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举着铜锣,在怡红院门口上蹿下跳,那铜锣在他手里舞得虎虎生风,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引得过路行人都好奇地围过来。
他扯着嗓子喊:
“这对耳环陪项总监上过巨鹿战场,沾染了英雄的气概,如今拿来抵债,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儿!”
人群里,刘婶的眼睛瞪得溜圆,她眼尖,一下子就瞧见耳坠上刻着的“姬”字。
她挤到前头,戳着那银光闪闪的“姬”字,高声说道:
“这是我娘家打的银饰!当年虞姬还是闺中少女时,我娘亲亲手给她打的,这耳环的来历我再清楚不过了!”
虞姬掀开珠帘,轻盈地从屋内走出。
她身着一袭素雅长裙,发丝如瀑布般垂下,耳畔那对耳环在晨光中闪烁着柔和的光。
她浅浅一笑,轻启朱唇:
“项郎说耳环能换三车粮,为前线解忧。”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耳环,眼神里透着几分哀怨与眷恋。
突然,耳环内壁掉出一个微型竹简,那竹简极小,若不是光线恰巧打在上面,谁也瞧不见。
众人纷纷探头,想一探究竟。萧何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那飘落的竹简,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此物可抵沛县三年狗肉税。”
他念出来,声音不大,却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刘邦在台下,正啃着鸡腿,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把鸡腿往嘴里一塞,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
“这波血赚!项总监的东西果然不简单,能顶三年狗肉税,这买卖划算!”
周围的人听了,也纷纷点头称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仿佛捡到了天大的便宜。
黑市巷尾,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腐臭的气息,狭窄的巷子阴暗潮湿,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项伯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踩着一块算盘滑板,那滑板歪歪扭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他吆喝着:
“买债券送滑板教学!这可是项家出品的债券,保真!”
他手里挥舞着一张印着项羽头像的竹简债券,那头像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滑稽,仿佛能眨眼说话。
他又喊道:
“看这防伪水印,沾水显乌龟,多稀罕!”
孩童们被这稀奇的玩意儿吸引,纷纷围了上来。
他们争抢着竹简,折成纸船,往巷子里的臭水沟里一扔。
纸船漂浮在黑乎乎的水面上,船身浮出隐藏文字:
“项羽欠刘季狗肉钱未还”。
那字迹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范增带着几个手下急匆匆地追来,脸上写满了愤怒。
他们手里挥舞着棍棒,嘴里喊着:
“站住!你这奸商,敢骗人!”
项伯哪敢停留,他用力一蹬,踩着滑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滑板在凹凸不平的巷子里颠簸前行,项伯的身子东倒西歪,却也顽强地向前冲着。
他冲到一个咸菜缸前,眼疾手快地一撞,咸菜缸“轰隆”一声倒了,那酸菜汤一股脑儿全泼在了债书上。
只见债书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变形,渐渐浮现出“假一赔十”几个字,那字仿佛在嘲笑范增的无能。
范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气得脸色铁青,他跺着脚大骂:
“项伯,你等着!”
可项伯早已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只留下一地的狼藉和一群懵懂的孩童。
刘邦站在山坡上,手里熟练地操纵着无人机。
那无人机在空中盘旋,发出嗡嗡的响声,仿佛是一只巨大的马蜂。
它拖着一挂传单,像是一条长长的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老铁们看好了!”
刘邦扯着嗓子喊,那声音随着风飘向四面八方。
“这是项总监亲笔债书,盖着西楚公章,绝对保真!”
传单如同漫天飞雪,纷纷扬扬地飘向下方的大地。
突然,楚营里飞出一阵箭雨,那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直奔传单而去。
传单瞬间被射得像筛子一般,破破烂烂地飘落下来。
曹寡妇从人群里冲出来,抄起锅盖往前一挡,那箭矢“乒乒乓乓”地射在锅盖上,火星四溅。
她大声喊道:
“看这窟窿眼,正好当筛面粉用!”
萧何则蹲在狗肉锅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划动,修改着数据。
他的眼神专注又狡黠,嘴里还嘟囔着:
“这数据得改得逼真点,不然骗不过人。”
他把售罄改成仅剩三成,又想了想,又加了个感叹号,仿佛这样就能增加紧迫感。
突然,锅底浮起一张竹简,那竹简在热水里打着转儿,像是在跳舞。
萧何捞起一看,上面写着:
“该批债书使用可食用墨水,蘸酱可查真伪”。
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下可有趣了,又多了个验证债书的法子,说不定能吸引更多人上钩。
月光如水,洒在韩家老宅的院子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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