺便跟老太太说一声。王主任找到95号院的时候,可是把老太太急坏了。
“中海现在情况怎么样?他到底是怎么了?前几天给我打扫屋子还干劲儿十足的样子,是你们俩闹矛盾了吗?”老太太不知道什么事能让易中海如此消沉,心里满是担忧。
“我们都多少年没红过脸了,具体因为什么,问他也不说。他听您劝,等过两天回来您和他说吧。”
一大妈熬了些小米粥,又拿了两件衣服就返回医院了。她心好累,想哭又哭不出,大半辈子都熬过来了,可命运终究没打算放过她。
傍晚,何雨柱一众人下班回来,都听说了易中海吐血住院的事。
“听说了吗?易师傅今天吐了两海碗血,把医院床单都浸透了。”
“那么严重啊?人还能抢救得过来吗?”
“可惜了啊,厂里又损失一名八级工。”
“如果真不行了,我建议让贾张氏帮忙超度一下,这种事儿她在行!”
何雨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老毕登抗压能力也不行啊,这么小小的一个挫折就开始玩命了。听着人们的议论,他笑了笑,转身慢悠悠地回屋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