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仪委屈:“贵妃娘娘,关明珠什么事啊?明明是你们一个个话里有话!”
良妃妃朝天长叹:“唉,一百件棉衣……本宫连针线都没摸过啊!”
苏容华抱紧琵琶:“本宫的纤纤玉手,怎么能做粗活?!”
梅昭仪撸猫:“喵喵,你说陛下是不是太狠了?”
猫打了个哈欠:“喵~你们活该。”
德妃趁机撸了一把肥猫,“陛下说的极对,咱们不该只顾自己养尊处优,该为国出力,才是真正的把陛下放在心中,不要搞这些花头,陛下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岳皇后道:“德妃说的是,为陛下分忧,是咱们的本分,都回去做棉衣棉被吧。”
“谨遵皇后娘娘教诲。”妃子们麻溜的离开。
岳皇后挡住宁馥雅的路,慢条斯理地抚了抚鬓角:“若是让陛下知道,昨夜行宫的事是妹妹捅给慈宁宫的……”
突然掐住宁馥雅下巴:“你猜你还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吗?”
宁馥雅拍开她的手:“你胡说什么?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
岳皇后轻笑:“那妹妹袖口沾的慈宁宫檀香……是去给太后捶腿时弄的?”
“皇后不用诓臣妾,你若是有证据,大可去和陛下告状!”
岳皇后冷笑,瞥了一眼她因心虚而发颤的手指,“贵妃的两面派嘴脸,总有一日能让陛下看清楚。”
“你…….”
宁馥雅受了一肚子气,一回祤坤宫,就砸了满殿瓷器:“去行宫!把那个昨夜勾引陛下的贱婢——脸划花!”
“娘娘息怒,陛下不是没带回那个宫女吗?足以见得陛下只是一时兴起。”果绮宽慰。
宁馥雅攥紧金护甲,尖头扎得手掌疼,却不及她的心疼。
脑海中浮现出焱渊绕过她,牵起岳皇后的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怎能叫她不心痛。
“娘娘,陛下让选适合怀皇嗣的天选之人,这才是眼下最该关注的事。”果绮进言,看宁馥雅眼中已经流下一行泪。
“盯紧点,本宫倒要看看谁是那个天选之人。”宁馥雅接过果绮呈上的丝帕拭泪。
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为何这几年,她就没能怀上皇嗣?好想知道有喜的滋味…….
就连岳皇后那个古板女人,都曾经生下一个短命皇子…….
养心殿内,烛火摇曳。
焱渊批了足足三十斤奏折,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隽美脸上写满疲惫。
“皇帝这差事,真不是人干的。”他喃喃自语,“比拉磨的驴还累。”
云影轻手轻脚地进来:“陛下,柔夫人今日并未回墨府,而是去了姜府。听说...柔夫人的母亲被主母鞭打了。”
“啪!”只微微用力,焱渊手中的朱笔应声折断。
“好个姜伯年!”他眼中寒光乍现,“去,宣他觐见。”
敢欺负朕的小白兔,看朕怎么收拾你!
母亲受辱,她一定很难过,想到姜苡柔泪眼汪汪的模样,焱渊心口一阵发紧。
朕的小白兔,此刻肯定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呢,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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