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拿出了弹弓,和一颗花生米。
瞄准机会,将一颗花生朝李副将面前的酒杯打过去。
“当”
酒洒了李副将一身,一旁的仆从忙扶她去更衣。
李副将出了二楼,就觉得一肚子酒水晃荡得厉害。
随之而来的是尿急。
她急忙推开仆从,去了茅房。
周茉拿出麻醉枪,瞄准,射击。
不一会儿,粪坑里扑通一声响。
十分钟后,系统提示,人已经身亡。
“好了,把柄留好了,宋珍会开心的。”
周茉默默离开。
来到宋珍藏身的地方,两人依约绕到灯市中。
来到另一个猜灯谜的大摊位,周茉一挥手,让宋珍随便点。
宋珍指了指最贵的那一盏,他刚刚失-身给周茉,不为难她一下,总觉得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周茉打开写了迷语的纸条,然后笑了。
说出谜底后,摊贩老板取下花灯,递给了周茉。
周边猜灯迷的人哗然,都盯着周茉。
宋珍瞠目结舌。
从周茉手里接过灯,他有些回不了神。
这个摊位的老板是个瘸子,以前腿没坏时参加过科举,中过举的,在花灯这里十分出名。
她的迷语是出了名的难猜。
每一年灯会,能从这个老板这里拿走花灯的人,寥寥无几。
没有点真才实学的人,都不敢来她这里猜灯谜。
拿走她的灯王的更是从来没有,但今天周茉做到了。
这个被无数人惦念的灯王落到自己手里。
宋珍心里说不出的惊叹,说好为难一下周茉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无数才女想破脑袋也猜不出的迷语,被周茉轻松解开。
是他轻看周茉了。
想到这里,宋珍对失-身的事,也不那么嫌弃了。
周茉这人,藏得真深。
不过,倒是有些本事。
两人在围观群众惊叹声中离开了摊位,迎面撞上一个熟人。
周茉一看,是“这个世界逼我吃软饭”的阿汤哥。
“好啊,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他是谁?你为什么送他花灯?”阿汤哥气势汹汹地拦住周茉。
“他是给我发月钱的人,你说我为什么送他花灯。”周茉对阿汤哥道。
宋珍认识汤建功,心中不屑,表面落落大方地问:“你可是宋婉的正君汤建功?论辈份,我是你奶奶同辈,你可以叫我一声珍爷爷。”
阿汤哥一听,气笑了,“你的脸真大,让我叫你爷爷?你先问问我的拳头,再决定怎么叫。”
阿汤哥身后的跟班们哄笑起来,出言讥讽。
“你是哪根葱?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快回去奶娃娃吧……”
“我跟你祖奶奶同辈,你快叫我一声祖宗,我就不计较你这孙子的不孝了……”
“哈哈哈……”
宋珍铁青着脸,风度不再,正要骂人,看到了周茉。
于是他气势一收,瞬间变得柔弱不能自理,委屈巴巴地望着周茉。
还拿袖子捂了脸,似是要哭。
阿汤哥一看这架式,敏锐地闻到一股茶味,他最恨的就是这种装柔弱的男人。
他好不容易穿到梦寐以求的女尊世界,快乐地享受着女人的追捧,却要面对哭哭啼啼的男子,常常让他恶心到想打人。
这个世界就没有一个直男,全特么是娘娘腔,只有自己一个正常男人。
当即,阿汤哥也不忍了,指着宋珍开骂:“好你个死绿茶,装给谁看?恶心的娘娘腔,死娘炮……”
宋珍不是完全理解什么是娘炮,但一听就知道是世井之间流传的污言秽语,他何曾受过这种污辱,心里将阿汤哥划入想刀的名单中。
在周茉看不到的地方,他用淬了毒一样的眼神,扫了阿汤哥一眼,很快又恢复柔弱的样子,无助地看着周茉。
周茉皱了眉,阿汤哥的叫骂太过刺耳。
宋珍是富家少爷,是纤细柔弱了一些,但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流,轮得到一脸憨样的阿汤哥来指手画脚?
也不照照镜子。
周茉想捶人,但这大好的日子,在灯市斗殴,会严重破坏节日气氛。
于是,她决定把阿汤哥气走。
周茉放低了声音,一脸爱慕地望着宋珍,眼中满是柔情,“少爷,这里犬吠声扰人清静,我们去别处。”
宋珍一怔,被周茉深情的样子看得发麻,木木地点了点头,随着周茉一起向外走。
阿汤哥被人无视,不由得愣了,他没想到周茉会骂他是狗。
最关键的是,周茉对那个男的,格外温柔。
阿汤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冷冷地扫了宋珍一眼。
“喂,不许走,你嫌贫爱富也要弄清楚情况啊,我现在是有钱人,你跟着我不用干活,我养你,你每天打麻将都行。”阿汤哥拉着周茉的胳膊,不让她走。
周茉给整笑了,“不用了,我有手有脚,不想吃软饭。”
“吃软饭怎么了?吃软饭也是本事,你别瞧不起吃软饭,等你真正吃了,就知道有多香。”阿汤哥一脸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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