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头哥，突然想起来咱俩之前去看升旗了。”
两个人暧昧那会，半夜不睡觉去看升旗。给两个人冻得不行不行的，看完升旗骑着车往回赶，怕晚了早上的点名。
“没给你冻坏，也不管旁的，直往我怀里钻，给我激动够呛。”这人没少折磨他，吊着块肉不答应，还老撩拨他。
“你早恋，不能窜拾我也早恋吧？”
“你看你，老是提那茬。”
郇启时瘪嘴。
张文培被他逗笑，拍拍人手安慰。
两个人慢吞吞吃了顿热面，然后跟着人回先农坛。
“考编结果差不多快出来了，我这也申请了研，要不是混双金牌，我初试资格都没有。”他单手开车，脸上带着笑。
“确实，你这是第一千零一次感谢混双。”张文培刺他，这人就跟发疯一样。
不挨说心里难受。
“嘿嘿，我乐意。”
见了教练，又陪着队员打了几个球。
“好好照顾培培，可别瞎胡闹了。”张磊教练嘱咐道。
“不瞎闹，这合理合法的，不照顾她我照顾谁。”
小姑娘看见球台哪都不乐意去，跟小孩对拉呢，揍得人皱皱巴巴。
“队里看你申请了，好好学。”拍了拍他肩膀。
“可不得努力提升自己，为了以后呗。”这句话他时常拿出来鼓舞自己，为了以后，所以现在可以多吃苦。
“你说你也是傲，非得最高学府啊？这得下多少功夫。”研究生哪是那么好读的。
“那不是最好的，我不想要。”他骨子里的傲气折不断，下功夫就下，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也是，打最厉害的球，也得找最厉害的。”教练调侃他。
“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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