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这几个字咬牙切齿的,把秦江黎的魂都惊散了,急忙辩解: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策边走下楼梯,逼近秦江黎,边朝管家喝道:“取家法来!”
闻言除秦策外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变,尤其是秦江黎,嘴唇泛白,双手握紧了拳头,剧烈颤抖着。
秦江柏想劝什么,终究还是没开口。
管家有些迟疑,但不敢忤逆家主,只能去把“家法”取了来——竟然是一条极粗的木棍。
秦江黎显然是见识过它的威力,当下后退了几步,躲到了桌子后,煞白着脸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能为了他打我……”
秦策抬手示意了一下,门口的人立刻冲进来,将秦江黎牢牢固定住。
秦江黎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策拿着木棍靠近,额头渐渐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许思言没想到秦策竟然要动真格的,还搞这么大阵仗,当下不免有些不忍:“我们就是玩玩,我也没什么事。”
秦江黎的抱枕攻击真的很微弱,只是许思言自己大意,才牵动了右手的伤势。
但这次秦策就没那么好糊弄了,也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秦江黎。
他对许思言道:“你先上去吧,我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兔崽子。”
这是人家的家事,许思言不太好掺和。
他被管家带着走到了楼梯口,回头一看,只见秦江黎被两个壮实的黑衣手下压着,跪在地上,背对着秦策。
秦策挥起木棍毫不犹豫地拍在秦江黎背上,秦江黎痛得大声喊叫起来,嘴上不断讨饶,但秦策置若罔闻,再次用力地甩了他几棍子。
但当他再挥起棍子时却被许思言拦住了:“够了!”
秦策皱眉道:“你让开,与你无关。”
许思言护在秦江黎身前,毫不退让:“当然与我有关,他的叫声吵到我了!”
此言一出,大厅顿时有些安静。
秦江黎下意识想反驳:许思言的耳朵是金子做的吗,他连叫几句都不行了?!
但想到许思言现在是在保护他,便生生地忍住了。
秦策当然知道许思言和秦江黎从来都不对付,所以当下不免有些意外,忍不住问道:
“他不待见你,你确定要袒护他?”
“谁说不待见?”
许思言悄悄踢了踢秦江黎的脚,意思是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秦江黎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秦策看见了他们两个人的小动作,嗤笑道:“可惜他烂泥扶不上墙,让开,我要好好教训他。”
许思言能做的已经做了,只能让开。
秦策又挥起了木棍,带起的风让秦江黎猛地一激灵,联想起一棍子下去背上火辣辣的痛,当下啥也不顾了,大喊道:“言先生!言先生救我!”
木棍顿在半空,众人愣在原地。
许思言心里笑道,这哪里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明明是能屈能伸。
于是许思言又护到了他前面,挑眉看了看秦策。
秦策无奈地放下了棍子,叹道:“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倒像一个外人了。”
但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高兴,于是摆了摆手,朝秦江黎说道:“行了,思言都开口了,我就饶了你这一次,下不为例。还不快谢谢他?”
手下松开了秦江黎,他从地上爬起来时摩擦到背上的伤口,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神情有些懊恼。
但对上秦策警告的眼神,他只能忍了忍,硬着头皮道:“谢、谢谢言先生。”
许思言觉得好笑地应了一声。
于是今夜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许思言跟着秦策回到房间。
房间很大,进去还别有洞天。
他们两个毫不意外是分房睡的,但相隔也只有一道房门。
因为许思言手不方便,秦策贴心地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又纠结着是不是要帮他解衬衣扣子。
“我自己可以。”许思言决定自力更生。
秦策也没有反对,只是叮嘱他不要动到手指。
许思言随口应下,结果没想到只用左手比许思言想象的更加麻烦,洗头都得洗半天,搞得他很想把右手的固定器拆了。
许思言忍不住把空间里的珠子取出来,又兑换了个特殊戒指,折腾一番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期待它能有什么妙用。
要说作用也不是没有,但总觉得变化很微妙,看来还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完全修复好。
许思言又在浴室磨蹭半天,才终于穿好睡衣走了出来。
因为浴室在秦策的房间,许思言需要经过他才能进入自己的房间。
许思言拿着毛巾在头发上乱蹭,正在看书的秦策一抬眸,就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些奇特的戒指——
指环分为三层,中间呈亮银色,上下黑色蛇骨交错缠绕。一颗略大点、透着神秘幽光的深邃海蓝宝石嵌在正中间,周围有数颗闪耀细腻光泽的碎钻,繁星拱月般点缀绮丽的色彩。
戒指在灯光照耀下璀璨如暗夜星河,一看就价值不菲。
戴着它的许思言好像也产生某些变化,但很微妙,说又说不出来,只觉得一举一动都在散发魅力。
秦策被吸引住目光,不禁放下书,问道:“你戒指哪来的?刚才好像没看到你戴。”
许思言眼神有些躲闪,含糊道:“别人送的,刚放口袋里了。”
秦策沉默一会,追问:“秦子忱送的?”
像这么贵重的戒指,能买得起的人不多,富二代秦子忱算一个。
许思言没有回答,落在秦策眼里就是默认。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想表现自己的大方,于是僵硬地点了点头,说:“挺好看的,你戴着很合适。”
许思言见他没追究,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后便想回自己的房间,却被秦策叫住。
许思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见他走过来,接过自己手里的毛巾。
“你手不方便,我来吧。”
秦策拉着许思言在椅子上坐下,在后面用毛巾为他擦拭头发,动作算得上熟练。
与方才打人的狠戾不同,现在的他显得温和又有风度,难怪缺爱的原主会一见倾心。
秦策却总有种熟悉感,明明他从来没有为别人擦过头发,但这一幕却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生,手上的动作比他想象的更加熟练。
难道他其实很擅长伺候人?
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能让他心甘情愿伺候的要么是逢场作戏,要么只有死人。
喜欢快穿:万人嫌死遁,大佬们哭什么请大家收藏:(www.shuhaige.net)快穿:万人嫌死遁,大佬们哭什么书海阁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