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殷副队长等始料未及的是,一下子十几个青壮年男子从饭店里冲了出来,一边冲,一边疯狂地叫喊:“在哪呢?干他们。”
难道歹徒们真如此胆大,竟敢公然对抗刑警,是不是活过头了!
事后得知,此事的发生纯粹是误会所致,因为10名刑警大都身着便衣,而王某平等流氓都误以为是东北一伙流氓,提前主动进攻所致。
当时情势危急,如果殷副所长等人大喝一声:“我们是警察。”估计至少要吓跑一半的流氓,可能是殷某之想将这流氓一窝端,并没有暴露身份,不料使局势一下子走向失控状态。
因为中午王某平一伙大吃大喝的目的,就是要干掉那伙东北流氓,谁知道他们竟然敢主动跑到自己的地盘来,并将头目按倒在地拼命摩擦,要不来点狠的,以后还咋在“氓界”混?
“我曹他大爷,竟敢主动跑到我们的地盘砸场子 ,头儿被他们按在地上,哥几个,快点操家伙,不然以后只能把头就搁在裤裆里吧!冲啊!”
在一个高个子流氓拼命鼓噪下,中午没少喝的流氓们,面红耳赤地哈着酒气一起扑了过来。
看见众流氓迎面而来,殷某之等人心里没有胆怯,因为口袋里还有两支“小砸炮”,稍后等一亮出来,这家伙们定会四处逃散。
可没有想到,冲在最先的那名高个子,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枪来,一把锯断枪把的五连发猎枪。
原来,王某平等人从来和那伙东北流氓没有正面硬刚过,只听人传说他们有猎枪,个子高,干起来很猛,而王连某平生怕干不过他们,于是,四处借来了五支五连发猎枪和土枪。
而这些情况是警方事先没有掌握的,知此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很有道理呀!
那名流氓掏枪时正好被刑警小刘看见,于是他惊呼道:“队长,注意,那人有枪。”
说话的同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射向了殷某之的头部,那个流氓先开了罪恶的一枪。
像这种场面,如果有人开了第一枪,谁能制止不开第二枪?
顿时,鲜血从殷某之的头部冒了出来,他感到一阵剧痛。
此时,殷某之头脑还很清醒,他摸了一把头上流淌下来的血,然后去掏腰间的手枪。
“砰”流氓又开了一枪,殷某之副队长的胸部中弹了。
换作一般人,身中两枪已经疼痛得难以支撑,可殷果某芝副队长不愧是京城卫士,他依然用双手紧紧抓住王某平,没有丝毫松动。
只是,流氓根本没有给他时机去掏枪,片刻之后,“砰”又是一枪,第三枪击中了殷副队长的面部。
此时,殷某之副队长的大脑和体内,已受到严重的创伤,他实在是无力再支撑下去,仰面倒地。
有人可能要说,殷副所长的“小砸炮”呢?为什么不掏出来反击?
想想看,当时歹徒的三枪是秒间完成的,而且殷某之正用双手死死地按着王某平,而那名流氓先发制人,根本就没有给他掏枪射击的机会。
就在殷某之被打倒之际,刑警小任此时离他最近,他立即扑了过去,试图掏出殷某之的那把手枪,准备反击。
此刻,另一个手持双管猎枪的流氓,瞄准刑警小任就是两枪。
“呯!呯!”
顿时,近百颗土制霰弹,一下子射中了小任的腰腹部,他被子弹强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
刑警小张见此情景,飞奔过去,终于掏出了殷副队长的手枪,但为时已晚,还没有等小张打开保险,一个手端五连发猎枪的流氓从饭店跑出,对着小张“砰砰”连射两枪。
小张顷刻间被击倒在地,他的右臂和肋骨布满了猎枪子弹。
情形如此危急,其他几名赤手空拳的刑警并没有害怕逃开,一直死死按住流氓不撒手。
流氓既然开了枪,就会不达目的不罢休,因为还有几名流氓被刑警按住,他们对着其他刑警连续开枪射击。
“砰砰砰”刑警小李的右臂被子弹瞬间打断,而刑警小朱满脸都是血,头部中弹。
还有一把小砸炮呢?是哪名刑警带着呢?快干啊!可能你们很急,我比你们更急。
是啊,还有一把枪呢?两支枪一颗子弹还没有射出,不是白费了吗?
那把手枪当时是刑警小梁佩戴着,枪战开始时他埋伏在后门,因为是分了三组,他们三人是负责把守后门。
在第一个流氓开始打枪时,小梁就用枪拦住并缴获了一个流氓手持的猎枪。之后,小梁持枪赶紧向前门冲去。
因为流氓人数众多,他刚一跑到前门附近,小梁就被一个埋伏在暗处的流氓击倒,他的脸部被击中,几枚霰弹射入了小梁的太阳穴,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总共就带了两把手枪,持枪人均被流氓打倒在地,情形十分危急!
见此情形,从饭店里又相继冲出十多个流氓,手持木棍匕首之类的凶器,对手无寸铁的其他刑警一顿乱打,剩余的四名刑警终因寡不敌众,均被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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