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喝口水吧。"
队员小李递来水壶。
段鹏接过水壶，大口灌下。清凉的水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他的紧张。
"你说，咱们真的能行吗？"
小李压低声音问道，"那可是开飞机啊。"
段鹏看着不远处静静停放的歼-6，银灰色的机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不知道。但我们必须行。根据地几十万百姓的性命，可能就系在这两架飞机上。"
"记住，"王弟仁强调道，
"歼-6的最大优势是速度。不要和鬼子飞机缠斗，一击不中立刻脱离，重新占据有利位置。"
"就像打游击战？"段鹏问。
"没错，空中的游击战。"王弟仁点头，
"用速度拖垮他们。"
王弟仁却没空休息，他又到了仓库。
再次给坦克部队补充了油料和弹药。准备了多架无人机和专用炸弹。
指挥所的台灯在夜风中摇曳，昏黄的光线映照出王弟仁和李云龙凝重的面容。桌上摊开的地图被几个弹壳压着，上面用红蓝铅笔标注着敌我态势。
"老李，侦察兵报告，日军第七联队的残部正在三十里外的李家屯集结。"
王弟仁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
"他们吃了坦克的大亏，这次肯定会派空军报复。"
李云龙叼着半截烟，眯起眼睛：
"他娘的，小鬼子输不起啊。咱们那几架宝贝飞机藏好了吗？"
"歼六和歼教六都隐蔽在后山，用树枝伪装好了。"
王弟仁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头紧锁，
"问题是段鹏他们只学了理论，真要空战..."
"怕个球！"李云龙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一跳，
"当年老子打第一枪的时候，连枪栓都不会拉！不照样干翻了好几个鬼子？"
王弟仁苦笑着摇头：
"空战不一样，一个失误就是机毁人亡。不过..."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有个想法。"
李云龙凑近："快说！"
"咱们不跟鬼子拼机动。"
王弟仁拿起铅笔在纸上画了几道线，
"歼六的最大优势是速度——比零式快两倍还多。我们利用这个优势，打'一击脱离'战术。"
"啥叫一击脱离？"
"就是高速接近，开火后立即拉开距离，绝不缠斗。"王弟仁解释道，
"零式转弯半径小，但加速慢。我们打完就跑，他们追不上。"
李云龙眼睛一亮：
"妙啊！就像骑兵冲锋，砍一刀就撤！"
"正是这个道理。"王弟仁点头，
"我已经让段鹏反复练习这种战术。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另外，咱们的无人机也准备好了，关键时刻可以袭扰敌机。"
正说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段鹏满头大汗地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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