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淮低笑出声,喉结擦过她锁骨处的凹陷,"部队的房子分了下来,是独门小院,很安静。"他突然咬住她耳垂轻轻碾磨,"不过现在......"话音被吞咽声截断,大掌扣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陪我坐会儿。"
云意暄挣扎着想起身,膝盖却被桌角抵住。"我得煮点鸡蛋,过几天在火车上吃。"她的指尖无意识划过他胸前的铜扣,金属凉意混着体温烫得她心跳漏拍。时墨淮将她整个人抱上桌面,鼻尖埋进她颈窝贪婪吸气:"明天早上起来在煮就成,现在让我抱抱。"掌心贴着她后腰慢慢上移,隔着棉布摩挲出细密的痒意。
寂静中,云意暄的呼吸逐渐紊乱。她的手指探进他敞开的军装领口,指腹触到紧实的肌肉时微微发颤。时墨淮瞬间绷成一张满弓,喉结剧烈滚动:"乖,别乱动。"沙哑的警告反而成了催化剂,云意暄突然咬住他喉结下方,舌尖舔过凸起的骨节,"我就想摸。"
"意意!"时墨淮猛地扣住她手腕,却被她趁机翻身跨坐在腿上。云意暄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指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时墨淮,我想亲你。"不等回应,已经含住他耳垂吸吮,牙齿轻咬的瞬间,感觉到时墨淮颤抖着闷哼出声。
最后的理智在她微凉的唇贴上自己时彻底崩塌。时墨淮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舌尖撬开贝齿的瞬间,尝到她唇间残留的桂花糖香。云意暄的指甲陷进他后背,在军装布料下抓出凌乱痕迹,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混着窗外的虫鸣,将暮色染成暧昧的绯色。
直到云意暄瘫软如春水,时墨淮仍舍不得松开。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丝绸:"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怀中的人虚弱地笑出声,指尖勾着他颈后的碎发,在他锁骨处印下浅浅的牙印,"那我等着......"余音消散在纠缠的呼吸里,月光悄然爬上窗棂,将满室旖旎裹进温柔的夜色。
暮色将窗棂染成琥珀色时,云意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她蜷在木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忽然被时墨淮温暖的掌心包裹住。男人的拇指轻轻按压她手背上的穴位,像安抚炸毛的小猫:"嗯,你回屋去睡吧,我在客厅打个地铺就成,魏振宇的婚房也不好意思去睡。"
暖意顺着相触的皮肤蔓延,云意暄唇角勾起月牙。她转身从樟木箱底抱出崭新的蓝花棉被,在灶台旁仔细铺好,又把旧棉袄叠成枕头。跳动的火苗映得被褥泛着暖光,时墨淮看着她踮脚挂起挡风布帘的背影,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的话——会操心被褥温度的姑娘,心里都揣着团软乎乎的月亮。
"时墨淮,晚安。"云意暄歪头笑,发梢扫过时墨淮手腕。待木门"咔嗒"扣上,她倚着门板缓了缓心跳,指尖触到耳后桃花印记的瞬间,整个人被柔和光晕笼罩。空间里暖和的温度包裹全身,月光穿过藤蔓编织的穹顶,在翡翠色的湖面投下粼粼碎银。她舀起清泉时忽然愣住,水珠里倒映着自己的眉眼,竟带着几分怅然——以后若是结了婚,是不是连这份独处的惬意都要被剥夺?
破晓时分,云意暄在氤氲的水汽中醒来。空间里的晨露沾湿发梢,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突然想起时墨淮俊郎的面容和结实的身体。洗漱台旁的铜镜映出少女微红的脸,她往掌心倒了护肤品,轻轻拍在脸上,水珠滚落的瞬间,仿佛把那些复杂心绪都冲散了。她穿了一身厚大衣,出了空间。
推开卧室的门时,晨光正透过窗纸。时墨淮系着藏青色围裙站在灶台前,铁锅腾起的热气裹着白菜的清香,六个白生生的鸡蛋在蒸屉里微微颤动。见她出来,男人转身揭开粥锅,浓稠的米粒在蒸汽里泛着油光:"意意,吃饭了。"
云意暄倚着门框看他将瓷碗摆成对称的模样,忽然觉得这间房子也都跟着鲜活起来。"起那么早,不多睡会?"她接过筷子时,指尖擦过男人虎口的薄茧。时墨淮往她碗里夹了片嫩白菜,瓷勺碰撞声清脆:"习惯了。"简单的三个字里藏着经年累月的坚韧,却在触及她目光时化作绕指柔。
饭桌上,时墨淮忽然伸手截住她要剥鸡蛋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蛋壳,细碎的纹路在他掌心簌簌剥落,露出圆润的蛋白。云意暄望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想起初遇时这个男人的冷峻模样,此刻却连剥鸡蛋都带着妥帖的温柔。
收拾行李时,云意暄把最后半袋玉米面塞进李婶子手里,又将腌菜坛子仔细封好。时墨淮默默把两床被子装进袋子里捆好,带到镇上邮寄会京市。
锁好斑驳的木门,云意暄转身望向来时的路。青石板上还留着他们踩过的脚印。李婶子塞来一包晒干的野菊,大队长拍了拍时墨淮的肩膀:"好好待云知青。"时墨淮应声点头,掌心悄然扣住云意暄的,温度顺着交握的手指漫上来,在晨风里织成细密的网。
村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云意暄回头望去,整个魏家村冒着寥寥无几的烟,让村子有了别样的生气。但此刻牵着她的手那么真实,时墨淮的体温透过军装传来,竟比灵泉还要熨帖人心。
牛车碾过乡间小路,车轱辘转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颠簸中扬起细碎的尘土。魏大爷握着缰绳,余光不时瞥向身旁的云意暄。这个年轻女同志给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想问问他们是不是见过,但看着她专注望着沿途风景的侧脸,那些到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到了红旗镇,邮局里弥漫着油墨和纸张的气息。云意暄仔细填写着包裹单,字迹工整有力。时墨淮利落的把两床被子小心翼翼地塞进麻袋,用麻绳仔细捆扎。
从邮局出来后,两人快步赶往车站。买好去东市的车票,走进空荡荡的客车时,云意暄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人少,没有那么大的汗臭味。客车启动,车身随着道路的起伏摇晃,云意暄靠着车窗,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时墨淮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心疼,悄悄把车窗关小了些,生怕凉风把她吹着了,还抬手把云意暄的头轻轻的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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