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涛感受到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身下,扑通跪下,被吓的尿裤子:“我们无冤无仇,你找错人了,要索命别索我们的命呐,请您行行好。”
“你敢说我找错人?我没找错,要索的就是你们的命…”
徐晴也是无语,跟厉鬼讲道理,真亏他说的出口,我都是厉鬼了,我还跟你讲什么道理。
空灵地声音从四周传来,让姜温涛分不清是不是眼前诡异开口,黑色的长指甲一下“洞穿”他胸膛,随着对方抬手动作而抽离,他的胸口处正被掏了一个黑色大窟窿。
姜温涛感受着极致地痛苦和强烈的视觉冲击,两眼一翻也跟着晕了过去。
【真是不惊吓。】
黑色长指甲犹如烟雾消散,惨白的肤色还原回了本来的颜色,系统看得真切,宿主只是抬抬手指,姜温涛就被幻境吓得昏迷过去,听着宿主的内心吐槽,系统不由感叹。
正常人谁能经得住这么逼真的幻境,那痛感都是实打实的。
徐晴一拍手,空间里三个傀儡出现,分工明确的化为一家三口的模样,张老太这么大年纪可受不了刺激,就让傀儡帮忙给她养老送终吧。
至于这三位,她另有安排…
一家三口被分开放置在不同的小空间里,徐晴首先处理的就是姜温涛,他是杀死原主的罪魁祸首,一命抵一命也不足为过。
一盆冷水将人浇醒,姜温涛恐惧地打量四周,黑黢黢看不到尽头无门又无窗,只有自己这里才有些许光亮。
姜温涛一步一步挪动,企图找到逃出去的办法,十分钟,半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他在黑暗里走了又走,绕了又绕回到原点。
就在姜温涛内心嘀咕着,是不是遇到鬼打墙的时候,徐晴应着他想法骤降在他眼前。
“鬼!有鬼!”
本来已经疲惫不已的姜温涛尖叫着跑远,徐晴欣赏着对方丑态,一个红袖甩出去卷在男人肥胖的腰间将他拖回来。
姜温涛回来就是看不清面容的女诡,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头掉了,四肢爬行在地上摸索,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的头,我的头,我的头不见了,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姜温涛僵硬地看着刚才掉落滚在一边的头颅,脱离身躯散落头发里露出若隐若现的一只红色血眼与他对视,裂开嘴到耳边的微笑。
徐晴惨白的手抓住他胳膊,头颅还在询问:“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姜温涛小心地扯着头发将头颅拽过来,颤抖地拍拍白手:“在这里…”
徐晴双手抓住头颅稳稳给自己拼接上还不忘礼貌来句:“谢谢。”
下一秒凭空出现的砍刀被白灯闪出寒光,落在姜温涛颈部之上,他致死瞪大双眼,不甘心合上双眸…
杜少兰被梦里丈夫死亡的惨状吓醒,她双手在自己头颈部抚摸,确定自己还没有头身分家才松了一口气。
太逼真了,这个梦境。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干活!”
一闷棍打在她腿上,一道红痕出现在大腿上,杜少兰恍惚过后,侧头看见个陌生光头男子,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快给我干活,不然没饭吃。”
男人对于这个女人很不满,一天天就知道偷懒,这里又不是给她们养老的,自己都没睡上好觉,她还替自己睡上了。
“你谁呀你,快放我走,不然我就报警了。”
杜少兰没从衣服里掏出手机,这个封闭的小隔间一看就不是正经工作,还以为自己遇到诈骗呢。
“还想报警,你今天敢报明天你就上手术台。”
“什么手术台啊,别拉我…”
男人见眼前这个臭女人还不了解情况,抓着她头发将人拽出去,路过一间间被隔开的小隔间里,里面每个人都在打电话…
杜少兰被男人按在玻璃上,脸和玻璃来个亲密接触,她还想开口叫骂,视线却被玻璃里的画面吸引住。
被绑在病床上的男人在不断挣扎,单从对方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有多恐惧,杜少兰还不明白这到底是在干什么,那人看起来也没毛病做什么手术。
下一秒医生给男人强制打入镇定剂,等到药效发作后就是一个个零件的取出…
杜少兰身躯颤抖,她现在明白男人话里的上手术台说的是什么了,她神情中流露出的恐惧取悦了男人。
“现在能好好工作了吗?”
“当然,我立马就能工作…”
在生命安全里,工作哪有命重要,能活就能打工!
徐晴一觉没睡舒坦,闹钟就将她吵醒,她睡眼惺忪起来,傀儡已经为她做好了丰富的早饭,一边吃 她一边看着姜诞轩画面。
这孩子年岁不大,在父母的影响下对张春凤呼来喝去,在其父亲杀害原主后,他长大后还想找人蒙混过关,他能进入偏远地方工作,可见骨子里就坏透了。
徐晴将他扔到偏远山村还让他身体成了个女孩,果然被人捡回去后开始承担起洗衣做饭的事务。
想读书?想吃饱饭?你个捡来的孩子哪里敢有这么多要求,不听话就用棍棒教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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