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看着串爆离开了包房以后,张北却在独自思考着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忠信义是如何和四海集团产生关联的,总不能以后走粉进货用假钞吧?
张北思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忠信义拿到了,自己故意丢弃在陈超别墅中的伪钞电板。
但是,如果想要拿到这两块电板,就只能通过警方的力量了,兰司克消失,意味着电板一定落入了警方的手里。
想到这里,张北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随即,他拨打电话,将袁朗和张彼得叫了回来。
“老板,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半个小时后,张彼得二人走进了包房,坐下来后,自顾自的倒了两杯茶,然后一饮而尽后,张彼得长舒了一口气后,这才笑着问道。
“你们听说忠信义的事了吧?你们说四海集团是如何和忠信义产生关联的?”张北对着二人问道。
“老板,其实这个消息我们也正在打探,按理说四海集团一个造伪钞的,怎么和不可能和走粉的玩到一起去。”袁朗说道。
“是啊,老板,我和老A也已经注意到这个事,只是一时间还没有查到具体原因。”张彼得也在一旁接话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向,之前我和和明哥。。。”张北将假钞电板的事情,和二人讲了一遍。
“我这里更倾向于,忠信义通过某种办法获得了这两块伪钞电板,从而和四海集团达成了合作。”张北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那如果按照老板这种说法,那难不成忠信义已经把手伸到了警方那里?”袁朗听见张北的推测,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所以,我把你们二人叫回来,就是想给你们一个任务。”
“你们接下来的主要任务,就是去调查一个名叫雷美珍的女警,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
“你们可以试着接近她,她一定有把柄在忠信义的手里,如果我们能帮她解决这个把柄,那说不定她就可以成为我们的人。”
张北缓缓的说道,终于把叫回来二人的目的说出来。
虽然望北楼现在在江湖上的耳目足够多了,但是其实还有一个地方是空白的,那就好官方,如果能以雷美珍这个人为切入点,那就再好不过。
“好的老板,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彼得最在行了,他总说他不仅长得够靓仔,而且还深知女人心,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吧。”袁朗在一旁坏笑的向张北保证道,顺便还把张彼得给卖了。
“靠,死老A,你坑我,为了完成任务你难不成还要我出卖我的色相不成?”张彼得听见袁朗的话,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哈哈,谁让你有那条件呢?如果我要是有你这硬件条件,为了完成老板的任务,我肯定是能舍得,谁知道你了?反正你也不亏,你看着柱子哥,你不羡慕吗?”
袁朗看着张彼得那一副无奈的样子,笑容更甚,于是又拿话语挤兑着他。
“靠,死老A,我算你狠。”听到袁朗的话,张彼得自知无法辩解,愤恨的朝着袁朗伸出了一根中指说道。
旁边的张北看着二人打闹说笑,倒是觉得十分有趣,不过他总觉得,张彼得不是那么容易坑的,搞不好袁朗会自食其果。
二人在包房中,狼吞虎咽的享受了一顿午餐后,边擦着嘴,边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去调查雷美珍去了。
而就在二人离开后不久,张北突然听到大堂里传来了一阵哭声。
张北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于是走出了包房,向外看去,只见前台那里,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正在悲伤的哭泣着。
这人张北见过,是店里的常客,经常和丈夫一起过来吃饭,只是不知怎么,今天自己一个人过来,还哭的这么厉害。
“喂,凡士林,那人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厉害?”张北叫来了凡士林,笑着问道。
“啊老板,那位太太家里是开瓦斯站的,昨天上午,她老公在开车运输瓦斯气罐的过程中,遇到了街头警匪追逐。”
“匪徒为了逃跑,开枪击中了瓦斯气罐,一整车的气罐当场爆炸,她丈夫当时正好在车上卸货,当时就被炸了个粉碎。”
“她的丈夫生前最喜欢吃柱子哥的菜,这不,她今天来到这里,就是要买一些菜,去祭拜她的丈夫。”凡士林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语气中有些同情。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知道这伙匪徒是谁吗?”张北问道。
港岛街头经常发生劫案,对此,张北也习以为常,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一条街上没发生过劫案,只能说这条街经济萧条,他也只是顺口一问而已。
“警方那边透露的消息称,其中一人好像是港岛最着名的悍匪之一,何耀东,听警方说,如果谁能提供关键线索或者抓到这个人,奖金二十万呢。”凡士林听见张北的问话,回忆着说道。
“何耀东?我靠,省港旗兵啊?”张北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竟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内心惊讶之下,忍不住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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