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阵的蓝光在响水坪村口的老槐树下跳动时,金宝闻到了混着辣子与樱花香的炊烟。母亲何小妹的嗓音穿透吊脚楼的雕花窗:"老金!把屋檐下的冰棱蜜收进来,别让雨淋化了!"父亲金吉林的应答带着笑意,夹杂着竹篾编筐的轻响:"晓得啦,你炒辣子鸡少搁点野山椒,惠子姑娘吃不得辣!"
拉雅的冰棱蝶残翼突然振翅,在细雨中划出银蓝光弧。阿岚眼尖地望见院墙上新绘的蜡染:雷鸟与樱花缠绕的图腾下,多了只振翅的蝴蝶,翅膀上的纹路与张晓燕腕间的绳结 identical。青石板上散落着新鲜的蓝草汁液,混着何小妹晾晒的樱花味噌,在雨中蒸腾出奇异的草本甜香。
"宝娃!"何小妹举着油纸伞冲出门,围裙上的辣子油渍在伞下若隐若现。她看见金宝的瞬间,伞骨一歪,雨水顺着伞沿砸在青石板上,惊飞了檐下的雷纹蝶。当她的目光扫过金宝身后的四个女孩时,手里的油纸伞"扑簌簌"掉在地上——拉雅的冰晶斗篷沾着雨珠,惠子的振袖和服绣着未被污染的樱花,阿岚的蜡染百褶裙上灵火纹路轻轻跳动,张晓燕则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烤好的樱花荞饼。
"娘,这是拉雅、惠子、阿岚,还有张晓燕。"金宝弯腰捡起油纸伞,触到伞骨内侧刻着的苗族巫文——那是父亲年轻时为母亲刻的"风雨同桥"。何小妹的手突然攥住他手腕,拇指摩挲着他腕间的雷纹胎记,像在确认某种跨越时空的契约。
"哎哟,快进屋!"何小妹突然拍着大腿,将众人往屋里推,"你爹今早还在说,雷纹蝶群围着雾林飞了三圈,原来是接你们回家!"她转头看向惠子,目光落在对方腕间的雷链上,"惠子姑娘,你这链子......跟老金书房里的残片长得真像。"
惠子的樱花印记在脸颊浮现,恭敬地鞠了一躬:"伯母,这是犬养家族的雷链,但链心已经被灵脉光净化了。"她取下雷链递过去,链心的三色花在何小妹掌心轻轻颤动,"现在它更像苗族的灵脉锁。"
何小妹接过链子,指尖抚过链身的樱花咒文,忽然轻笑出声:"三百年前,我阿婆就说樱花和雷鸟总有一天要共饮一江水。"她将雷链挂回惠子腕间,顺手替她理了理被雨打湿的发梢,"傻孩子,以后别叫伯母,叫娘。"
金宝的耳尖"腾"地烧起来,却看见张晓燕正拽着拉雅往厨房跑,嘴里嚷嚷着:"拉雅姐姐快看!我跟风吟城的冰棱师学会了用雨珠雕花!"阿岚则蹲在廊下,用灵火点燃潮湿的木柴,蓝色火苗与雨丝相撞,竟在地面溅起朵朵火星。
堂屋里,火塘上的铜壶正"咕嘟咕嘟"煮着酸汤,混着张晓燕带来的樱花蜜香。金吉林坐在竹椅上,往五个粗陶碗里斟酒,酒液在碗中呈现四色分层:赤金、粉白、冰蓝、靛青,却在何小妹念出祝酒词时,自动浮现出银灰色的蝴蝶纹——那是张晓燕的灵脉印记。
"这是晓燕酿的五灵调和酒。"金吉林示意众人举杯,"用苗族雷火蕨、樱花国八重樱、风吟城冰晶花、赤水灵火蜜,还有晓燕培育的雷纹蝶花粉酿成。"
酒杯相碰时,张晓燕忽然用苗语唱起祝酒歌,曲调里混着樱花国的民谣与风吟城的冰棱琴旋律。拉雅的冰棱蝶残翼振翅应和,翅膀上的新图腾与何小妹围裙上的蝴蝶刺绣完美呼应;阿岚的灵火在酒杯边缘跳起火焰舞,将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五灵共生的图案。
"娘,您看!"张晓燕举起酒杯,银灰色的蝴蝶纹在酒液中轻轻游动,"这是用我的灵血调和的,能看见每个人的灵脉记忆!"她指向拉雅的酒杯,里面映出风吟城冰棱集市的热闹场景;惠子的酒杯里,是樱花国废墟中盛开的灵脉花;阿岚的酒杯里,赤水雷潭的灵火与苗族火塘交相辉映;金宝的酒杯里,则是四人在雾林深处搭建共鸣桥的画面。
何小妹忽然用手肘撞了撞金宝,眼神里藏着狡黠:"宝娃,你带回来的这几个姑娘,个个都能顶半边天。但娘得问问......"她故意拖长声音,看着张晓燕给拉雅添酒、惠子帮阿岚调整灵火、拉雅用冰棱给何小妹雕发簪,"你打算让哪个当正房啊?"
金宝的脸瞬间红到耳根,还未开口,阿岚已笑着接过话头:"伯母,我们商量过了,灵脉桥需要多根基柱,媳妇自然也得多几个。"她眨眨眼,指尖的灵火在火塘里爆出个粉色火星,"再说了,宝娃的玉珏裂痕能同时容纳三色灵脉,娶四个媳妇刚好凑成五灵共生嘛!"
张晓燕跟着点头,樱花荞饼的糖霜沾在嘴角:"而且我会做苗族和果子,惠子姐姐会改良辣子鸡,拉雅姐姐能冻住酸汤不让它凉,阿岚姐姐负责生火......我们分工可明确啦!"
何小妹被逗得直笑,忽然从柜子里取出个红布包:"既然这样,娘给你们准备了'灵脉定情礼'!"布包里是四枚银镯,分别刻着雷鸟、樱花、冰棱、灵火图腾,最中间的金镯上缠绕着蝴蝶纹,"晓燕啊,你这蝴蝶纹是调和剂,得戴金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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