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人,你放肆!”
东瀛为首的阴阳师,芦屋乃文面色阴沉如水,连吃带拿,向来是帝国对外的做派。
现在居然有人对他们这么做。
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无数阴阳师掐印,如同星辰环绕擎天玉柱般,站定方位,露出视死如归的神色。
“哎哟呵?“左慈咂了咂嘴,点指那些东瀛术士,面色微笑道:“说我放肆?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
“若是我们神皇陛下在场,你也未必敢如此嚣张!”
芦屋乃文冷笑一声,绵里藏针,暗戳戳的讽刺左慈欺软怕硬。
“话里有话啊这是!“左慈轻笑一声,面色却陡然狰狞。
他伸出手掌,紫金长幡席卷而出。
哗啦啦——
万魂幡化作厚重的云雾,迅速罩向那些不知死活的东瀛术士。
“今日,我便欺你了,又如何呢?”
左慈向前轻轻踏了一步,背后浮现起滔天血海。
粘稠的血液宛若触手般延展而出,瞬间,所有东瀛术士的视角扭曲,变幻。
他们惊慌的看着四周,猩红色的血肉空间,无数狰狞可畏的脑袋从中“挤”了出来,空洞的眼神不断流淌着鲜血。
“这是......领域?”
“好恐怖的领域,如此多的怨灵,此人到底杀了多少人啊?”
神道教和阴阳寮的术士慌了。
按照道理来讲,这里是东瀛,天时地利人和,都应该是在他们这里。
可是,这左道人,居然不按道理出牌!
“各位助我!“
芦屋乃文扫了一眼四周,深知能够应对领域的,只有相同的领域。
他目前还处于天关境一重天,勉强能够领悟出领域,但绝对做不到如此大范围的领域侵蚀。
这简直是,化外小世界?
“好!”
其余阴阳师也不敢再托大,纷纷开始结印,将自己体内的法力,输送给安倍乃文。
“胎藏曼荼罗,开!”
芦屋乃文得了众人法力,眼神泛起一层莫名的光泽
其中,似乎有鲜红的妖花纹路绽放。
“咕噜!”
一根通体宛如血肉铸造而成的鲜血妖花凭空出现,根茎好似利器,扎根在地面。
左慈高坐在无数骸骨搭建的王座之上,周身萦绕着无边煞气,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血祭!”
突然,安倍乃文手印一变。
血肉妖花轰然爆碎,蠕动,化作无数巴掌大小的花朵。
如同密集的雨水,从天空坠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肩膀上。
“芦屋君,你!!”花朵扎根血肉,莫名的吸力从根茎处传来。
一名阴阳师面色突变,伸出手想要拔掉那朵鲜血妖花。
没想到,却被根茎延展出来的刺,给瞬间穿透手掌。
“咕噜!”
“咕噜!”
很快,他全身的血肉干枯,化作一张干瘪的皮囊。
相同的情况,发生在所有人的身躯上。
“芦屋!你不得好死!”有些术士在临死前,看着安倍乃文淡然的神色,发出诅咒。
芦屋乃文微微一笑,“为了天皇陛下,总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
他的肩膀上,也同样寄宿着一朵鲜血妖花,但是那朵妖花,却没有吸食他的血肉。
反而花瓣摇曳,向芦屋乃文的身躯输送精华。
每一个阴阳师死亡,他的面庞上,就会增添一抹不健康的潮红。
“有意思!”
“血祭生灵,供养自己!”
“这门法术有些意思!”
左慈看着自己肩膀头子上,同样有朵妖花落下。
可惜,他的肉身早在百年前,就已经精进至不化骨。
妖花的根茎,无法扎穿他的皮肤。
“呼!”
左慈轻轻一吹,那朵血红色花朵瞬间花瓣飘散而出,在虚空中无风自燃。
“左道人,你很强,我不得不承认!”
芦屋乃文汲取了众人的血肉精华,气息攀升到一个恐怖的层次。
眼神露出迷醉的神色,伸出手指,指着左慈:“只可惜,你太自大了,目中无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指我?”左慈眉头微皱。
下一刻,他身影离开尸山王座,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芦屋乃文的面前。
后者面色陡然微变,他都融合了在场所有高阶阴阳师的力量。
居然,还是无法看清对方的速度。
至天关这个境界,果然是超脱凡俗啊!
“咔嚓!”左慈直接硬生生掰断芦屋乃文的手指,并且夹着这根手指,塞进对方的嘴巴内。
“呜呜呜......”芦屋乃文顿时心生反胃。
“再指,我给你脑袋都撇咯!”左慈拍了拍手,身形再度回到尸山王座。
继续露出看戏的神色,端详着狼狈不堪的芦屋乃文。
芦屋乃文露出屈辱的神色,对方不是自大,而是真的没将他放在眼里。
“呕~”
芦屋乃文吐出手指,眼神猩红的看着左慈,嘴角蠕动,欲言又止。
“来吧!”左慈嘿嘿一笑,“让我看看,你吞噬了所有人得到的实力,能否撼动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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