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敢跟你妈吵架!”
徐母吵不过就妄图用母亲的身份来施压,徐晴白了她一眼,抓住她手的瞬间将她的怒气消散。
一家人“和谐”的回家收拾东西吃饭,徐父都惊讶了今晚老婆没打孩子。
一周后,配型结果出来,这回徐晴没配上,徐母倒是配型成功,周父周母板着脸跟徐母说话;
“那可是你亲弟弟,你这个当姐姐的可不能不管!”
“就是,大姐,既然你和咚强配型配上了,你就捐一个给咚强吗?毕竟他是男人,这家里传宗接代不都得靠他吗?
再说了,如此大恩我和咚强一定铭记在心,以后绝对会对你好的。”
自己爸妈和弟媳都开口说话了,从小被灌输爱护弟弟,为家庭无私奉献的徐母那是想都没想,立马答应了。
甚至她还在自我感动,觉得自己能和弟弟配型成功是上天对周家不薄啊。
徐晴在一边冷漠地看着这场只有利用而毫无真心的闹剧,从始至终只有徐母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其他人只觉得这都是徐母该做的,不需要任何回报。
在周家亲戚的安排下,换肾手术很快便能进行,手术成功后需要休养,家里人都在周咚强那里嘘寒问暖,徐母这里只有徐父一人照顾,徐晴则以学校提前开学而躲了出去。
还有一年徐晴就满十八岁能开户口了,在这一年里所有人都在庆祝周咚强身体痊愈,徐母也跟着替弟弟开心。
手术费用和术后修养费用已经让这个本不富裕的家庭,掏出了所有,徐母也早早回到工作岗位上班补贴弟弟。
但缺了一颗肾又没有完全恢复好,加上徐母在工厂里打工,一天干十几个小时,身体很快就小毛病不断。
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疼的,徐母自己觉得是年纪大了小毛病,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一年舅舅周咚强感谢徐母的付出,时不时薅一些父母给他的东西借花献佛送给徐母,周咚强分币没出,就给了点土特产和过节时的几句问候,就让徐母眉开眼笑,感动不已。
如此廉价的东西,徐母从小到大一直帮衬这弟弟来说,这些东西简直不值一提,但徐母本人却仿佛从中找到了满足感,徐晴不能理解。
也在徐晴高三这一年,她由以前的走读改为了住校,为的就是不掺和家里的事,和省去看到徐父徐母无尽唠叨的心烦。
高考后,徐晴年满十八岁,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去单独开了一本自己为户主的户口本,此后以打暑假工为由离开了徐家。
关于填高考志愿,徐晴打算这辈子奉献给国家,一来可以报效祖国,二来可以远离徐家,任谁都找不到她。
九月份徐母联系徐晴让她给家里打钱的才发现联系不上人,电话号码成了空号,她连徐晴去哪里上大学都不知道。
这时徐母才想起去联系徐晴高中班主任,可她高中三年从没来开过家长会,人班主任根本不认识她是谁。
在徐母好说歹说拿着母女两人为数不多的合照给班主任看,还有一些证明信息,才让班主任相信她真是徐晴的亲妈。
徐晴家里的事,班主任或多或少听过一些,但不上心成这样的家长说到底就是不负责,她叹了一口气只对着徐母摇头。
“徐晴以后有更广阔的天地,您别找她了,她愿意回来就会回来,她不愿意也没办法。”
徐晴拜托过班主任,如果家里有人找来请不要透露她去往何方,这家如同囚笼她不想被困在这里。
徐母找不到徐晴后,在家里也是唉声叹气道;
“我就说这女儿靠不住,你看一到年纪就像鸟一样飞出去没影。”
此后一年又一年,徐晴经过了专业的学习和培训参加了国家一项又一项开发实验,取得不得成就再也没有回过徐家,同时她也将自己的家事向上半杯,表示不想在回到那个毫无温度只有禁锢的家里。
政府为她安排了住宿,在这里面吃喝不愁可以专心搞实验无人会来打扰她。
系统播报着徐家和周家的事情;
自从徐母捐肾后,身体总是小毛病不断,常常请假休息,最后被工厂辞退,徐母干不了体力活在家开了小裁缝部,帮周围的邻居修补东西赚的小钱。
周咚强依旧在家里啃父母,啃姐姐,好吃懒做,干啥啥不行,看直播美女第一名,还把钱投给美女主播聊天。
这事被张桦桦发现后,三天两头和周咚强吵架,把家里两个小孩吓得大气不敢出。
偏偏周父周母还是老一辈的想法,觉得周咚强是家里唯一的传承宝贝的不得了,处处偏向这亲儿子欺负儿媳,没理都要争个胜负。
张桦桦受不了这欺负人的周家,在一天夜里出门再也没回来,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周父周母年纪大了带不了,周咚强自己也懒得带。
一家人一合计干脆让徐母帮着带孩子好了,徐母是个伏地魔这下觉得又到了周家需要她的时候,自然是愿意挺身而出,但这回徐父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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